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風流  第3卷 這個權男丑態畢露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陳松寶在她面前立住,生氣地看著她,“我還在乎這五千元錢嗎?我上次就跟你說了,要不是我喜歡你,我是不會這樣跟我來往的,也不會給你辦農轉非。”

    高芬芬難過地垂下頭,知道錢已經打動不了他的心,就只得進入第二步,跟他進行交涉:“那要是我給了你,你不給辦,或者辦不成,怎麼辦?”

    陳松寶愣住了,他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只愣了一會,他就大聲叫了起來:“怎麼會辦不成呢?我已經給許多人辦成了。芬芬,這個你根本用不著擔心。”說著沖動地坐在她身邊去,張臂要擁抱她。

    高芬芬連忙往一旁閃開,立在客廳的中間,隨時准備逃避他的攻擊:“不行,陳局長,你得給我一個保證。”

    陳松寶見她亭亭玉立在那裡,胸前高聳,臉若桃花,皮膚雪白,楚楚可憐,非常迷人,就欲望攻心,急不可耐地說:“那你說,你要什麼樣的保證?”

    高芬芬說:“你先得跟我說清楚,多少時間能幫我辦成?辦的程序是怎麼樣的?”

    陳松寶一聽,就去臥室的拿出一個皮包,從包裡拿出幾張表格,遞給高芬芬說:“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在一年之內幫你辦成。”

    高芬芬接過表格看了看說:“這是什麼呀?”

    陳松寶說:“你要想辦法弄一份長年患病的假病歷,下一批我就幫你報上去。但搞這病歷,一定要保密,你懂嗎?然後把這幾張表格填好,蓋上章,交給我。到時,再商量怎麼把其它幾個人也搞定。呃,我爭氣這批就幫你辦了。”

    高芬芬反復看著表格,心裡緊張極了,手也顫抖起來。她慢慢走到沙發邊,重新坐下來。

    她一坐下,陳松寶就立刻走過去,在她身旁坐下來,胸前起伏起來,氣也象牛一樣喘著。他一伸手,摟住她肩膀說:“芬芬,我一直在給你想辦法,你知道嗎?”

    高芬芬還是本能地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說:“陳局長,不要這樣,這樣不好。你幫了忙,我不會忘記你的。”

    陳松寶一把抓住她的手,動情地說:“芬芬,我什麼也不要,我只要你人。你真的太漂亮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說著就湊出嘴巴要吻她。高芬芬使勁躲著說:“陳局長,真的不要這樣。我,我叫你干爹,以後,我們當親戚來往,好嗎?”

    陳松寶氣喘吁吁地說:“不行,你這麼漂亮,叫我干爸,別人會怎麼想?沒事也有事的。再說,這對你,對他也不好,我們只能秘密來往,這事只能我們兩個知道。”

    說著左手就熟練地抓住了她豐滿的左胸,開始揉起來。高芬芬用勁掰開他的手說:“那你各給我寫張保證書,保證一年內辦成。”

    陳松寶的欲望在熊熊燃燒,只要能得到她,他什麼也不顧了:“行,我給你寫。”

    於是,他從包裡拿出一張紙,又拿出一支原子筆,在上面飛快地寫了一行字:“我保證在一年之內,辦高芬芬辦成農轉非。”在上面簽下名字和年月日後交給她,就抱住她啃起來。

    陳松寶就是因為這張紙,後來才栽在了李錦軒手裡。

    高芬芬把紙放進自己的包裡,才挺直著身子讓他吻自己的臉。可是,他要把舌頭伸進的嘴裡,她卻緊閉嘴巴,堅決不讓他進來。他要把手伸她的衣襟,她也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讓。

    其實,她也知道這些都是徒勞的掙扎。但她不肯輕易就范,這樣反而要掉價。況且她在感情上真的不能接受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黑而老的臉上焦味彌漫,嘴裡煙味嗆人。眼泡總是浮腫著,身子太肥胖,走路也已顯出有些難看的老態了。

    高芬芬還想掙脫他,陳松寶急了,一個飛虎撲食,將她撲倒在沙發上。然後緊緊地壓住她,邊啃她的臉邊說:“芬芬,我想死你了。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有了你,我誰都不想了,誰都不要了。你不要躲我,好不好?我就是掉烏紗帽,也要得到你……我的好芬芬,你不能只給那個姓李的,他得到了你,卻不給你辦農轉非。而我,一直在給你想辦法,你卻這樣躲我……”

    說著,就拼命用舌頭撬她緊閉的嘴唇。嘴唇撬開了,但她的牙齒像一道堅固的堡壘,擋在那裡,他的舌頭怎麼也攻不進去。

    他就使勁抓她的胸撕她的衣。可她的衣服象一層層銅牆鐵壁緊緊裹住了美妙的身子:外套裡面是絨線衫,絨線衫裡面是高領羊毛衫,羊毛衫裡面是內衣,內衣裡面才是乳罩。褲子也有四層,一層層的褲腰帶把羊毛衫球衫緊緊系住。裡外四層衣服將身子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所以,陳松寶怎麼扯都扯不開,急得手忙腳亂,額上都冒出了汗珠,惱怒了吼了起來:“這衣服,這衣服是怎麼弄的,啊?”

    高芬芬推開他,翻身坐起來,看著他說:“我給了你,你,你到底能不能給我辦?”

    陳松寶差點要跪下來求她了。但他忍了忍,沒有跪下,只是發誓說:“我的好芬芬,你給了我,我不給你辦,我就,我就不得好死。”

    說著又要撕她的衣服。高芬芬擋開他的手,自己一件件慢慢地脫起來:“你要是騙我,我就告你強暴。”

    陳松寶欲望中燒,急不可耐:“行行,你告我什麼都行。”

    說著就把她抱到臥室裡的大床上。高芬芬把衣服脫光,陳松寶反而呆住了。不知是被她雪白豐滿的身子耀花了眼,還是他臨場害怕了?

    高芬芬閉著眼一動一動地躺著。陳松寶像細細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樣,上上下下地看著,看得涎水也從嘴角流了下來。不住聲地說:“真的美,美啊……”

    他的手抖抖地伸向她高聳的胸。高芬芬仿佛被燙了一下,渾身一驚。陳松寶這才撲上去,壓在她身上,猛地進入她的身體,一邊拼命攻擊她,一邊丑態畢露地喊著說:“我的梅,我現在,就是死,也值了……”

    在他丑態百出的亂顫亂顛中,高芬芬在心裡咬牙切齒地對自己說:為了戶口,你就忍一忍吧!

    按照陳松寶的吩咐,高芬芬一個人開始了悄悄行動。她要先設法搞一份假病歷,為了自己完全著想,她想請一個女醫生幫忙。

    這天她不上班,吃過中飯,就到縣人民醫院門診部,先掛上號,然後在門診部走廊裡走來走去觀察動靜,特色對象。她見內科門診室裡有個女醫生空著,就走進去,坐上去,拿出一袋高級奶糖,放在她桌上,然後小心翼翼地遞上掛號單。

    女醫生毫無表情地看著她問:“什麼病?”

    高芬芬說:“可能是心髒病,這一陣,我經常胸悶氣急,聽到什麼響聲,心就別別亂跳。”

    女醫生叫她去做心電圖。在精密的儀器前,她當然沒法說假話。儀器在一張白紙上自動繪出一條彎彎曲曲的蚯蚓。

    女醫生接過一看,宣布道:“很正常,我先給你開些藥,服一個療程看看吧。”

    說著龍飛鳳舞地給她開了一些藥,交給她說:“你去藥房配後,回去煎服。”

    “好的,謝謝醫生。”高芬芬接過藥方說。但她一走出門診部,就把它撕了。

    後來幾天,她在人民醫院門診部轉了幾次,相中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醫生。

    她不想找年輕的男醫生幫忙。這些男人跟陳松寶一樣,都是危險人物。而且白大褂要作這方面的事,比其它人更方便。所以她想找個年紀大一點的老醫生,用紅包解決問題。她不認識他,只聽別人恭敬地喊他周醫生。

    周醫生保養得很好,滋潤的臉上泛著健康的紅光。花白的頭發梳理得根根一樣。他坐姿端正,臉色平和,目光慈祥,說話慢聲細氣,動作舒緩文明。他對任何人都不卑不亢,不冷不熱。

    高芬芬早已掛了號,但一直在門外徘徊,她在等待時機。周醫生太忙了。桌前坐滿了等他看病的人。而旁邊一個年輕醫生卻閒得在磨指甲。見他一絲不苟的樣子,高芬芬的心裡不免有些緊張:他這麼嚴肅認真,能幫我做假病歷嗎?

    直到快下班時,周醫生看完最後一個病人要走的時候,高芬芬才走進去。象老熟人一般,對周醫生笑著說:“周醫生,慢點關,我等你半天了,你一直沒空。”

    周醫生看了她一眼說:“下班了,明天吧。”

    她不走,看著他說:“我明天沒空,就耽擱你幾分鍾嘛。”她的聲音有些發嗲,像女兒跟父親撒嬌一般。

    周醫生的目光依然像手術刀一樣,射出銳利的冷光,靜靜看著她,聽她敘述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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