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夢瑤的熱情,林恩真是滿心的感激,若不是她足夠的熱情,怕是她還真不會那麼放得開和兩個剛見過兩次面,甚至連他們是幹什麼都不知道的人吃飯。
當然,對於爵爺和劉夢瑤的真正身份,林恩也從沒多問,在她看來,能和天少還有楚喬和宮銘宇那麼熟的人,定也不是什麼壞人。
吃完飯後,劉夢瑤便安排人開車送林恩回去,看著那些人對劉夢瑤那畢恭畢敬的態度,林恩直覺得她的身上有一種天生當老大的氣場。
儘管說劉夢瑤一直再三的強調不喜歡林恩跟她客氣,但是臨別前,她還是很鄭重的向她道了謝,因為,今天若不是遇到他們,她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所以,對於他們的恩情,林恩便也在心裡默默的記下了,儘管她知道,他們幫她並不是想要她報恩,而且,她也確實沒什麼可發報答他們的。但是,懷有一顆感恩的心一直是她做人的宗旨,也是她名字的由來。
回到家裡,楚喬正在樓上,可能是聽到開門聲,便走到樓梯口說到,「回來了。」
「是啊。」抬頭笑了笑,林恩彎腰脫了鞋子,然後走向樓上,而從進門開始,她的右手便一直插在外套口袋裡。看到她回來,Nim連忙歡快的迎了上來。
「你吃飯了嗎?」一邊走向樓上,林恩一邊問。
「嗯。」淡淡的應了聲,楚喬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太肯定。
抬頭看向他,林恩皺了皺眉到,「嗯?」然後說到,「你沒吃。」
「事實上我不餓。」看向林恩笑了笑,楚喬說到。
「所以說,你還是沒吃。」一臉無奈的看了看他,林恩又說到,「好吧,想吃什麼我去做。」說著便將手裡的包放到了咖啡桌上,然後從口袋裡抽出右手準備去脫處套。
「你的手……」伸手拉過林恩的右手,楚喬一臉緊張的連忙問,「怎麼了?」
天啊,她一下子忘了她的手了,想著,林恩連忙將手從楚喬的手裡抽了回來,然後說到,「噢,沒事的,只是今天在小雪那削水果無意中劃破了。」說著低下頭,眼神中透著躲閃。
看著林恩的表情,楚喬的眉頭頓時皺了皺,「所以,你認為我會相信你這被紗布纏得像粽子一樣的手是因為削個水果無意中劃破的。」頓了頓,他又說到,「還有,你什麼時侯變成左撇子了?」
對於林恩說的理由,他只想說,他一個字也不信,另外,他還想說,她說謊能不能說的靠譜點,她這說謊的技能,連小學生都不如。
「好吧,不是。」知道他是不會相信的,林恩也只得承認到。
不過也是,剛才編理由的時侯她就應該好好想一下,試問誰削水果會把手削成這樣啊。再者,她還真忘了她不是左撇子了。
「所以呢?」看著林恩,楚喬一副等著她說實話的表情。
想著好像還真沒有什麼好的理由可以用,林恩只得實話實說到,「是被我自己咬的。」
「所以,你是想讓我相信,你一不小心將自己的手咬傷了,而且還傷的挺重的。」楚喬說著,仍是不相信。他可不認為她是那三歲小孩子,不,就算是三歲小孩也不可能把自己把自己給咬傷的,而且,還傷的那麼重。
「我發誓我說的是真的。」一臉保證的看著楚喬,在看到他那仍是不相信的表情時,林恩又連忙抬起手說到,「不信我拆開來給你看看。」說著說要去拆紗布。
「好了,我相信。」看著林恩的動作楚喬終於信了,只是,「我想知道為什麼?」
看著楚喬的表情,知道他一向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所以,林恩很清楚喬的知道,她是瞞不住的。於是,只得將實際情況說出來「因為我中了迷藥。」。
「迷藥?!」顯然,這是楚喬沒有想到的。在這個年代,迷藥似乎已經成為一種很讓人匪夷所思的東西,而一般用這種東西的人也都是一些不正經的人。所以說,她到底遇到什麼事了?
「是啊,所以,我就借助於咬破手的疼痛來讓自己清醒。」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才是楚喬最關心的,他很想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對他的女人下手,而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看著楚喬那一臉又擔心又惱怒的表情,林恩突然想到,如果她直接把這件事告訴楚喬會不會好一點?而且,以楚喬的影響力,藉著他的力量將何飛解決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總之,不管怎樣,總好過她孤軍奮戰吧。
還有就是向夢璐,林恩知道,就算她今天不說出來,而向夢璐也一定會把那些照片拿給楚喬看的,所以,真要等到哪天向夢璐將這事翻出來,倒還真不如她自己主動拿出來,這樣楚喬也就不會再去相信向夢璐了。
對,就是這樣,這樣一來,即便向夢璐的手裡還有這些照片,但對她卻再也構不成任何威脅了,所以……
想了想後,林恩一臉打定主意的從咖啡桌上拿起包,然後從裡面拿出那個信封遞給楚喬到,「你自己看吧。」
看著林恩一副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的表情,楚喬伸手接過信封,然後打開看了起來。「這是什麼?」看完後,他只是一臉疑惑的問。
「照片啊。」什麼,他看完後不會就這反應吧,真要是這樣,她當初還擔心個什麼勁啊。
廢話,照片他能不認識啊。想著,楚喬便說到,「我知道,我是問,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對啊,是什麼意思啊?向夢璐想威脅她和他離婚?不行,這個不能告訴楚喬,再說了,告訴他也沒有,在楚喬認為,這最多只能說明向夢璐是因為在乎他而因愛生計而已。所以,說了也是白說。
所以,她必須得說出一個合理的理由,一個既可以將何飛這個混蛋給收拾了,又不把向夢璐供出來的合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