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雖然穆穆在吃著東西,但他的心裡還是一心想著妖孽。
她就不相信除了換血沒有其它的辦法。
此時在穆穆手裡的食已經被只顧得想解決辦法的穆穆一塊一塊的撕下來扔掉了。而穆穆也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因為生妖孽的氣而來的。
陷在沉思裡的穆穆並不知道此時外面已經是亂作一團。
本來在談論穆穆身世的天行山夫婦,在妖孽前腳剛走,就覺得外面有人。他們互相警惕的看了對方一眼。便跟著出去了。
可是到了外面之後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呂哥,不是小丫頭就是那個年輕人。」芙妹看了看外面沒有人對著呂哥說道。她之所以這麼肯定的說,無非就是知道這天行山還真是沒有幾個人能上來。
可是兩人剛在一棵樹下看到一襲紅衣,還沒來及看是男是女,便感覺到周圍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著自己襲來。
兩人同時感覺到了壓力,這個人的武功居然這麼高?而且他們可以肯定這個人的武功在他們兩人之上。
二人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力量後,心中馬上警惕起來。
可是還沒等二人反應,便看到一個黑影從天而降,而且正好是那襲紅衣所在的位置。抓走坐在樹下的人就離開了。
而天行山夫婦此時卻是有些呆了。他們呆的不是那個黑衣人的武功,而是那個黑衣人的身影,居然跟當年帶走他們家兒子的身影一模一樣。
「呂哥,就是他。」此時芙妹的心是很激動的,這麼些年了,終於見到那熟的身影。這個身影化成灰都她都能認識,讓自己在失子的痛苦之中活了二十多年。自己這次一定不讓這個人跑了,一定要抓住這個人挫骨揚灰。這個人出現了,那自己的孩子…。
呂哥,一聽芙妹這話,而且還有芙妹此時不能自己的表情,就知道剛才的那個黑衣人肯定是當年抓走自己兒子的人。
當二人再次向著黑衣人離開的方向看去時,已經沒了蹤影。
「呂哥,兒子…」說完芙妹便暈了過去。
呂哥被芙妹這麼一暈,心裡也是緊張的很,他抱著芙妹叫著她的名字:「芙妹…」
與此同時
把廚房的食物已經全都撒得差不多的穆穆終於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她想著既然那蠱是在妖孽的體內,那麼可以藉著天行山夫婦的內力把蠱蟲同時逼到一個地方,而到時自己再動手作手術,把蠱蟲取出來。在前世自己給組織裡的人做過取子彈的手術。這種取東西的手術,你這樣的手術自己很不成問題。
那現在最主要的便是找天行山夫婦,逼蠱。可是他們能同意嗎?
唉,不管用什麼辦法自己也得讓他們兩個人答應。就算是要自己的命,也要救妖孽。
想到這裡的穆穆便出了廚房。
可是剛找到天行山夫婦,就看到呂哥抱著暈倒的芙妹大叫著。
穆穆很著急的跑了過去,開口問道:「前輩發生什麼事情了麼?」然後她仔細看了看暈過去的芙妹。伸出手便想掐她的人中。
呂哥見穆穆向著芙妹伸出手,很警惕的把穆穆的手攔在外面,說道:「你想幹什麼?」
穆穆白了呂哥一眼,能幹什麼當然是救人,難道跟你一樣看著人就這麼暈著。穆穆很是鬱悶難道古代的時候見人暈過去都是等著人自動醒來麼?
「救人。」穆穆說完一把又推開了呂哥攔著自己的胳膊,然後大拇指用力的掐了一下芙妹的人中。
被穆穆這麼一掐,陷在昏迷中的芙妹也醒了過來。
穆穆看著醒過來的芙妹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低血糖?」此時的穆穆還沒有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有些半開玩笑的說道。
醒過來的芙妹,看了看呂哥,很虛弱的說了句:「我兒。」然後抱著呂哥就大哭。
此時的穆穆很是無語,她也不明白什麼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安慰此時哭得淋漓盡致的芙妹。
她現在很是想見妖孽,跟妖孽說一下自己剛想出來的辦法,雖然這個辦法在落後的古代也有一些小風險,但是比起換血來也算是個好辦法。穆穆的心裡此時是開心的。
「前輩,妖孽呢?」穆穆忍不住開口問道。
忙著安慰芙妹的呂哥,聽到穆穆問出的問題後,歎了口氣。也不說話。
他們兩個人現在一個哭,一個不說話。完全把穆穆整得一頭霧水,見問不出什麼結果,穆穆便起身,進屋找了起來。
「妖孽…妖孽,」在屋裡找不到的穆穆轉戰於在外面的樹林裡。
「妖孽,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找到解決的辦法了。不去找什麼鬼見愁,什麼紅葉。」可是穆穆叫了半天也找不到人,此時的穆穆有些慌了。
她又跑回天行山夫婦跟前,問道:「妖孽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此時的穆穆聲音很是歇斯底里。她看著也不說話的天行山夫婦二人,此時真心的怒了。
「你們把妖孽怎麼樣了。你們再不交出妖孽,休怪晚輩出手了。」此時的穆穆已經到了憤怒的爆點。居然敢動妖孽。如果妖孽真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她無論用什麼方法也要滅了天行山夫婦二人,即使賠上自己的命,賠上自己死後的魂也在所不惜。
這時一向比較寡言的呂哥開了口說道:「被人帶走了。」只給了穆穆這麼一句話。他現在擔心的是他的芙妹此時的精神。根本無心管抓來的人事情。
「抓走?被誰抓走了。你們肯定知道,肯定知道對不對?」此時穆穆的聲音是大聲了。
而穆穆這麼一叫也讓哭著的芙妹醒了過來。這個黑衣人即然把人帶走,那說明肯定認識那人,那麼這個丫頭也肯定認識。
「那個黑衣人是誰?!是誰?!」此時歇斯底里叫的人變成了芙妹,她從呂哥的懷裡起來,抓著穆穆的雙肩,一邊搖一邊問著。
那雙眼睛裡充滿了仇恨,卻有著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