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穆抬腿向書房走去。剛走一步,老管家就拉住了他,語重心腸的說道:「王妃,您還是跟王爺認人錯比較好,老奴看王爺今天真的是生氣啦。」穆穆感激的看了一眼老管家,她沒有想到這個與自己沒有多少交集的老人會幫自己。記得第一次自己裝病出王府的時候也是這個管家幫忙說的話。穆穆聽完手狠狠的點了點頭。便又朝著書房的門口走去。
徘徊在書房門口的蝶兒一看自家主子終於回來。身心也輕鬆了不少,可算鬆了一口氣,還真沒見過王爺發過這麼大的脾氣。蝶兒迎著穆穆跑過去。「王妃,您怎麼才回來。您又犯了什麼錯兒了?!」
「蝶兒,沒事兒,南宮烈在書房沒?你回去給我做碗銀耳羹,我回去吃。對了多放些糖。」
「王妃,蝶兒還是在這兒等您吧,萬一有個什麼好歹,蝶兒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蝶兒不放心的說道。
「能有什麼好歹,你家王妃是什麼人,能有好歹嗎?對了我吩咐你讓人做的樁子做好了沒。」
「做好了,就在院子裡放著您。奴婢也不知道放在哪兒好,這不等您回來下命令呢?誰知道您……」
「唉,沒事兒的,你看你小小年紀就愁東愁西的,小心長皺紋哦。好啦啦,快回去給我做好吃的。」穆穆轉過蝶兒的身子,推著她的肩膀往廚房推去。
「南宮烈,你在裡面嗎?我進去了噢?」穆穆在門外面小聲的說道。見裡面沒有回應繼續說道:「那我進去了噢。」這南宮烈還真小氣,說句話怎麼了。連句話也不吱,擺什麼大譜。
穆穆輕輕的推開門。先把頭伸進去看了看,發現南宮烈正全神貫注的在書桌前畫著什麼,於就是聶手聶腳的走進去。她還真怕自己的聲音大啦,吵到南宮烈。然後南宮烈一揮手,拖出去斬了。
別說這南宮烈認真起來還蠻帥的,高高的鼻樑,皮膚因為常年征戰的原因,雖然沒有如妖孽的白皙,但是有些黑黑的還是蠻性感的。再配上散下來的頭髮,披在肩上,還真有勾引人的資本。
不過這傢伙畫什麼畫得這麼入神,難道是傳說中的青若姑娘。
穆穆輕輕走到南宮烈身旁邊。伸手就去拿那張畫。
「咦,畫什麼呢?讓我看看。」要說穆穆就是說的永遠比做的快。
南宮烈在聽到穆穆說的話後,驚了一下,反應了過來。這個女人進屋裡來了,不能讓她看到這畫,於是就反射性的出手把穆穆的手打了回去。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進來的時候不知道敲門嗎?」說著還一邊趕緊的收起畫來。
穆穆只瞄到是一張女人的畫,不過具體的樣子沒有看清楚。
「這麼小氣,看看怎麼啦?而且至於麼,打得我這麼疼。我丫的細皮嫩肉的經得起你丫的那張老手打嗎?」穆穆氣氣的說道。這傢伙打人打得還真疼。
南宮烈聽完穆穆話後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雙經常舞槍弄棒的手,確實是滿手繭子。真的打疼了她嗎?自己不是故意的,當時只是不想讓她看到那幅畫而已。
南宮烈的雙手緊緊的握了握,抬起頭,看現穿男裝的穆穆。才想起來讓穆穆來書房的原因。
是想問一下那個男人是誰,而且為什麼會穿男裝出去?像她這樣的行為。就是出牆。明目張膽的出牆。
南宮烈咳了幾聲清清嗓子。
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你穿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穆穆此時覺得南宮烈就好像是自己初中的班主任。那教訓人的樣子,那口氣真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