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的車停在一棟莊園外,司馬靜沒有要下車的意思,蕭晨看了她一眼,問道:「怎麼不下去啊?」
司馬靜撅著嘴,說道:「我從來不用自己開門的。」
蕭晨頓悟,然後笑著下車,走到司馬靜那邊將門打開,客氣的說道:「司馬小姐請!」
司馬靜露出迷人的笑容,然後將手一伸,蕭晨伸手接著司馬靜纖細的嫩手,蕭晨的第一感覺是很滑,很有感覺。
司馬靜像一個高貴的公主一樣下了車,蕭晨笑了笑,「這樣滿意了吧?」
司馬靜嘿嘿一笑,「本來就應該這樣,你住哪,我下次去找你。」
蕭晨可不敢讓這個大神去找他,打著迷糊眼說道:「那個,你快進去吧,我先走了。」
說著蕭晨就急急忙忙上車,司馬靜氣的鼓起兩腮,直跺腳,蕭晨在車裡得意的給司馬靜揮了揮手,一踩剎車揚長而去。
「死蕭晨,別以為你不說我就找不到!」司馬靜對著蕭晨離去的方向做了個鬼臉,然後笑了笑,心情不錯的走進了莊園內。
在門口的一切都被莊園裡的一位老者看的一清二楚,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對著身邊一個中年男子說道:「查查那個小子的背景。」這個老者就是軍界一把手司馬俊
「爺爺!」司馬靜在門口就已經大喊起來了。
司馬俊一臉慈祥的笑著道:「靜靜啊,誰送你回來的啊?」
司馬靜隨意說道:「我自己做車回來的。」
「你會自己坐車?」司馬俊挑了挑眉,像是很意外的說道。
司馬靜靠著司馬俊坐下,一臉自豪的說道:「你也不看看是誰的孫女,不就坐個車嘛。」
司馬俊笑著握著司馬靜的手,很配合的說道:「是是,我們家靜靜最聰明了。」
「爺爺,我上去睡覺了,您也早點睡。」司馬靜說著就蹦蹦跳跳的跑上了樓。
司馬俊臉上的笑容還是那樣的和藹可親,他這個孫女被他給慣壞了,長這麼大還沒有對那個男人那麼好過,能讓司馬靜看上的,那肯定有過人之處。
司馬靜回到房間,倒在床上,抓起一個芭比娃娃玩了起來,對著芭比娃娃說道:「你說我為什麼會那麼想著他呢,他誰啊,哼!睡覺!」
司馬靜將芭比娃娃一扔,蒙頭就睡,滿腦子都是蕭晨,怎麼也睡不著。
蕭晨沒有回去,而是開車在大路上轉悠著,直到十二點才回別墅,泡了一個澡,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中午,蕭晨吃過中飯便來到學校,裡神秘電話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蕭晨便回到自己的宿舍,那時候宿舍人都在午休。
蕭晨輕輕的上了床,躺在床上拿出掌上電腦,看起了電影。
一個小時候,蕭晨收起電腦,跳下了床,下床的孫武被晃醒,半睜著眼睛,迷迷糊糊見到是蕭晨,蕭晨給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走出了宿舍。
蕭晨走到校門口時,剛好是一點,而門口一旁也停了一輛林肯車。
林肯車旁邊一個中年男子見到蕭晨,恭敬的將車門打開,蕭晨看了一眼車裡,頓時露出燦爛的笑容,快速的上了車。
「爺爺,怎麼是您啊?」蕭晨興奮的說道。
蕭政淡淡一笑,道:「晨晨,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蕭晨知道自己在京城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蕭政的眼睛,便笑呵呵的說道:「爺爺都知道了,那爺爺今天找我想跟我說什麼?」
蕭政收起笑容,變得有些嚴肅,道:「我知道你現在想滅了北辰門,而北辰門後面有著大量的官員,你已經收集到了這些人的涉黑證據,其實我早就掌握了這些,只是人員太多,要是處理他們會造成動亂,所以你知道我來的目的了吧?」
蕭晨點了點頭,他也明白這個道理,說道:「爺爺的意思是?」
「我早就想處理他們,只是時機沒有成熟,如果大批的官員被公開查出來那麼這個國家政權就會不穩,所以這事情一定要隱秘。」蕭政嚴肅的說道。
「爺爺,我已經讓人給出了警示,而且是絕對的保密,那些官員應該已經收到信息了。」蕭晨淡淡的說道。
「放手去做吧,但是一定要乾淨。」蕭政拍著蕭晨的肩膀笑道。
「我會處理好的。」
「嗯,等這些事處理好了,爺爺接你去中南海玩玩。」蕭政笑著道。
「好的,爺爺,那我走了。」蕭晨說著就下了車,車邊的中年男子將車門關上,自己上了副駕駛座,林肯車便一路駛去了。
蕭晨看著離開的林肯車,能讓他爺爺這麼在意的事那肯定非常重要,蕭晨也必須辦得乾乾淨淨。
回到學校後,蕭晨一路上都在思考著怎麼才能更好的對付那些人,人員實在是太多了,他已經給了警示,想必很快那些人就會有反應。
蕭晨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元霸,告訴三大門派,讓他們停止一切行動,等著我的命令,還有他們知道的太多,等北辰門處理完,就封口,明白嗎?」
蕭晨掛了電話,然後又打了一個電話,「老鼠,再給我監視那些人的動向,我要他們所有的情況。」
「好,我馬上去辦。」老鼠點頭道。
蕭晨剛剛把電話掛了,一轉身剛好看到劉英站在身後,蕭晨一怔,然後笑道:「你怎麼在這?」
劉英臉微微發紅,低著頭,緊張的說道:「我出來走走……」
「那天的事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蕭晨還是得解釋清楚,不能那麼莫名其妙。
「沒事了,都過去了,你又沒做什麼。」劉英咬著嘴唇,說起那天的事,劉英心跳都沒有節奏了。
蕭晨淡淡一笑,說道:「那我走了,再見。」
「再見。」
蕭晨從劉英身邊擦肩而過,劉英也明白蕭晨不喜歡自己,雖然有些失落,但是劉英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畢竟她也不想成為蕭晨的第幾第幾。
蕭晨更是鬆了一口氣,這事就算完全過去了,那只是一次意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