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在那裡激動不已。身上濕濕的難過得要命?也不知道這個秋月什麼時候才會醒?我對舅舅說道:舅舅,不知道現在柳溪村過得如何?他說:唉!還年頭能活命就很不錯了,那些官府時常來我們這裡拉壯丁那稅也是三翻兩次的來收?柳溪村的百姓只能過著艱苦的日子?只望換一個好皇帝能夠讓我們的日子可以好過一些。他突然說:你看看我,只忙著與你說話,你可餓了,舅舅去準備一些吃的?我說道:吃的倒是不忙?不過你是否可以幫我買兩套女子所穿的衣服,既便人家穿過也沒關係?說完拿出一塊銀倆給他,他說:不用,銀倆你自個留著。張嫂家的老二剛迎娶新娘沒多久,她應該有衣服?說完他就出去了?我來到廚房熱起水來,不過心裡還是那麼的忐忑不安?不過幸好沒次出手我們不是穿著男裝就是帶著頭蓬也不會有人認出我們是陰魔宮的人,不然還真是只有死路一條了!正在燒水的同時我又來到屋子裡看秋月,只見她已慢慢醒來?她看了看四周說:這是何處?然後看向我說你為何把面具摘下來了!我說:我們來到柳溪村了,這是我舅舅家。我想我還是快點告訴她我所說的謊話,不然一會兒就穿幫了?她突然想起什麼驚慌地說:劍公子,劍公子還在那些人的手中。我要想辦法去救他!我說道:我知道你的心情,我娘也還在柳溪鎮呢?不過你身上有傷,我們可能要在此處呆兩天左右,而且萬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也許要不了多久他便找到此處?不過目前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們在此處不可以說我們是陰魔宮之人。我們是四王爺的隨從,我們是來柳溪鎮打探軍情而被抓的?她笑道:我們何時變成四王爺的隨眾了,樂魔,是不是你也覺得那陰魔宮是一個可怕的地方?因此你如此說?我答道:在此處,你要叫我水銀,而你就叫秋月?不可再叫樂魔,毒魔?可好!她說:以後除了在陰魔宮我們叫毒魔,樂魔,在外面我們都稱呼對方的名字如何?好,我答道!這時舅舅已拿了兩套村婦的衣服?一邊進來一邊說,銀兒,你可知村中的人聽說你是四王爺的隨從都想來看看你,我都不知如何打發他們?我驚慌地說:你怎可告訴他們?他說:我也沒法子?我去借衣服,張兄家人問我為何借,你也知舅舅是一個不會撒謊之人。我只好如實相告?沒想到我一說便所有人便知曉?不過銀兒不你用害怕,有件事說來也奇怪,自從你走後的那天晚上那惡霸竟被人害死了?後來那李嬸也死了,柳溪村的人可都是開心極了?這正應了那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呀!如今這村子還勉強算太平?我想著那惡霸和李嬸可都是我殺死的?不過不能讓他知道?不知為什麼現在的我只覺得自已的雙手已沾滿血腥?特別是在舅舅這種單純的百姓面前只覺得自已罪孽深重?舅舅又說:哎呀!你看看我只忙著與你說話,我都忘了兩位姑娘還要沐浴更衣呢?我這就去準備水去?
當我看到秋月換上了村婦的衣服時,恢復原來的容貌時,只覺得她就像是剛出清水的芙蓉,清麗脫俗。她看著我說:你為何這樣看著我?我笑道:秋月,你長得真是清秀,快不得那劍公子會那麼喜歡你呢?她怒嗔道:你又笑話我?你看現在的你可比我還要美上十倍呢?她來到我身邊摸我的臉蛋說,你看如此水嫩的皮膚真想讓人咬一口呢?我說:行了,我們就不要在這裡胡鬧了。我們還是想想以後的事該如何做?說到現實的問題我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這時舅舅來到門口說道:銀兒,鄉親們聽說你回來了,都來看你呢?我回答道:舅舅,我們馬上就來?我對秋月說:不要忘了,我們現在是四王爺的隨從,她說:你為何會如此撒謊,如若他們問起打仗之事我看你如何圓這個謊?我說:如若不這麼說那你要我怎麼說,難道說我們是、、、噓!她說道:事已此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
當我們來到屋子裡,果然看到許多男女老少的村民都來了?他們坐的坐,站的站,我想著這個時候他們不都在幹活嗎?怎麼會那麼多人呢?
當她們看到我們時,只覺得他們眼前一亮!也許是從來都沒有見到美女的原因吧。當我們過來他們紛紛讓坐?舅舅說:銀兒,你可還記得村長?我想那時我也只是來呆了幾天我那能記得那麼多呢?不過我還是禮貌地說:村長!村長說:銀兒比之前長得更是亭亭玉立、楚楚動人了?聽花叔說你們正被官兵追殺,可有此事?我只好點點頭?他說:花叔還說你們是四王爺的部下,可有此事?難道四王爺也招女兵?我想這個牛可真是吹大了,我想我還是轉移話題吧!我說:村長,此事說來話長?如今我們正被官兵追殺,不知村長是否可以救救我們?讓我們有藏身之住?舅舅說:正是,這可如何是好?這時旁邊一個老大爺摸摸鬍鬚說:老夫倒是有一計,不過恐怕要委屈兩位姑娘了?村長說:你這人點子多,你不妨說說看?老陳家的老大,老二不是還未娶親嗎?就讓兩位姑娘做他們幾日假媳婦,躲過追兵,如何?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只有兩個小伙子沒有笑滿臉通紅地站在那裡?舅舅連忙說:不可,不可,如此做不是壞了兩位姑娘的名節了嗎?獻計那人說道:那花叔你可有什麼更好的辦法?舅舅說:要不讓她們躲在地窖之中,村長說道:你傻呀!那些官兵他們怎不知我們有地窖呢?而且我們也不知那些官兵何時會來,你總不能讓兩位姑娘就一直躲在地窖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