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被閻君焰可怕的那裡一撐……
她會死的吧!
「你想痛一下,還是半個月?」
閻君焰靠過來。
沐若菲立刻縮到床角去,驚恐地搖頭。
「快點,一會藥效喪失,痛死你。」
沐若菲還是搖頭。
不可能……
他那裡現在的樣子,太可怕了。
自己根本沒辦法容納的,一定會壞掉。
閻君焰捉住沐若菲,摟進懷裡,輕拍她的背,安撫——
「乖一點,那裡的傷不早點治,會留下後遺症。」
「可是你……」沐若菲恐懼,無法克服心裡那關。
「進去那下會痛,藥膏上去,就不會了。」閻君鏤輕輕地把人放平,覆上去,「放鬆,這樣才不會那麼痛。」
他低柔的語調,安撫了沐若菲。
緊繃的神經,緩緩地放鬆下來。
閻君焰拉開她的雙腿,手先試探,確定她完全放鬆之後,才慢慢地推進去。
「痛……」他進去的那一瞬間,沐若菲感覺自己被撕裂了。
好不容易放鬆的神經,一下子又緊繃起來。
第一次的時候,都沒這麼痛。
臉色發白,眼淚一顆一顆地落下。
閻君焰按住,不讓她掙扎,免得動作太大,更痛。
他定住不動,等沐若菲再次放鬆。
過了一會兒,沐若菲終於沒那麼難受了,緊擰的眉緩緩鬆開。
「可以了?」閻君焰沙啞地問,滿臉通紅,憋著情谷欠,。
沐若菲點頭,「嗯。」
閻君焰一點一點,往裡推進,時刻注意著沐若菲的表情。
只要她一蹙眉,就立刻停下來。
「夠到了嗎?」
「還有一點……」
閻君焰再往裡推,動作非常輕,像對待珍寶一樣,怕弄壞她。
藥膏,隨著他的動作,滲進來。
灼熱的感覺慢慢開始消褪。
閻君焰停頓了一會兒,讓藥膏多沾點上去,才慢慢地退出來。
然後再往谷欠望上抹藥,又覆過來,重新進去。
第二次,已經沒那麼難受了。
閻君焰進入得比較順利。
沐若菲甚至可以感覺到,滑潤的藥膏,一點點抹上的感覺……
她躺在那裡,害羞得全身都是燙的。
她咬著牙不動——
閻君焰說得沒錯,那裡受傷很難治的。
尤其是,這個時代,根本沒有婦科醫生。
既然有藥可以迅速癒合傷口,為了以後的健康,她忍。
就這樣,閻君焰用著讓人害羞至極的方法,替她塗藥。
反覆三次後,沐若菲變得舒服很多,除了覺得還有點灼外,沒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覺了。
估計是進到裡面的藥膏不夠吧。
還是有點灼熱
沐若菲想說,又不好意思開口。
閻君焰叫人拿來的藥,已經差不多用完了。
他手上倒的,是最後一瓶。
這一次,閻君焰要退出去的時候,沐若菲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那裡涼涼的,很舒服,她想讓他多呆一會兒。
閻君焰全身一震,差點當場失控。
沐若菲埋在他的頸窩裡,臉紅得像岩漿,聲音細如蚊繩,「裡面藥不夠,你先別動……」
「……」閻君焰滴下一顆汗,臉上表情奇怪地扭著。
居然叫他呆著別動。
這女人,真是不懂,自己在受著什麼樣的折磨……
他現在,難受得像被萬隻蟲啃咬。
咬牙,強忍著。
這種藥,大約一盞茶的時間的,就會生效,到時候,他其實可以……
不過,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到那個時間的。
閻君焰苦笑,拉被子蓋住兩個人。
兩人就這樣緊緊地貼著。
氣氛,曖昧得叫人臉紅心跳。
四週一片死寂,沒有半點聲音。
閻君焰在心裡,一下一下地數著時間。
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度日如年過。
徹底地塗完藥,閻君焰滿頭大汗。
急速地退出來,神情有些狼狽。
「把衣服穿好。」閻君焰道,嗓音乾啞、充滿了谷欠億。
沐若菲連忙把衣服拉起來,臉頰火辣辣的紅。
第一次,閻君焰進入了,卻什麼也沒做……沐若菲實在很難形容,自己心裡,到底是鬆口氣,還是有其他的情緒……
閻君焰坐在床畔,調整呼吸。
沐若菲滿臉通紅,縮在角落。
被褥凌亂,床上,滾了好幾個瓶子。
這畫面,一看就很yin靡。
也不知道要跟對方說什麼,兩人就這樣各踞一方。
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突然,規律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沐若菲嚇了一跳,下意識地看閻君焰一眼。
閻君焰沒什麼表情。
「少爺,吳公子已經等很久了……」丫鬟在外頭怯生生地提醒。
吳公子?
閻君焰蹙眉,這才想起,自己讓吳渝早上過來替沐若菲診脈的事。
「請他到書房。」
「是。」丫鬟退了下去。
沐若菲疑惑地看閻君焰一眼。
吳公子……是吳渝嗎?
他已經把人帶回來了?
閻君焰沒說什麼,開門讓丫鬟把吃的端進來。
兩人吃了些東西,才到書房去見客人。
「明明約了辰時,卻巳時末才起床,閻少爺還真是守時。」見到來人,吳渝忍不住就調侃。
這傢伙,不僅讓自己等了快兩個時辰,還讓他聽到一些不該聽了,怎麼能不調侃。
「囉嗦!」閻君焰瞪他一眼,在椅子上坐下。
長指輕扣了兩下。
有外人在,沐若菲不想跟他計較,走過去,在閻君焰身邊的椅坐下。
閻君焰眸一冷,用眼光警告。
「……」
沐若菲知道那道厲光是什麼意思——
閻君焰要自己坐到他腿上。
這陣子,沐若菲幾乎沒怎麼碰過椅子。
不管她坐哪裡,閻君焰都會強制把她摟到身上去。
平常就他們兩個人,也就罷了。
但現在……
忍不住,朝吳渝的方向看了一眼,對方一臉興味的表情……
閻君焰才懶得理會那麼多,直接動手,把人扯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