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於平常地溫馴,甚至每晚必來的劇烈反抗都沒了。
這讓閻君焰不得不懷疑,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腦中閃過,湖邊
「……」
「說話!為什麼不反抗?」
「……」
「該死的女人,你又聾了嗎?」
「你就這麼喜歡紈褲子弟強迫良家民女的戲碼?」
「……」
「非要反抗了你才來勁?」
「……」
「我今天頭很痛,沒有這個心情,你要做就快一點,想休息了。」
「既然你這麼想做,本少爺就成全你!」語畢,開始瘋狂一折騰她。
他就像隻野獸一樣,不斷地要她,床上、花幾、圓桌、窗旁、甚至把她抵在屏風上折騰……
沐若菲差點被折騰死。
這場瘋了一樣的激情,最後還是沐若菲暈過去,才結束的。
事後。
閻君焰被子一包,抱起暈過去的人,準備回床上。
眼角餘光,瞥見窗外的人,腳步頓住。
「有事?」
「焰少爺,隱兒有事找你……」宋隱兒柔柔開口,其實手心都快要掐出血來了。
她站在長廊上,目睹了閻君焰寵愛沐若菲的全過程——
閻君焰吻沐若菲、閻君焰愛*撫沐若菲、閻君焰進*入沐若菲、閻君焰在沐若菲的體*內衝刺……
每一個畫面,都像鋒利的刺刀,狠狠地戳在宋隱兒的胸口。
她甚至,看到閻君焰完全失擦,抵著沐若菲,發出愉悅的低吼……
宋隱兒在閻君焰的身邊呆了兩年了。
這兩年來,閻君焰身邊出現過無數的女人,但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那麼投入的表情。
任何時候,閻君焰的表情都是清冷的,哪怕是跟自己歡*愛的時候——
他總是冷靜地看著自己在情潮中翻滾……
但是今天卻……
宋隱兒咬牙。
那女人為什麼命這麼大?
她不是體弱多病嗎?
這種破身體,被推進湖裡,為什麼死不了?
恍惚間,閻君焰已經安排好沐若菲,走出了房間。
「什麼事?」他的語調冷冷的,和剛才失控的模樣,完全是兩個人。
宋隱兒心中的恨意,又加深了幾分,卻沒有表現出來,還是那副可人的模樣。
自從沐若菲那個賤人搬進滌塵居,閻君焰就再也沒有來找過自己。
本來還以為,先假意幫助沐若菲逃跑,再把消息透露給閻君焰,會讓沐若菲受到嚴厲的懲罰……
結果,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焰少爺不但沒有懲罰沐若菲,甚至還比以前更黏著那個小賤人了!
只要一想到這裡,宋隱兒的內心,就妒憤不已,恨不得直接把沐若菲殺了!
她必須做點什麼!
否則,地位就不保了!
「焰少爺,你好久都沒來找隱兒了,隱兒每天都很想你……」宋隱兒嬌艷一笑,貼過去,柔弱無骨的手,從敞開的衣襟滑進去。
閻君焰擰眉按住,琥珀般的眸子,閃過一抹不悅,「隱兒,別鬧,本少爺累了。」
宋隱兒不敢造次,乖乖地把手收回來。
「焰少爺,你是不是……愛上沐若菲了?所以才會……」
「剛才全看到了?」閻君焰嘲諷地扯了下嘴角,棕眸微閃,看不出此刻在想什麼。
宋隱兒遲疑了下,點頭。
「焰少爺,她是沐家的人,嫁進閻家,是有目的的……」
「所以?」閻君焰挑眉,神情淡漠如故。
宋隱兒雖然害怕,但還是說出了口,「焰少爺如果愛上她,就中了季亞芙的圈套了……」
「隱兒,為什麼會覺得本少爺愛上沐若菲了?」閻君焰慵懶地問。
「沐若菲逃跑,焰少爺卻沒有處罰她……」
「你覺得我給的處罰還不夠?」閻君焰瞥了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的女人一眼。
「……」宋隱兒拳頭捏緊。
焰少爺明明知道,她說的不是這個。
如果在床上的折騰,算懲罰的話,那她豈不是推了沐若菲一把?
把沐若菲推向閻君焰?
不!
這不是她要的結果!
她要的,是沐若菲活著,每天受折磨。
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隱兒,本少爺一向很喜歡你的知進退,安分一點,不要輕易地破壞,本少爺對你的好印象。」閻君焰捏住她的下巴,抬起來,面色嚴峻森寒。
他是多精明的一個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宋隱兒的那些小手段?
「隱兒知道錯了。」
「乖女孩。」閻君焰拍小狗似的,順順她的頭髮,「回你的院落去,安分一點,等著本少爺。」
這是警告。
宋隱兒知道。
她不敢再多說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心裡,對沐若菲的恨,卻如毒液一樣,迅速地漫開來。
沐若菲!
自己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宋隱兒發誓!
閻君焰,轉身,輕悄回房,來到沐若菲的床前。
愛?
他勾著沐若菲的長髮把玩,唇角揚著不屑的諷笑。
只不過覺得,沐若菲和以往見過的女人不同,有些趣味罷了。
就像當初,他對宋隱兒的興趣一樣——
因為興趣,所以把宋隱兒搶回來,讓她變成自己的。
沐若菲沒有什麼不同。
閻君焰相信,不用一段時間,沐若菲就會像宋隱兒一樣,完全在臣服於自己。
而他,在膩了的同時,利用她對付季亞芙————
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不是嗎?
◎◎◎◎◎◎◎
沐若菲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終於醒過來。
身體像被大卡車輾過,又像骨頭全部都拆了重裝一樣,每一塊肌肉都痛。
昨夜的記憶,湧進腦海。
沐若菲臉色刷紅。
那該死的渣男,真的是把她往死裡折騰!
沐若菲翻開被子,準備爬起來穿衣服。
兩大排丫鬟,在眼前齊齊地列隊,嚴陣以待。
不遠處,一個大浴桶,散發著裊裊的熱氣。
沐若菲嚇得縮回去,被子緊緊地裹住自己。
她們是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