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終於肯看著我了是不是,我還想問你到底把我當什麼,為什和三天兩頭就跑出去跟男人吃飯,我還他媽的擔心你沒吃飯胃會疼!」華爾烈這幾天抑鬱的悶氣像是一次爆發,「結果你呢?你倒是有一堆男人可以陪你吃飯,你這女人把我當烏龜耍,是不是? 」
「你為什麼寧願自己在那裡胡思亂想也不願意聽我的解釋,華爾烈,我愛你可是不表示你可以不尊重我,我受到污辱也是會不高興。」
「我污辱你。你竟然說我污辱你!」華爾烈真想剖開溫如玉的腦袋看看她的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沒用的東西,他華爾烈從來不曾如此用心對待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竟然說他污辱她。
他媽的他幹什麼要擔心溫如玉這幾天有沒有睡好覺;他媽的溫如玉胃痛死也不關他的事情;他媽的他還自作多情想盡辦法找出真正的古夜明珠,只為換來溫如玉一笑,他還真是他媽的白癡!
「拉斐東,我們走,你如果真的想在台灣拍賣我幫你想辦法,我們不需要跟這種公私不分又愚蠢又笨的可以的人合作。」
拉蔓爾笑了莢,他怎麼會是真的想要在這種小地方拍賣,他不過就是想跟溫如玉有多些接觸而已,這個東方小美人遲鈍的很,腦子裡只有工作的事情,精明的事情也只限於工作相關部分。
拉斐爾茸聳肩,7我無妨,我只是想要多瞭解有關於你生長地方的文化,至於拍賣收購來的日本古物倒不是這麼重
要。」
華爾烈狠瞪拉斐爾一眼,操他媽的,怎麼每一個男人都要對他的女人有興趣,換成是以前,他根本不在意跟他上床的女人又去跟誰上床,偏偏他跟溫如玉連上床都還沒有卻已經在意溫如玉在意成這副德性。
螞的,他早就知道溫如玉很有可能讓他失去以往對女人的灑脫,偏偏他又甘願一頭栽進去,季晴都還沒有處理掉又來一個死阿度仔。
「我們走。」溫如玉生氣的說著。
華爾烈看見溫如玉拉起拄斐爾的手要是不爽,偏偏溫如玉衛是一副迫切想要甩開華爾烈手的模樣,華東烈咬牙切齒,「你敢跟他走,你要跟他上哪去,難不成又要把男人帶進我的屋子後」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迴盪在諾大的辦公室裡,范山青和其他員工為之一楞,就連拉斐爾也不免有些意外一向溫和的溫如玉會有此舉動。
華爾烈真不敢相信溫如玉會再一次賞他巴掌,而且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溫如玉紅了眼,「華爾烈你混帳!我說過不許你再污辱我的,我受不了你這種偏激個性,我恨死你的自以為是,如果你要繼續這樣對我,我們不如分手!」
「你說什麼?」華爾烈牙咬的死緊。
「我說如果你要繼續這樣我們不如分手! 」溫如玉使盡力氣揮開華爾烈捉住她的大手,而一怔的華爾烈就看著溫如玉從他的眼前轉身離去。
華爾烈的腦袋裡一片轟隆隆,他握緊雙拳的指甲像是要嵌進手掌心,溫如玉在轉身之際忍不住流下的淚水就好似燙著他的胸口。
「你身為一個男人說出這種話未免有失風度。」拉斐爾看了華爾烈一眼之後也轉身離開華古拍賣公司。
他又讓溫如玉哭了?是的,他又讓溫如玉哭,,而溫如玉方才說什麼,溫如玉竟然說出要分手的話,分手兩個字就像剛才的一巴掌一樣在華爾烈的腦子裡不斷迴盪。
為什麼會這樣,跟溫如玉冷戰三天他已經受不了,他好不容易打算先低頭,可是為什麼又挨了一巴掌,而比起在眾人面前被甩巴掌,華爾烈更在意溫如玉的眼淚。
溫如玉是真的打算要跟他分手嗎? 一恩及此,華爾烈的胸口就像是讓人狠狠重槌。
華爾烈整個人陰鬱的就像是地獄使者,范山青發現這年頭的得力助手還真是不好當,他在桌上電話接下號碼,范山青只希望此時華爾儒待在大摟裡找的到人,同時也思考著是不是該跟華爾儒要個手機號碼以備不時之需,而其他員工紛紛識相的
低頭繼續工作。
溫如玉在走到大樓門口時讓拉斐爾拉住,她抱歉讓難得見上一面的好友看到這個場面,她也婉拒拉斐爾的陪伴。
溫如玉一路紅著眼眶走回住處。期間還不時擦拭眼淚,她不曾問及華爾烈的過去,華爾烈又憑什麼日為季晴的事情而生氣到現在,她是真的早對季晴毫無留戀,而華爾烈今天竟然又再一次如此的傷害她。
溫如玉好氣她自己剛才為什麼不能瀟曬的跟華爾烈分手,她跟季晴交往近三年的感情她都能灑脫的放手,可是她跟華爾烈只談了幾個月的感情為什麼不能。
溫如玉揪住胸口,當她跟華爾烈說出不如分手的話時,她痛徹心扉,而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如此。
當溫如玉從華古拍賣公司離開的一個鐘頭之後,華爾烈也在原地佇立一個鐘頭,沒有人敢靠近華爾烈,包括范山青,只因為華爾烈就像一顆隨時會引爆的原子彈。
當華爾儒姍姍來遲時,華爾懦只看見兄長像是一尊難以靠近的雕像,華爾儒在一堆辦公桌之中找到范山青對上他的眼,「他又怎麼了?」
「老闆方才跟溫小姐之間有點不愉快。」范山青說著,普通的音量在肅靜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清晰。
「這不像是有點不愉快。」華爾儒走到華爾烈面前,華爾烈一百八十三套分的身高已是高挑,但是身為弟弟的華爾儒卻還比華爾烈高上兩公分,「怎麼,溫如玉說要跟你分手。」辦公室裡瞬間傳出眾人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華爾烈拉回膠著在溫如玉離去方向的視線, 「你說什ど?」
「不是我說,我問是不是溫如玉要跟你分手?」
「她怎麼可能會跟我分手!」華爾烈如獅怒吼。
「那麼就是了。」
「我跟溫如玉不可能分手!別的女人可以說分手,唯獨她不行。」
「偏偏也只有溫如玉會跟你說分手。」
「我說溫如玉沒有跟我說分手,你給我聽清楚溫如玉是不可能跟我說分手! 」
「不想分手就去追回來,要是在乎就收斂一下你的脾氣,動動腦筋想想你是不是說了什麼傷人的話,別把女人當做是面對凱風跟星斌一樣口無遮攔。」華爾儒純粹以商業頭腦在推論及分析現況,而且音調仍是不疾不徐的起伏著。
辦公室裡沒有人不替華爾儒捏一把冷汗,因為華爾烈就像只暴怒的獅子被踩著痛處,隨時會伸出銳利爪子,但是華爾儒、依舊神色從容。
「還杵著做什麼,無論何時遇到棘手狀況立即處理是最佳作法,怎麼你連一些基奉的經營管理原則都給忘了。」
華爾烈單手揪起華東儒的領子活像惡煞,「媽的,如玉跟我鬧脾氣你跟我說經營管理原則,要說管理學,老子修的課程比你還多!」華爾烈粗魯的放開華爾儒,二話不說」越過華東儒往外走。
華東儒順了順讓華爾烈弄皺的胸口之後轉身離開,辦公室裡的人再一次懷疑這兩人真是親兄弟嗎,華爾儒一副只是進來與人閒談聊天的模樣,但是兩人的外貌確實是相似的近似孿生子。
華爾烈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地下停車場取車,他嘗試拔電話給溫如玉,但是電話始終沒有接起,華爾烈突然想到現在就跟他火大那天晚上的情況一樣。
那天晚上溫如玉也是-直試著要撥電話與他溝通,可是他一對氣憤難消,他無法忍受溫如玉跟前男友還有聯絡,而且還是初戀男友。
他也無法忍受溫如玉在季晴面前甩他巴掌,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在女朋友面前比她的前男友還要矮上一截,嫉妒與難堪充斥他憤怒的胸口,他最後甚至索性關機。
華爾烈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天晚上溫如玉是多麼的心急如焚,當對萬不願意接起電話時是多麼的難受。
華爾烈十分懊惱他當時的作法,他現在是如此的煎熬,當時的他又怎麼可以把這種情緒扣諸在溫如玉身上,華爾烈只要一想到當時溫如玉是一個人窩在屋子裡默默承受痛苦就心疼萬分。
溫如玉說他混帳,他真的是混帳,溫如玉那天上去辦公室找他,他因為還憤恨不平而轟溫如玉出去,而連幾天又因為拉不下臉而僵持,華爾烈都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千嘛,如果是公司的事情,他絕對不會把事情弄得像現在一團亂。
華爾烈開著車在路上奔馳,偏偏市裡車流量多,還好溫如玉的住處離公司不遠,華爾烈只希望當他看到溫如玉時,溫如玉別像他一樣因執己見。
華爾烈原本想把車子隨便停在大樓外,但是住處在十三樓,他把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場再直接搭乘電梯才是最快速的方法。
所幸保全人員還記得華爾烈的面孔,否則車子無法進入地下停車場的話,華爾烈會直接衝撞護欄。
華爾烈在搭乘電梯的時候,樓層數字雖然慢慢接近十三這數字,但是他突然起了一陣惶恐,要是溫如玉離開了怎麼辦,
該死的他方才怎麼會沒有想到這一點而還怔佇在辦公室裡。
華爾烈從來沒有想過身邊的女人是否會離開他,因為他根本不在乎,他一向認為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但是溫如玉不同,他不准溫如玉離開他,如此堅決的念頭衝擊華爾烈胸口,溫如玉是他的!
沒錯,華爾烈走出電梯,不菅溫如玉再怎麼生氣,他都要把溫如玉留在身邊!
華爾烈站在門口接著電鈴,除了范山青交給溫如玉的鑰匙之外,華爾烈其實還有一副這間屋子的備份鑰匙,從華爾烈跟溫如玉交往之後,華爾烈才有機會使用到備份鑰匙,可是偏偏他今天沒帶到備份鑰匙。
「如玉開門,是我。」華爾烈心急的拍打大門,「如玉開門,如玉!」
溫如玉在屋子裡,她抱著雙膝哽咽的坐在沙發上,溫如玉泛紅雙眼的看著玄關大門,已有多通電話未接的手機就在她的身邊。
溫如玉方才其實很想接起手機,知道是華爾烈還願意不斷打過來的電話,她雖然還哭著卻也鬆了一口氣,她好害怕華爾烈會無所謂的順了她的氣話而分手。
她不想離開華爾烈的,可是華爾烈真的好過分,如果時間能夠重來,她絕對不會開口對華爾烈說出不如分手的氣話。
只要一想到她要離開華爾烈,她就難受的無法呼吸,這樣的她又怎麼離得開華爾烈。
「如玉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快開門 ! 」 大門又傳來幾聲洪亮拍打。
方才溫如玉好幾次都差點忍不住要接起手機,溫如玉知道當對方不願意接起電話時的焦急與難受,但是溫如玉不接起電話不是為了跟華爾烈賭氣更不是為了讓華爾烈嗜嗜之前她所受過的痛苦,溫如玉根本捨不得讓華爾烈也同樣經歷她受過的折磨。
溫如玉只是想讓華爾烈知道,他們之間必須相互尊重,她又不是童養媳,華爾烈憑什麼看到她跟其他男人出去吃飯就懷疑她跟其他男人之間有暖昧,那麼她是不是也要禁止華爾烈跟其他任何士女性友人見面或是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