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離開女生宿舍的時候,那個女宿管慇勤的說道:「帥哥,常來啊?」
蕭晨一聽,感覺著女生宿舍就是一青樓,自己就是一個嫖。客,而且還是那種沒有得逞的。
蕭晨沒有理會那女宿管,上了車,開車到了自己的宿舍樓,進了宿舍,宿舍裡沒有一個人,已經幾天沒有住宿舍了,宿舍裡面依然還是那樣乾乾淨淨,就連他那被子都不知道被誰疊成了豆腐狀。
蕭晨跳上床,掏出掌上電腦,玩了起來。不一會,孫武,周成,李揚從外面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看到門沒鎖,還以為來賊了,連忙擠了進去,看看自己有沒有少什麼?
蕭晨看著他們慌張的那樣,一臉疑問,三個人看到宿舍依然是那樣整潔,也沒少什麼東西,就納悶了,誰也沒有發現蕭晨的存在。
「你們慌慌張張的幹嘛?」蕭晨趴在床上好奇的問道。
三人聽到有人說話,嚇了一跳,但是見到蕭晨又滿是興奮的叫了起來,「蕭晨!」
「你們那麼驚訝幹嘛?」蕭晨笑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孫武笑著問道。
「剛回來不久,軍訓好玩吧?」蕭晨坐起身,調侃的說道。
李揚一臉無奈的說道:「好玩什麼啊?大熱天的沒被曬暈就算不錯了。」
「蕭晨,你怎麼可以不用去軍訓?」周成很不平的說道。
「呵呵,秘密。」蕭晨詭異的笑了笑,跳下床,說道:「我還要去接我老婆,等軍訓結束了,請你們吃大餐。」
說著蕭晨就跑了出去,一聽到大餐,孫武三人就一陣不捨,又得浪費了。
蕭晨來到女生樓宿舍下,那女宿管一臉興奮,以為蕭晨又要上去,那又是一筆收入啊。可是蕭晨下車後,只打了一個電話,那個女宿管翻著白眼瞪著蕭晨,心裡暗道:「下次別想進去了。」
文煜換了一身衣服就下了樓,然後直接上了車,蕭晨還沒搞清楚狀況,上車之後,笑道:「老婆,怎麼了?」
「在宿舍做了什麼?」文煜想跟審犯人一樣問道。
蕭晨立刻覺得不對勁,笑道:「什麼都沒做啊?」
「老公,如果你想要劉英,我沒有意見,可是我不希望劉英介入到裡面來,對她不好。」文煜並沒有責怪蕭晨,只是覺得劉英不應該跟這麼多女人掙一個男人。
蕭晨欣慰的一笑,一隻手撫摸著文煜的臉頰,溫柔的道:「放心,我不會那樣做的。」
文煜點了點頭,笑道:「去哪吃飯?」
「老婆想去哪就去哪!」蕭晨笑著一個漂移掉轉車頭,便朝校門開去。
學校門口一輛敞篷紅色寶馬橫衝直撞的衝進了校門口,裡面一個十九歲的女孩飄著長長的淡黃色頭髮,一個娃娃臉,穿著一條白色裙子,看上去像一個芭比娃娃。
紅色寶馬開進後,後面緊跟著一輛白色寶馬衝了進來,裡面的人著急的看著前面的車輛,嚇的滿頭大汗了。
紅色寶馬上的芭比娃娃可不是好惹的,軍界一把手的孫女司馬靜,京城的公子哥都叫她公主。
蕭晨正開著車剛從一個轉彎的路口漂移而出,紅色寶馬也剛好衝了上去,司馬靜閉著眼睛一踩剎車,蕭晨立刻方向盤一轉,一個漂移避開了紅色寶馬,一陣急促的剎車聲迴響在校園裡。
紅色寶馬與蕭晨的奔馳距離只差零點幾毫米,幾乎已經挨著了。司馬靜驚魂未定的半睜開眼睛,看到沒有事,把眼睛一睜,鬆了一口氣。
蕭晨鼻尖都冒汗了,太險了,文煜臉都像刷了壁粉一樣沒有一絲血色。
蕭晨回過神,下了車,那輛白色寶馬上面下了幾個人,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心裡祈禱著希望沒有什麼事。
「小姐,您沒事吧?」一個男子全身都已經汗濕了,臉上的汗水就跟下雨一樣,順著下巴滴落下來。
司徒靜不耐煩的說道:「沒事。」司徒靜推門下車,蕭晨剛好走到紅色寶馬面前。
「你怎麼開車的?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啊?」蕭晨一臉氣呼呼的說道。我不經要說一下蕭晨,平時自己這麼開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這句話啊?
司馬靜聽到蕭晨這樣說她,昂起圓乎乎的小腦袋,更加生氣的說道:「吼什麼吼,本小姐開車怎麼了?誰讓你耍什麼帥玩漂移啊?」
蕭晨愣住了,心想這丫頭挺厲害的啊。司馬靜旁邊的幾個男子見到蕭晨這麼對司馬靜說話,頓時冷冷的說道:「小子,你活膩了?知道這是誰不?這可是我們的公主,要是公主有一丁點事,你死十次都不夠。」
蕭晨看著司馬靜,這個芭比娃娃是公主?司馬靜高傲的看著蕭晨,哼道:「怎麼樣?我只要動一動嘴,整個京城都得抖三抖!」
蕭晨笑了笑,這個小丫頭還挺有范的啊,笑道:「即使你是公主也不能不講理吧?你看看他們,跟洗了澡一樣,你不愛惜自己,也得替他們想想啊,你還想他們替你陪葬呢?」
司馬靜不以為然的笑道:「本小姐樂意,要你管啊?」
蕭晨一愣,這丫頭還挺有個性的啊,蕭晨清了清嗓子,笑道:「你可是一個有身份的人,這樣說就顯得有失身份了,好了,趕緊把車開走,我還要去吃飯呢?」
「哪有本小姐給你讓路的,應該是你給本小姐讓開!」司馬靜一撇嘴就坐進了車裡,不再理會蕭晨。
蕭晨也不跟小孩計較,自己上了車,然後讓出一條道,司馬靜得意的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又衝了出去。
蕭晨搖頭笑了笑,挺可愛的,就是脾氣不怎麼好。文煜看到司馬靜,問道:「老公,怎麼回事啊?」
蕭晨淡淡一笑,道:「沒事,一個小朋友!」
文煜也沒有多問,說道:我們去吃京城烤鴨吧?」
「這個不錯,我喜歡!」蕭晨嘿嘿一笑,衝出了學校。
司馬靜車停在了一邊,回頭看著快速消失在視線裡的車,露出天真的笑容。
「小靜,看什麼呢?」
「哥哥!」司馬靜回頭笑嘻嘻的對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叫道,這個青年人就是司馬靜的堂哥,司馬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