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興寶有意離她比較遠,也故意不盯著她看,以免她覺醒,不肯喝茶。他看似坐在那裡顛弄著手裡的那只高檔手機,眼角卻一直觀察著她的動靜,將她高聳的胸脯和俏麗的臉蛋一直收在視野裡。
他的手好癢,真想撲上去,抓住她隱在襯衫後面的那兩座小山,然後……那天晚上,他已經隔著衣服抓住過它們,彈性非常足,這個手感讓他後來一直念念不忘。今晚,他要更深入地體驗一下這個手感,當然還有嘴感。
倪麗紅畢竟還是一個入世未深的女孩,根本想不到一個堂堂集團公司的董事長,會作出這種卑鄙下作的犯罪勾當,所以端起茶杯喝了。因為太緊張,她嘴干舌燥,很渴,所以喝了這杯茶。
“好,成功了。”尤興寶見她一連喝了三口,心裡不禁歡快地叫了一聲,卻依然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裡等待著。
倪麗紅真的太渴了,又連喝了三口茶。
這正是李中文所希望的。大約等了十多分鍾,尤興寶才裝著打電話的樣子,站起來走到一旁,對著手機說:“陸總,你什麼時候到?什麼?你喝醉了,今晚不來了?改在明天上午?好好,那我,就在這裡等你吧。”
“他,不來了?”倪麗紅這時候藥力還沒有上來,聽他打完電話,就對他說,“那我們,就回去吧。”
“好吧,再坐一會,就回去。”他伸手去拿起自己的杯子,也喝了一口。然後一連喝了好幾口,將裡邊的茶喝到只剩茶葉,才放了茶杯,偷偷觀察著倪麗紅的反映。
時間仿佛凝固了,別墅裡非常安靜,靜得讓人害怕。
別墅的門窗都已關死,窗簾也已拉上,空調調到了不穿衣服也不覺得冷的溫度。這時,他又用遙控開關打開客廳的大彩電,聲音調到十八。
“走吧。”倪麗紅好象已經起了反映,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卻沒有站起來。她臉色象喝了酒一樣慢慢紅起來,身子也不安在沙發上輕輕扭動著。
然後,她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兩腿使勁拼攏。突然,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嘴巴咬不住了,干渴般微微張開,喃呢起來:“哎唷,這是怎麼回事?我,我好難過,這是什麼呀?我好熱,熱死了,啊……”
“很好。”尤興寶覺得自己的體內也來了那種奇異的反映,但還沒有她那麼強烈。他偷偷看著越來越亢奮的倪麗紅,心裡獰笑起來,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還能做貞女嗎?
倪麗紅上身仰在沙發上,頭開始搖起來,漸漸陷入癡迷狀態:“我的頭,好暈啊,我,好難過,這是,怎麼回事啊?”
尤興寶的反映也強烈起來,他猛地站起來,像一只野獸向她撲去。撲到她身邊,一把抱住她,就狂吻起來:“麗紅,你怎麼啦?”說著一只手伸進她的襯衫,同時亂著嘴巴去吻她的臉。藥力作了她的主,他這樣無恥地抱她吻她,她不僅沒有反抗和掙扎,還伸出胳膊摟住他,身體失去控制似地扭動起來。
“麗紅,你終於投誠了。”尤興寶伸手去解她的衣服鈕扣,“那就快點給我打開城門吧。”
倪麗紅完全被那個神奇的東西控制住了,仿佛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搖頭扭身地變成了一個小蕩婦,嘴裡含糊不清地呻吟著:“尤總,你,你你,啊……”
“好,我的寶貝,我來啦。”他已經來不及把她抱到裡面的大床上去了,就勢把她壓倒在沙發上,舉兵侵入她的城門,毫不猶豫地占領這座她苦苦堅守了這麼長時間的城池。
“啊——”倪麗紅痛苦地尖叫了一聲。但她用手推拒了一會後,就不再反抗,而是聽憑他擺布了。
情場老將尤興寶一聽就知道她不是處女,他已經開過幾個少女的苞,所以他有這個辨別的經驗。他攻進她的城門時,沒有遇到堅韌的抵擋。她的城門雖然很窄,但一進去就可以長驅直入,直搗她的老巢。
倪麗紅搖頭晃腦地喊叫著,既是痛苦的呼喊,又是失去控制的哼叫。所以尤興寶非常得意,十分開心,一邊象個摧花大盜盤般咬牙切齒地侵略著她,一邊在心裡嘲笑著她:“哈哈,倪麗紅,我終於得到了你,你真的好美,我喜歡你啊……”
藥物讓他變成了一只威猛無比的野獸,也讓倪麗紅變成了一條瘋狂的美女蛇。野獸又將這條白晃晃的大蛇撲倒在地毯上,肆無忌憚地撕咬著她,攻擊著她,摧殘著她……
“麗紅,現在,你不是都給了我嗎?你的一切,現在都是我的了。你以前的小心謹慎,警惕提防,有什麼用呢?完全是徒勞的,最後還不都是我的?”
一場不攻自破的攻城戰持續了很長時間,才鳴鑼收兵。偃旗息鼓以後,兩人就赤條條躺在沙發前面的地毯上。
可倪麗紅清醒過來以後,嚇得大驚失色。她仿佛從一場美夢中突然醒來一樣,先是一震,然後驚恐地叫起來:“啊,你剛才,干了什麼?”
她猛地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抓過自己的衣服,遮住胸脯和下身,羞愧地喊:“這是怎麼回事?你這個流氓,喪盡天良,我要告你!”
尤興寶卻開心得仰天大笑,他光著身體笑著,笑得全身的肌肉都在亂顫。
倪麗紅渾身是汗,象剛從暴風雨中沖出來的一般。她突然感到說不出的疲乏,疲乏得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覺。可是她的心卻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羞恥和憤怒攫住了。她想撲上去打他,咬他,可被他兩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倪麗紅醒悟了過來,知道剛才他在給她泡的茶水裡下了迷情藥。他從一個雜志的強奸案例中看到過這方面的信息,沒想到竟然也在她身上發生了。她好後悔啊,剛才,你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呢。
她是大意了,以為一個堂堂總裁,不可能做出這種黑道或者下三爛男人才能做出的事情。她只隱隱地覺得,今晚可能要出事,所以她從坐進他車子的那一刻起,就繃緊了神經,然後不讓他靠近自己。還不住地提醒他,她要回去,目的是請他不要存非份之想。要是他想怎麼樣,她會堅決反抗的。
可她壓根也沒有想到,他會准備這個東西,來這麼無恥的一手。這個人真的好卑鄙,好無恥。她怒視著這個一絲不掛地獰笑著的,像一只光溜溜的野獸一樣的男人,頭腦裡亂得一塌糊塗,又悔恨又生氣,禁不住哭了起來。
“嗚嗚嗚——”她哭得很傷心。她為一個女孩子的貞操和尊嚴被無情地剝奪而哭,為自己的人格受到污辱而哭。
尤興寶卻得意洋洋地只顧象一個原始人一樣,光著身子在別墅裡走來走去,不來安慰她。
倪麗紅的心裡充滿了恐懼,厭惡。她萬分難過地想,現在你准備怎麼辦?面對這個無恥的男人,你該怎麼收場?
是夜間趁他熟睡時殺了他,然後跟他同歸於盡,還是出去告他?要不要告訴李錦軒?
她一邊哭一邊想,現在事情已經發生,被他破了身,再也無法復原。你殺了他,不是也要死,就要在監獄中度過余生。出去告發他,他會吃官司嗎?他吃了官司,你又如何呢?被人知道後,還怎麼去見人?
告訴李錦軒,李錦軒一定會跟他拼命,那麼就會兩敗俱傷。不,李錦軒不一定能斗得過他。他還是一個雞蛋,怎麼能碰得過尤興寶這塊石頭呢?要碰得頭破血流的!
你已經對不起他了,不能再讓他吃虧。你已經有了污點,盡管是被人潑上來的,卻已經破損,不完整了,就配不上他了,你怎麼面對他?要是瞞他,你心裡會不安。要是以後他知道了,會原諒你嗎?
算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倪麗紅臉色慘白,慢慢止了哭,心狠了起來,反正已經被他占有了,就要讓他付出沉重的代價。
對,問他要錢,不要白不要,然後干脆潛伏在他身邊,搞跨他,報復他!
她一直隱隱地感到要出事,所以如履薄冰地提防著他,也隨時准備離開這個公司。堅持了兩三個月後,終於在那晚發生了他想強暴她的事。好在她有所防備,及時喊響而得以逃脫。
那晚回去後,她整整哭了半夜,想了一晚,最後決定再堅持半個月,等拿到這個月的工資就離開他。她也是一個打工者,懂得錢的重要性,非常珍愛錢,所以不捨得那一個月的工資。
可她哪裡想到,離月底還只有六天,就出事了。這個家伙也許覺察到了我要離開公司的想法,所以今天迫不及待地動了手。
錦軒,我對不起你啊——她在心裡痛苦地呼喊著,不,不是我要這樣的,我是被騙到這裡強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