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要看看誰敢動他們。」這是一道凌厲的氣息出現,而一道洪亮的聲音接踵而至。
「哈哈,孤獨長老來了,師弟,這下你可以放心了。」王峰傳音給段塵說道,似乎有這孤獨長老出面,一切事情都不在話下,聽到王峰這般說來,段塵也想看看這對自己青睞有加的孤獨長老到底和何妨神聖。
同樣是一道黑袍,不過在這黑袍的胸口上繡著一個長字,這是內門長老的標誌性服裝,那道人影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一頭雪白的頭髮和那漆黑的袍子形成一種完美的黑白搭配,看上去是那麼的優雅,卻又是那麼的淒涼。
「你就是段塵吧,我知道你的表現,很好,很好,你就放心吧,如果今天我讓人將你帶走了,那我就不叫孤獨。」那孤獨走吧段塵的身旁,拍著段塵的肩膀說道。
「謝孤獨長老。」段塵也謙虛的說道,仔細觀察過著孤獨長老,段塵發現這孤獨的實力是元嬰後期巔峰,就要突破到煉虛期,如果有契機,隨時隨地都能夠突破,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這孤獨對自己頗為看重,但是既然能夠出面幫助段塵,段塵就覺得此人還不錯。
「原來是孤獨長老,我還以為是哪位大仙下凡呢,居然這麼大的陣勢,怎麼,看你的樣子,勢要阻止我刑堂辦事哦?」法正看到孤獨長老出現,說話的底氣也不是很足,單單境界上的差距,就讓法正不是孤獨的對手,孤獨是元嬰後期巔峰,而法正僅僅元嬰中期。
「大仙下凡不敢當,不過卻是要比你這隻小貓厲害一些,怎麼?我就要阻止了,你能耐我何?」孤獨似乎一點也不將法正看在眼裡,對著法正根本沒有一點無懼。
「孤獨老兒,你也別太囂張,我已經通知了刑堂無敵堂主,等到無敵堂主一道,我看你還敢說什麼,哼。」法正現在也不敢直接動手,就算是動手,也不是孤獨的對手,還是自討苦吃,這等到刑堂堂主的到來,那時候孤獨還敢這樣跳,就算孤獨狠。
「威脅我?我這人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我,既然你敢威脅我,那我得給你一點苦頭吃吃,免得什麼小貓小狗的都來對我指手畫腳。」孤獨話音剛落,立即對著那法正就是一個巴掌。
突入襲來的攻擊,讓法正還沒回過神來,就只聽見「啪」的一聲,一道巨大的手掌印就出現在法正的臉上,攻擊完了之後,孤獨再次背負手臂站在自己位置上,猶如重來沒有移動過似的。
「噗」!被扇的牙齒都掉落了出來,心中的恨意卻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不過法正卻沒有勇氣對著孤獨出手,即使出手也是自取恥辱。
「這僅僅是一個教訓,我希望沒有下次,你知道我孤獨就恨別人的威脅,如果還有下次,我不介意除掉你。」孤獨雲淡風輕的說道,扇了法正一個巴掌,打落了法正一顆牙齒也絲毫無懼似的。
「孤獨老兒,你還是當年那個脾氣,不過我刑堂的人,還輪不到你一個內門長老來教訓吧?怎麼給我一個交代?」這時一道顯得有些嘶啞的聲音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耳朵之中,一道看起來蒼老無比,滿臉憔悴的老者出現在這裡,啊老者一停下來,立即抬頭看向孤獨,別看那老者蒼老憔悴,但是那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如鷹阜那犀利的眼神一般,任何一個與他對視的人都感到一片恐懼。
但是孤獨無敵卻絲毫不懼,抬起眼睛僅僅的與那老者對視起來,兩人之間什麼話也沒有說,就那麼直直的盯著。
「師弟,那老頭是刑堂的堂主無敵,煉虛前期的修士,頗為護短,誰要是敢對刑堂無禮,那無敵必將重重的懲罰。」王峰對著段塵說道,現在段塵有點感覺,那就是王峰成了他個人的解說員,每一個出現的陌生人物,王峰都會給段塵一一講解道。
「哈哈,無敵老兒,要我給你一個交代麼?這就是給你的交代。」突然孤獨大笑起來,立即一個晃身,身形消失不見,與之同時進行的還有一道清脆的響聲。
「啪」!那法正本來右臉已經被孤單扇得腫了起來猶如一個包子一般,但是隨著這道清脆的聲音響起,頓時那法正的臉上再次出現了一道手掌印,鮮紅無比,僅僅這一道,那法正便被扇得拋飛而出。
「怎樣,這樣的交代你還滿意嗎?無敵老兒?」孤獨扇了法正兩個巴掌,而後問道無敵堂主。
「好,很好,我很滿意這樣的交代,不過我也得對你有個交代是不是?」無敵堂主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起來,露出的是一種怒不可遏的面目表情,拳頭已經在手裡握得非常緊了,就等給孤獨一道攻擊。
「哈哈,這兒,還挺熱鬧得,是嗎?」粗獷豪邁的聲音從另外一座山峰上傳來,聽到這聲音,所有人都不已的抬頭看向那座山峰,一個紫色身形從天而降,落地的姿勢是那麼的優雅,連貫,看起來真是如仙人一般,腳踏七彩祥雲,手持無上利劍,讓人幾乎都有著一種崇拜的心理。
「孤獨,無敵,我說你們兩個也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了,還用得著這樣兵戎相見嗎?算了吧,算了吧。這件事情就這樣。」那落地的紫袍老者說道。
這落地之人正是核心院的長老,傅盛,煉虛中期的修士,對著孤獨,和無敵兩人說道,隨後便看向那昏迷在地的蕭波齊。
「算了?我刑堂的人被人扇耳光就算了?是不是當我刑堂沒人存在了,傅盛長老?」無敵對著那傅盛說道。
「說敢說我刑堂無人了?誰?」一道強大的氣息從遠處傳來,聲音浩浩蕩蕩。
同樣是紫袍老頭,傅盛一個級別的存在,一落地,發現法正的臉如同豬頭一般,頓時火氣就大了起來,這人正是刑堂的太上長老,刑天。
「誰幹的?出來。」那後來的紫袍老者刑天大聲的喝道。
「我,孤獨。」這時候孤獨上前站一步,雖然對方是連續中期的高手,但是孤獨也無所懼的站出來承認道。
「很好,既然你敢傷我刑堂的人,那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那紫袍老人壓制住心中的火氣說道。
「你不問問事情的原委,就這樣出手嗎?那我毫無怨言,這就是乾一門的刑堂,哈哈。」孤獨帶著一種嘲笑的語氣說道,鄙視,鄙夷,看不起,譏諷,所有的情緒都出現在孤獨的笑聲和話語之中。
軒轅霸的府邸之中
「喲呵,我這徒弟還真是喜歡給我驚喜啊,將這麼多的老古董都給逗出來了,那些老古董可是不輕易現身啊,可是現在居然為了我那徒兒的一件小事,紛紛出關,不錯,不錯,我也得去看看了,不能讓別人欺負我這徒兒才是。」軒轅霸臉上的笑容不斷,不知是對自己突破境界的驚喜還是為段塵有這樣的表現而感到高興,或者說兩者都有。
在段塵一旁的王峰可是震驚萬分啊,這樣的人物,平常見到一個都難,今天居然接二連三的出現,難道都是因為段塵這個怪胎嗎?王峰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誰都知道,我刑堂一向幫親不幫理,那又如何?」刑天根本不將孤獨放在眼裡,就是這樣,幫親不幫理,你有能怎樣?有本事滅了刑堂啊。
「如何,刑堂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滅了就是。」這是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段塵口中發出,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師弟,你不要命啦?這種級別的爭鬥你也敢參合其中?你們看見連孤獨長老都身不由己了嗎?」王峰阻止段塵說道,似乎認為段塵這次十分怒忙,不過段塵敢這麼做,就肯定有所依仗,不然小命的事情,段塵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滅了刑堂?你是誰?」刑天聽到這聲音猛的轉過頭,看著說出那句話的段塵問道,眼神中無盡的殺意瀰漫,多少年了,自從刑堂在乾一門建立,就沒有人敢說刑堂沒有必要存在,滅了就是,連乾一門門主都沒有說過,這眼前的黃皮小兒卻說要滅了刑堂,如何讓人不怒。
「這人是你傷的吧?很不錯,段塵,一個金丹期的高手,就能重傷元嬰期的修士,非常不錯,不過,以後還是別出風頭,樹大招風,小小夭折了。」傅盛委婉的「勸說」段塵道。
「多謝前輩的提醒,不過晚輩也奉勸前輩一句,沒有能力處理的事情,就別出來裝深沉,到時候遇到有心人,可能會比樹還倒得快。」段塵看著傅盛說道,居然威脅自己,就算你煉虛期的高手,段塵也不容許這樣威脅自己,自己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還是踏實一些,等到段塵突破到化陰後期,那煉虛期的高手也敢一戰,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問你是誰?好大的口氣,居然敢說不敢承認,這樣的人,殺了也閒髒我的手。」刑天說道。
「你敢動手試試?你敢動段塵一根毫毛,我軒轅霸滅你全族。」一道無比霸道的聲音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