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快地說:“行,沒問題,你去財會處領吧。”
掛了電話,他馬上給於向群和財會打電話,讓他們打電話給她,讓她去領工資報酬,然後抓住她。但打了幾次,她大概發覺不對,就關機了,再也沒有打通過。
他連忙打李錦軒的手機,也是關機。他立刻叫二毛派人到郭艷紅原來租住的小區找她。他們趕到那裡,房東說她剛剛搬走。搬到哪裡,不知道。他們再去李錦軒的租屋去找,也是昨天剛剛搬走。
尤興寶氣得暴跳如雷,指示二毛不惜一切代價,去追查這三個人的下落。卻一連查找了五六天,都一無收獲,一點線索也沒有找到。他就猜測,他們兩人很可能已經離開這裡,到另外的城市去發展了。
於是,他只得跟二毛把賬結了,暫時放棄追查,而把主要精力放在整頓公司上,放在重振自己的雄風上。
這兩件事,對他來說,都相當重要。公司不能跨,雄風更不能不樹起來。後面那件事,他看得更重要,更著急。因為他是一個不能沒有女色的人,不搞女人,他賺這麼多錢干什麼?所以,他急於要讓自己的命根雄挺起來。
他已經去高檔的浴場找過幾次小姐,但無論她們怎麼用手摸他,用口吮他,他都不行。也無論他怎麼用手揉捏她們,用嘴親吻她們,他都只是肚裡悶燒,嘴手狂亂,那個東西卻怎麼也不能雄挺起來。不能雄挺起來,就不能進入她們的身體,盡興地沖撞,瘋狂地發洩。
他急得象一只發性的猴子,可就是不行。他真是氣死了,對李錦軒、郭艷紅,還有江紅軍更加恨之入骨。
但這個不行,他的眼睛還是行的,手和嘴也是行的。郭艷紅走了,他的眼睛又開始不安份地在公司的女員工中物色著新的對象。
公司裡的漂亮女孩有好幾個,他都想要。但這個不行,怎麼要她們?於是,他只得到處到去弄民間偏方,看報紙上的性病廣告,投入大量的精力和金錢,去看那些野雞郎中,吃那些昂貴的進口藥。
大約過了三個多星期,也不知是什麼樣的偏方和藥物起了作用,他的那個東西突然來了反映,有了感覺。它開始發熱起來,象一只熟睡了多時的大鳥,慢慢地昂起了頭顱。
“我行了,好,我行了。”他一個人在家裡開心得大叫,馬上打電話給倪麗紅,“麗紅,你睡了嗎?我要過來。”
倪麗紅有些不高興地說:“你倒還想著我啊?我以為你早把我忘了呢?”
“不是,這段時間,我是忙嘛。”尤興寶一直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她,這種事是不能告訴情人們的,否則,她們會對他有看法的。
他也沒有讓她們到醫院裡來看他,暗中情人怎麼能公開露面呢?要是讓她們來醫院看他,被他老婆撞見,或者知道,那還了得?。
對老婆,他也是瞞得死死的,只說是被打傷內髒,沒說是踢傷命根。對情人,當然也不能告訴她們實情。所以,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來寵幸她們了。
“現在幾點了?都快十點了。這麼急啊?明天吧,明天晚上,你早點來。”郭艷紅心情矛盾地說。
這段時間,尤興寶一直不來光顧她,她就想:是不是他又有了新的情人?是誰呢?她不能到總公司去看,去問,只能猜測而已。
她給他打電話,他總是說忙,後來,又說他被人打傷住院了。出院後,他也不來看她,她又不能去公司找他,更不能到他家裡去尋他。給他發短信,他總是說忙,一直不來她這裡過夜。她就感覺,他肯定有了新的情人。
於是,她就感覺自己特別的空虛,特別的不安,特別的恐懼和後悔。也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李錦軒來,覺得還是他好,窮是窮一點,但對人真心。
他現在在哪裡?情況怎麼樣?她成天想著他,要是尤興寶真的有了別的女人,真的不跟妻子離婚,真的不想娶她,那麼,她還能跟李錦軒聯系,繼上這斷裂的愛情嗎?
她細致想想,覺得這是不現實的。你背叛了他,傷害了他,做了他敵人的情人,你已經變成了一個無恥的女人,他還能要你嗎?
於是,她一直生活在矛盾心情和不安的等待之中,她是尤興寶的情人,不能再找別的男人,可尤興寶玩夠了她,似乎又要拋棄她了。
她到底應該怎麼辦?不要說別的,光性生活這一條,她就矛盾得不知所措。她生活條件很好,平時吃得又不錯,自己還年輕,青春旺盛,魅力四濺,瘋狂地過過男女生活,所以,她晚上特別渴望作愛。
可是跟誰作呢?她的生理上真的非常需要,晚上卻一直獨守空床。她好寂寞,好孤獨,她心無依傍,好空虛啊。
有好幾次,她想在自己的周圍物色一個小白臉,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婚外情,不,這叫情外情。可是,她看來看去,沒有一個合適的,也不敢真的邁出這一步。
沒辦法,她只得在晚上的空床上,用自己的手跟自己過性生活,來過一下這個癮。可是,自己的手怎麼能替代男人的手?更不能替代男人的那個東西。有時,她弄得自己滿身大汗,也不能釋放掉壓力。
於是,她就格外地想念起與李錦軒那種美好回憶來。真想不顧一切地跟他聯系,然後跟他保持關系,哪怕只是情人關系也好。
正在這個時候,尤興寶今晚突然打電話給她,說要來她這裡過夜。她真是既驚喜,又傷感,當然還有一點生氣和撒嬌的意思。
“不行,我等不得了,今晚就要來,你先洗一下澡吧。”尤興寶霸道而又猴急地說,“我要你,艷紅,我恨馬上就擁抱你。”
郭艷紅被他這樣一說,也來了感覺,就說:“那好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郭艷紅就去衛生間裡放熱水洗澡,然後打開房間裡的空調,性感地靠在床上,等待尤興寶的到來,准備跟他大戰一夜,過一下性饑渴的癮。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門上就響起鑰匙開鎖的聲音。門開了,尤興寶進門,關上,然後朝臥室裡走來。
他一走進來,就喜形於色說:“今天,我好高興。”
正在裝作看電視的倪麗紅,抬頭冷冷看著他,不解地問:“高興什麼?”
尤興寶一愣,發覺自己差點失言,就趕緊說:“我把公司裡的隱患清除了。”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說,他的性功能又恢復了。倪麗紅一問,他才從性幻想的激情中醒悟過來,知道這事她是不知道的,必須繼續瞞著她才行。
“什麼?隱患清除了?”倪麗紅還是不解地追問。
尤興寶想了想,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把李錦軒弄進公司後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他都沒有告訴過倪麗紅。所以要告訴他,也得從頭說起,但他等不得了,放下手裡的包,就撲上去抱住她的頭狂吻。
同時,他把手從她的內衣領裡插進去,抓住她結實豐滿的胸脯,拼命地搓揉。倪麗紅被他一吻一摸,來了感覺,就憋不住哼叫起來:“興寶,你怎麼這麼長時間,才來啊?你是不是,又有了別的女人?”
“沒有,我只有你。”尤興寶嗚嗚地邊吻邊說,“這段時間,我太忙了。另外,我還進行了一場斗爭,現在我勝利了,才顧得上來看你。具體的,等會再告訴你。”
“好的,那你脫了衣服進來吧。”倪麗紅再也憋不住自己的饑渴,主動撩開熱被窩,讓他鑽進去。
尤興寶就站起來,脫了外面的衣服,只剩內衣內褲,鑽進她的熱被窩,一下子把她壓在身下,嘴巴湊上去從上到下地吻她,手也跟著一路摸下去,直插她的私秘處。那裡早已濕了一片,他高興地說:“你也是想我的,是吧?”
倪麗紅坦白地說:“當然想,想得還很厲害,可總是獨守空床。這段時間,你到底都干了些什麼?”
尤興寶伏在她身上,手忙腳亂,氣喘吁吁,身子亂得發抖,卻就是遲遲不進入她的身子。倪麗紅等不得了,也覺得有些奇怪,便把手伸向他的兩腿間,想把他的命根拉進自己的身體。
可是,她一摸,就不禁一驚。他的那個東西竟然象一條沒有筋骨的大蟲,軟軟地躺在她的手心裡,一動不動。她驚訝地叫下來:“啊?你怎麼啦?”
“我。”尤興寶難堪極了,“我又不行了。”
“又不行了?這是為什麼?”倪麗紅敏感地意識到他出事了,“怪不得,這段時間,你一直躲著我,原來你出了毛病。以前,你都是很威猛的,現在怎麼突然變成這樣沒用了?”
“我。”尤興寶伏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尷尬得一塌糊塗。他沒想到它剛剛還行的,臨陣竟然又變成了一個窩囊廢。
倪麗紅的潮水退了,生氣地一把將他從身上撩下來,瞪著他說:“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