童夕顏百無聊賴的打理著她的夕顏!
沒有樂子了,只能開她的妓##院玩玩了!
靠!
蘇蘇啊!
你也太他媽的狠心了,自從大婚那天消失後半年都不見音信了,溫存溫存、膩#歪膩#歪也就夠了,哪有這個樣子的!沒義氣沒人性!
你們兩口子就長得人模人樣的特光彩、光彩的全天下的男人、女人都是你們的陪襯,都給你們當電燈泡!就是人性太淡薄了,這麼大的兩個國家,留給寶寶和夜夜就撒手走人了!天巫國還沒有滅呢!
靠!那個叫什麼夜城翟的她娘的又來挑釁了!
上一次我們大傷了元氣,你們兩口子安安穩穩的睡著讓我們侍奉了一年,好不容易醒了,寶寶耗了半條命參透了血蓮的最高級釋放菩提眾生救了蘇蘇,你倒是好,為了一個臭男人,丟下我們一大幫子人!所以我們一直沒有機會攻打那個可恨的天巫國,這下倒好!他們還打來了,想討打,惹惱了勞資,勞資來個地道戰將他們統統土埋了!
就等最後一場收官之戰了,她一展英姿,從此天下太平,她做她的生意,偶爾請兩位小皇上來捧捧場則足矣!
童夕顏低聲詛咒著,突然眼前一亮,唉喲喲,那不是傾無雙小#哥哥嗎?
怎麼來狂妓##院了?
是寂寞了?
身體寂寞還是心理寂寞?
童夕顏一個翻身跳了下去,正好落在了傾無雙的眼前,「無雙公子,難不成是想我了?」
童夕顏賤賤的伸手了惡魔的手,去勾三搭四,反正都是寂寞的人,正好湊合湊合就是一對!
「童姑娘請自重!」
童夕顏諂媚的一笑,小手狠狠地抓了一把傾無雙胸前的大塊胸肌,「無雙公子自重是什麼東西?很貴嗎?多少錢?你知道我是窮人,奢侈的東西我用不起。」
傾無雙無奈望天,默哀!
「童姑娘真是越好越奔放了,奔放的十六匹烈馬都拉不住!簡直無藥可救了,光天化日竟然調戲良家公子。」
「無雙公子太謙虛了,奔放乃勞資本性,不過你是不是良家公子倒是有待確定,要不要勞資把你拖進勞資的專屬房間驗證一下?」
童夕顏一隻手托著腮,不停地摩挲著自己的下顎,配合著極度猥#瑣的眼神意味深長的看著無雙公子,大有將他拖進去直接辦了的架勢!
傾無雙不禁膽寒,還是離童姑娘遠一點比較好,免得寒兄每一次玩命的來跟他幹架。
不過,以前還真沒有看出來,寒兄這口味,顯然是極重的級別了,童姑娘有多極品,寒兄的口味就有多特別!特別的絕世無雙!
童姑娘這一號的,一般男人可真的是要不起!
傾無雙搖了搖頭,「童姑娘我是來收錢的,那個你開夕顏的時候借了一筆錢,到現在還沒有還,我來討債了!」
童夕顏肉##顫,這鐵公雞記得真牢,才幾毛錢啊!
「哦?我怎麼不記得了?來讓我看看欠條吧!」
這童姑娘借錢的時候說的天花亂墜,說什麼一賺了錢就立馬翻倍的換,夕顏看了半年了,分店一個接著一個得開,日進千斗黃金!
他的那一筆小錢就是不還!他都沒事來夕顏逛過幾次了,奈何童姑娘的記性太差還是故意的,就是想不起來這一樁賬!
今天他不得不開口了!
以他看,今天他要是拿不出來欠條,童姑娘大有不認賬的嫌疑,傾無雙笑了笑,故意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果然童夕顏刷的一拍桌子,「那個無雙公子,這年頭長得帥,可是臉也不能當欠條用啊!姑娘我只認欠條!對不起,無雙公子!」
童夕顏心裡無比暢快的大笑,太好了,都把欠條丟了吧!丟一張是一張,都是錢,這麼多帳,賴掉一樁事一樁,除了活死魔君那樣的她不敢賴,無雙公子這樣的最好欺負了。
只要活死魔君一來夕顏門口撒潑,保證一天不進財,勞資傷不起,捨了一張至尊卡總算是把死殭屍大發了!
勞資又不可能專門請一個高手一天二十四小時無縫的看管著死殭屍,她那叫一個心疼啊!
一張至尊卡已經叫賣到五千兩黃金了,擁有和一線花魁親密接觸的機緣!
「童姑娘說的欠條可是這個?」
傾無雙將手中的欠條亮在桌子上,緊緊地壓在手掌中,如今他對童夕顏的瞭解又加重了一份,她就是見錢眼開,六親不認!要是他稍微掉以輕心,她大有毀了欠條的可能。
童夕顏瞪大著眼睛看著那彎彎扭扭的欠條兩個字,還真是她的手筆。
傾無雙看著那極其醜陋的字,眼前直冒黑線,將毛筆字寫得跟爬行的臭蟲一樣,天下恐怕只有童夕顏了。
為毛為毛!為毛蘇蘇連毛筆字也比她寫的好看?
童夕顏淚,每一次拿自己和蘇蘇一比,就是完敗!能不能更挫一點?!
她原本想把欠條拿過來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不過傾無雙不過自己一點點的機會,他不是正人君子嗎?
童夕顏陰險的一笑,伸手去按傾無雙的手。
「童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童夕顏翻了個白眼,「不要跟勞資講這個,勞資是文盲,不懂,你看看勞資寫的字不就知道!無雙公子看起來機機靈靈的,就是這腦子好像!」
童夕顏猛的去扳傾無雙的手,那手就像長在桌子上一樣絲毫不動!
靠!
勞資不信邪了,好歹勞資也是逆天魔珠選定的主人,弱是弱了點,總還不至於這麼弱吧!
童夕顏功虧一簣,她無奈的歎氣,逆天魔珠,你就當勞資剛才出了一口氣,什麼都沒有說!OK?
你就當自己瞎眼了吧!反正天下瞎子多得是,多你一個也不多。
「傾無雙,算你狠!」
童夕顏忿忿的咬了牙,「跟我來,結算!」
靠!
傾無雙當時最大方,一借就借了她五千兩黃金,這一還就得還一萬兩,她好後悔,當時怎麼腦子一熱,就做出了這錯誤的承諾!!!
悔之晚矣!
就當破財消災了!
童夕顏拍了拍傾無雙的肩膀,揚了揚下巴,「要不老兄,我陪你一夜,抵了如何?」
傾無雙淚,要不是冥寒三番五次的各種逼迫他,他真的不願意邁進夕顏一步,就當五千兩黃金打水漂得了,這點錢他還不放在心上,當時借她的是很也就沒有打算要回來的。
明明知道寒兄一定跟在後面,這個童姑娘非要對他百般調戲,這不是坑害他嗎?
好無良的女人!
「童姑娘,你沒有那麼貴,你想多了。」
傾無雙不鹹不淡、不冷不熱的說。
童夕顏怒,「無雙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今天勞資就還值這個價了,你說的咋地吧?主動點,要是要勞資找人動人強##暴了你!A還是B自己選!這錢我還不給了!」
「算了這錢我也不要了!」
傾無雙一手揚起欠條在空中化成了碎屑,人已經揚長離去,他們的事,總是把他攪和進來,就是他脾氣再好,遇到童夕顏這種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女人,他的耐心也熬盡了!
喲?
無雙公子這就走了,錢也不要了!
哦也!
她贏了。
「童夕顏!你今天太過分了!」
一直默默站在暗處的冥寒閃出身子幽綠的狼眸閃過一絲慍怒,急忙的跑了出去。
「無雙兄弟,等等我!」
不是吧!
靠!
勞資這就過分了?
你呢?你是怎麼對勞資的?
大不了,我以身相賠賠給無雙公子,哼!反正我也不吃虧!
童夕顏跺了跺腳,揮了揮手絹,離場!儼然很有老#鴇的派頭。
數錢去!
最鬱悶的時候,撥算盤數錢成了她最大的樂趣,這一輩子童夕顏你就抱著金子活一輩子吧!不需要什麼固定的男人,想要的時候找一個解決問題就好了,只有你有錢,男人如衣服,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明天,明天,我一定要找一個男人來侍奉自己,用金子砸死他,叫他向東他不敢向西,多好的。
蘇蘇,這一刻,我真的好嫉妒你!狠狠地嫉妒你!
為什麼你要把全天下最帥、最酷、最刁的男人抱走,連一丁點的機會都不給我!!!
別逼勞資,逼急了,我去找你家小夜夜,從小培養感情,來個童養老公,老老牛吃嫩草,多有愛的。
童夕顏一邊撥著算盤一邊大腦各種短路,剛才算到多少錢了?
靠!
又亂了!
童夕顏敲了一下腦袋,重新開始算。
「顏顏姑姑,這是皇甫熙叔叔讓我交給你的。」
「小夜夜來了,來讓姑姑摸一下腹肌有沒有長大?」
童夕顏猥瑣的一笑,將惡魔的手伸向了五歲的小孩子,看到小夜夜就好像看到了以後一個和皇甫聖一樣絕美風華又癡情浪漫的好男人!
皇甫夜猛的一下閃過,童夕顏抓了個空!
「小夜夜,不帶這樣耍姑姑的!」
皇甫夜黑冽如玉的眸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剛才去天玄宮看過寶寶了,寶寶很不歡迎他、很不待見他!
都是五歲的大孩子了,她還賴在七賢的懷裡,讓他看得很不舒服。
對寶寶的愛,越發的成為一種執念,默默地夜裡經常一坐就到子時,他總是告訴自己當寶寶忽略他時,不要傷心,可是心裡還是好難受好難受。
「姑姑,我走了!」
皇甫夜一個閃身已經離開。
童夕顏打開了信函,看到血咒那兩個字的時候,心中泛起一陣涼意,身子一抖!
原來血咒的破解之法這麼簡單,可是她能做到嗎?
出##軌!
就出##軌兩個字而已!
靠!
金扇兒,你他媽的也太歹毒了吧!
任何一方出##軌居然都行,靠!
她不管,方正冥寒你他媽的要是敢出##軌,勞資就廢了你,讓你做個太監。
要是她出##軌她也還可以考慮一下,說讓冥寒那麼過分呢!
鬼使神差般她來到了曾經她和冥寒一起生活得那個別院,曾經這裡也算是她美麗的牢籠,一草一木居然還是原來的模樣,是他一直在打理嗎?
自從離開後,她還從來都沒有回來過。
秋風傳來,傳來一陣陣菊花的香味,那個千秋依然在風裡蕩漾。
她一步一步走到鞦韆旁,自己坐上去,晃悠著,再也沒有人送她一把,身後空蕩蕩的,突然覺得蕩鞦韆也原來這麼沒意思。
她一步一步到了念汐殿,剛到門口她就頓住了,恨恨的咬著牙。
冥寒一杯一杯喝著苦酒。
「無雙兄弟,再干!」
傾無雙無奈,明明是他拉著自己要賠禮道歉,他好不容易不生氣了,又變成他陪冥寒喝酒了!
「寒兄,不要喝了!你醉了!」
「醉了好,醉了總比清醒時好!無雙,兄弟,以後你要是再碰見喜歡的女人,記住了,不要對一個人太好,因為你終會發現,時間久了,那個人是會習慣的,然後把你做的一切看作理所應當。其實本來是可以蠢到不計代價不顧回報的,但現實總是讓人寒了心。其實我現在才知道,最卑賤不過感情,最涼不過是人心。」
童夕顏頓時火冒三丈!
靠!
什麼叫對她太好了?!
就是這樣一直跟在勞資的屁股後面默默不聞嗎?
靠!
勞資總以為大白天碰見鬼了呢!
什麼叫蠢到不計代價,那麼勞資心讓狗叼走了嗎?
寒心?
你對我的感情卑賤?
勞資涼了你的心?
有沒有搞錯!到底是誰涼了誰的心!
「冥寒,你他媽的,你信不信,勞資現在就給你出##軌看看!」
童夕顏將那份信函砸在桌子上,「無閃公子,你,我要了!」
勞資今天就當著他的面和傾無雙來個OOXX,你他媽的心就熱了吧!
童夕顏一個熊抱將傾無雙抱住,直接撲倒在地上,靠!勞資居然哭了,媽的,幾輩子,都是她欠他的,這一生,冥寒,你,勞資不要了。
天下美男這麼多,勞資何必吊死在你這顆挫樹上呢!
因為一株草浪費了一片草原那才是大大的悲哀!
傾無雙不提防,被童夕顏撲了個正著。
「童姑娘,莫要衝動!」
「唔唔……」
下一刻一張柔軟的嘴堵上了他後面的話,黑鳳的門主,絕世的傾無雙居然被強吻了!
傾無雙不可置信的瞪大著眼睛,童夕顏緊緊得閉著眼睛在傾無雙的唇上亂啃,上下其手去拔他的衣服。
嗡的一聲,他的腦子就像被閃電劈中一樣沒了知覺,只是死死地瞪著童夕顏。
等他反應過來,童夕顏已經將他身上的衣袍褪到了半##腰,正摸著他的腹肌,一腳將童夕顏踢翻過去,立馬整理自己的衣衫。
到這一刻,他居然還為她著想,冥寒一雙幽綠的狼眸恨恨的看著童夕顏。
「童夕顏,你以為幾生幾世就你委屈!哪一生不是我縱著你、寵著你!到最後你總以為受傷害的是你自己,我的心呢?我的愛呢?就一文不值?就被你踐踏在腳下?」
起火了!
傾無雙立馬閃人,遠離是非地帶,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童夕顏翻起身叉著腰,就算是今天勞資灰飛煙滅也和要冥寒干一架,死一個是一個,大不了死的就是她。
「你後悔了是不是?勞資也沒有求你愛我!你可以不愛啊!哪一世有人用鞭子抽著你去上金扇兒的床了?靠!就你拽,就你有理!勞資就當瞎了眼,愛上了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勞資不愛了!就你這樣的渣男,我祝願你一輩子打光棍!下一輩子,我一定擦亮了眼睛,找一個和皇甫聖一樣的好男人,英俊、帥氣、冷酷、專情、霸道、強勢,估計就連床#上#功#夫也比好幾倍!」
剛剛飛到念汐上空擁著白蘇蘇的皇甫聖戲謔的一笑,滿臉柔情的看著白蘇蘇,「蘇兒,原來我這麼好,看來你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白蘇蘇狠狠的剜了一眼皇甫聖,「你是挑釁老娘的威嚴嗎?」
「娘子別生氣,相公不敢!蘇兒,就連你瞪眼也是這麼美!」
皇甫聖詭異的一笑,一手霸道的箍住了她的後腦勺,又是一通強吻,一直到她的唇被他蹂躪的紅艷欲滴,這才放開。
同樣一身素淨白袍的一雙人釋了隱身術,光明正大的站在門口看戲。
「你有白姑娘漂亮嗎?你有白姑娘善解人意嗎?你有白姑娘對聖上的衷情嗎?你還跑出去送自己的第一次,你和白姑娘有的比嗎?」
童夕顏語塞,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靠!就算勞資去送了,撿了便宜的還不是你,哪有得了便宜賣乖的人?真噁心!真無恥!真卑鄙!真下#流!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比你更不要臉的,你的臉是西安的古城牆嗎?那麼厚那麼堅固!固若金湯!蘇蘇哪裡好了?蘇蘇還一天娶十個小妾呢?那叫衷情?曾經差一點一劍廢了皇甫聖命#根#子,那叫善解人意?還不是皇甫聖一直狂追猛打,這才叫癡情,皇甫聖就是這個世界最最好的男人!我不就比她胸小了點嗎?我不就屁股比她扁了點嗎?我不就臉蛋比她的立體感差了點嗎?我不就比她個子挨了點嗎?我不就比她脂肪多了點嗎?勞資哪裡不漂亮了?」
「……」
白蘇蘇默!
皇甫聖陰冷的眼神刮在白蘇蘇的臉上,「蘇兒,你說這筆賬我該怎麼算呢?」
白蘇蘇神色一凜,「你怎麼不說你一日娶倆還把我廢進了冷宮呢?」
「咳咳……」
皇甫聖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望了望頭頂的藍天,「蘇兒,今天天氣不錯!」
「聖上哪裡好了?一日娶倆個?還是整夜宿在幻蓉兒那裡?還是差點將白姑娘杖斃?這樣的好男人真是世上不多!」
白蘇蘇面色一冷,皇甫聖立馬解釋,「蘇兒,你知道的,除了對你,我真的是無能!那個,我的人我的心我的身體都是你的!」
在這倆人罵下去,遭殃的是他和蘇兒,皇甫聖猛的現身,冷峻的眸子像一把鋼刀一樣射向了冥寒,凌遲的意味十足。
「冥寒,你剛才說什麼?」
冥寒和童夕顏同時一僵!
童夕顏立馬變了臉色,剛才好好地為毛為毛要說蘇蘇的壞話,蘇蘇不會以為是她覬覦蘇蘇的男人把?完蛋了,蘇蘇,剛才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到?
白蘇蘇對著童夕顏慘然的一笑,明媚的就像夏日的艷陽。
可是童夕顏覺得真的好冷,打了個哆嗦立馬恨狗腿子一臉諂媚的笑,小跑過去,「蘇蘇啊!歡迎你大駕光臨,長途跋涉是不是累了?小的立馬來給蘇蘇大人捶背!」
童夕顏兩個拳頭在白蘇蘇的肩膀上敲個不停,偷偷的瞄著蘇蘇的臉色,真是恨不得咬了自己舌頭。
「重了!你就這樣讓我站著?」
那聲音明明很好聽很溫柔,可是童夕顏真的好怕怕,蘇蘇不會像當年對白素姬那樣對她吧?
「小的立馬給您搬凳子!」
童夕顏屁顛屁顛的搬好了椅子,「蘇蘇大人這邊請!」
她小心翼翼的攙扶著白蘇蘇,就像扶著老佛爺一樣唯唯諾諾的看著她的臉色。
白蘇蘇坐到了椅子上,看了童夕顏一眼,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很溫柔的笑著摸著,「顏顏出落的越發水嫩了!」
好疼啊!
好痛啊!
蘇蘇的手勁好大,她被蘇蘇捏著的臂彎上都紅了一圈了,蘇蘇不會剝了她的皮吧?
「蘇蘇大人,小的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你就大人大量放過我這一回吧!」
「哦?顏顏這麼乖巧,哪裡錯了?」
白蘇蘇笑著看著童夕顏,童夕顏你敢背地裡說老娘的壞話,還心心唸唸著老娘的男人,是不是活膩了!
「小的不該覬覦蘇蘇的男人,小的不應該說蘇蘇的壞話!」
蘇蘇啊,你一定是跟著那個男人學壞了,這麼陰險,還這麼對顏顏,桑心啊!不過有句話說的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嘛!
「哦?這麼說你看上了皇甫聖?要不要,我把他讓給你?你說我的什麼壞話了?」
白蘇蘇一臉疑惑的看著童夕顏,徵詢著童夕顏的意見。
「咳咳……」
童夕顏重重咳嗽了兩聲,那個蘇蘇你能不能這麼陰險,明明都聽到了?難不成真要她再說一遍?她的臉啊今天要丟盡了!蘇蘇你的腹黑指數要不要這麼高?太會整我了,算你狠!誰讓她沒有管好自己的嘴巴呢!男的殺過自己的母親,女的殺了自己的父親,你們夫妻還真是強,不是一般的強,我童夕顏怕了你們!饒了我好不好?
「我不過就是誇了一下狼王大人是絕世的好男人,英俊、帥氣、冷酷、專情、霸道、強勢,床#上#功#夫倍兒棒!」
童夕顏諂媚的看著白蘇蘇,白蘇蘇的臉色更加陰晴不定了,「床#上#功#夫好這你都知道?」
童夕顏連忙搖頭,屁顛屁顛的打著哈哈,這個時候一定要使勁的拍馬屁在拍馬屁,「不是!不是!蘇蘇大人這個可以目測的嘛!看看狼王,那叫一個虎體熊腰,一看就知道威#猛強悍型的!蘇蘇大人,你說是不是?」
「那你說我什麼壞話了?」
童夕顏諂媚的順手斷了一杯茶,「您老人家先喝口茶!且聽小的慢慢道來!」
童夕顏換了一個地方,一邊給白蘇蘇捶背一邊緩緩的說,「蘇蘇我剛才就是不經意間誇了一下你,說你是女中豪傑曾經一天娶過十個小妾!就說你劍法精良,一招必中!就說你漂亮美麗,天下無雙!胸比我的大,屁股比我的翹,臉蛋比我的有立體感,個子比我高身材比我好,你是天我是地,你是鳳凰我是鳥!千真萬確,一點不假!」
惹得皇甫聖哈哈大笑,童夕顏還真不不虧為當年的鬼才之稱,同樣的話,讓她這麼一折騰,意思全變了。
白蘇蘇瞪了一眼童夕顏,「下不為例!」
「小的謹記蘇蘇大人的教誨!」
好了蘇蘇算完了帳,也到他算賬的時候了,皇甫聖陰鷙的瞪了一眼冥寒。
「聖上,你操辦的那場婚禮一共耗費黃金一千萬兩,以致國庫虧空,都是臣用自己的庫銀補上的!臣的寒氏商會以後一半的利潤孝敬聖上!」
冥寒默哀,這一驚二嚇,本來醉酒的他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聖上果然是吞了他的勞動成果不吐一根骨頭,連養女人的臉也要他出,他就是冤大頭。
「蘇兒,看他們態度挺好的,你把血咒的破解之法講給他們聽吧!」
皇甫聖一臉寵溺的看著白蘇蘇,白蘇蘇點了點頭。
「顏顏,聽說你的夕顏賺了不少錢啊!給我一半的股份,我給你解藥,怎麼樣?」
「蘇蘇,你也太黑心了吧?一半那可是幾千萬兩黃金不止!」
童夕顏一臉財迷樣的瞪著白蘇蘇。
「你四我六!」
「得了,五五成交!」
儼然是一對強盜,她這回恨死冥寒了,靠!這解藥她要了,讓他能靠近她,而她卻故意讓他靠近不得!勞資玩不死你,就不是童夕顏!
不就是錢嗎?
死了也不能背進棺材裡去,再說了蘇蘇是她的好姐妹!
這筆錢花的很值!
太值了!
再說她當初開夕顏的時候,就弄了一份一半的股份給蘇蘇了,其實蘇蘇只是拿回了她應得部分,要不是用蘇蘇的大海報一直給她宣傳,夕顏也不會這麼火##爆,代言費也不算很高。
童夕顏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契約交給了白蘇蘇,「蘇蘇,這是你的!不過以後你們夫妻必須是我的代言人,不許賴賬,不許說我侵犯了你們的肖像權。嘿嘿,這半年,我一直把你們夫妻的大海報貼在夕顏的門口當我的招財貓!」
「隨便你!」
白蘇蘇收了契約,咋了一張紙就和皇甫聖閃人了,他們還要去看寶寶和夜夜,還要去天琴國和冰雪國!
「蘇蘇,你這就走啊!我好想你!還沒有和你多說幾句話呢!」
童夕顏衝著他們的遠去的背影吼了一聲,人早已不見了。
冥寒早已用手指夾起了那張紙,看到「出#軌」兩個字的時候手一抖那張信箋直接掉落在地上!
他的心一痛,難道真的非要這麼不可嗎?
那他還不如和童夕顏一起灰飛煙滅算了!
不願意出#軌,顏顏你就割破無名指放三滴血就好了,我知道你怕疼,出#軌和放血你自己隨意!
蘇蘇,你果然狠!
童夕顏立馬撿起那張紙點了蠟燭燒了!
媳婦終於熬成婆了,冥寒你就祈禱吧!
「冥寒,反正我們倆現在已經走到盡頭了,正好,我去找一個好男人,你也去找一個你滿意的女人,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靠!
她也沒想到血咒的破解之法這麼簡單,她只想狠狠地折磨冥寒!
說完便閃身離去,一邊哼哼的唱著改良的流行歌,「我的身邊帥哥那麼多,而我可以隨意的挑,帥哥啊帥哥啊!你們等著我,等著姑娘我抱著你們一個個去寵##幸……」
她的身影越來越遠,聲音也越來越遠,他的心就像沉在谷底一樣一片黑暗。
讓他出#軌,他做不到!即便是醉了的情況下也做不到,可是讓她和別的男人那個什麼,一想到她和別的男人滾##在一起的場景,他就想要死去一樣難受!萬把利箭射穿他的心臟一般的疼痛!
如果非要這樣的話,他到情願那個人是傾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