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穆穆頭也沒抬一下。繼續吃她的銀耳羹。
「王妃,您怎麼一點兒反映也沒有?吳美人要害您,不是像那天敬茶那樣的燙您一樣,是要您的命。您給點反映行麼,還有您脾氣好,不代表奴婢脾氣也好。奴婢這就稟報王爺去。讓王爺好好治治這吳美人,讓這吳美人知道這王府到底是誰當家。哼!」蝶兒說著端著吳美人送來的雞湯就往外走。
「蝶兒,別心急,就吳美人那小樣兒,她還不敢拿毒藥害姐。姐猜最多也就是臉上長痘,要不就是拉肚子的藥,這點兒小事還用叫那二貨王爺,姐這幾年不是白混了麼,再說了要不是那二貨整這麼多女人進府,姐能有這麼多事兒麼。」穆穆接過小桃手裡盤子上放著雞湯掀開蓋子的上前聞了聞。
「切,我還以為多大本事呢,巴豆!十二顆,這女人也就這麼點兒本事。」穆穆拿著放在雞湯旁邊的勺子一邊不經意的攪拌著。
「蝶兒,這吳美人,是第二次了吧。」
「王妃,什麼第二次。」蝶兒不明所以的問道。
「就是惹了姐,第二次唄。」
「您還知道是第二次了呀,上一次您被燙傷也不吱聲,現在可好吳美人以為咱們怕了她,下毒的湯都送過來啦,指不定下次還有什麼呢?」蝶兒嘟著嘴說道。她真是不明白王妃為什麼要放縱那個吳美人欺負自己。
穆穆讓蝶兒放風出去就說自己昨天拉肚子。
結果第二日,穆穆的院子不平靜開來。
南宮烈的一打女人來來回回,你方唱罷,我登場。小三走了,小四來,小四熱諷幾句,小五熱朝幾句。小六來了給幾個冷眼。要不就是小七來了動動穆穆的小野菊。要不就是小九來啦,從穆穆院子裡的池子中抓魚回去吃。要不就是小八來了拿穆穆的幾個首飾。
穆穆冷眼看著這一切,也不吱聲,隨她們去。穆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樣最後算起賬來,錢才多。
穆穆就知道吳美人的那個雞湯一定會製造出前所未有的效果。所以是故意讓蝶兒放出風說自己拉肚子,而那個吳美人下瀉藥的事情她相信這一打女人肯定是知道的。再加上底下的丫鬟們聽風就是雨,繪聲繪色的描述一翻,她相信自己在這群人眼中肯定是個窩囊的人。
「王妃,您看,這下好啦,您連個像樣的手飾也沒有。還有院子裡的小菊花,您平時寶貝得不行,現在您看,都被那群女人糟蹋成什麼樣兒了!您還能忍得住氣。真不明白您是怎麼想的?!連奴婢都忍不住啦。」蝶兒恨鐵不成鋼的教訓穆穆道。
「不急,蝶兒,拿個本兒去,記賬,把咱們院裡的美人的名字都記上,而且誰犯一次錯就在後面畫一橫,兩次就兩橫,姐姐我記性不好,你可別記錯啦,要不然到時候咱收賬的時候還要少收好幾筆賬呢。知道沒?!」穆穆無關痛氧的品著茶。這雨前龍井就是好。好像這毀了的不是自己的院子還是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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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回我們彆扭的南宮烈大人。
南宮烈自從那天與穆穆的事情發生後,一直沒怎麼回王府,每次都是在南宮老大那兒商量國事。很晚才回來。其實他是有些怕遇到穆穆。雖然是禁足,但只是不准她出王府,沒說不准出院子。
不過我們南宮大人聽說穆穆昨天拉肚子,想著去看的,但是彆扭的心理不放過自己。南宮烈為了不讓自己會對穆穆有感情,所以就捨棄了去看穆穆的想法。而正好,我們親愛的皇大爺正好讓南宮烈去南方視查民情。(說白了也就是出差)。所以我們的南宮烈大大就華麗麗的當了個鴕鳥,華麗麗的出差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