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_=!!!」陳可凡又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她很累,眼睛都不想睜開只想著睡覺,就連吃飯也是被安安硬拉過來的。
「陳可凡,你最近到底怎麼了啊,我看你每天都這麼累。你看你黑眼圈這麼重。」安安端著餐盤在陳可凡對面坐下。「你知不知道你從早上到現在一共打了多少呵欠啊?」
「打了多少啊?」陳可凡無精打采的問完又打了一個,安安看著她這樣直搖頭。
「我怎麼知道,反正最少也有幾十個。」
「這樣啊。我都沒感覺自己打了那麼多。」
「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晚上幹壞事了?不會真的為了不喝那些苦藥所以和你老公加班加點啊?」安安往前靠近陳可凡,小聲說道,滿臉都是壞壞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她腦袋瓜裡裝的是什麼齷齪的想法。
「你想哪去了啊。我是因為學習才會這樣的。」陳可凡紅著臉解釋,說到學習她已經堅持了一個星期了,每天都要,說真的很累。要學的舞蹈,插花,茶道,語言,無論是哪一種對她來說都好難,就連教自己的那些老師都搖頭,要不是看在楊蘭的面子上自己早就被罵死了。學完這些回到家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飛奔到臥室直撲那張軟綿綿的大床,睡個飽覺。
「對哦,你還得學那些沒用的課程。真不明白為什麼要你學這些啊。我覺得現在的你已經很好了啊。學那些無聊的東西擺明了就是在變相的折磨人嘛!」安安替陳可凡不平,在她看來這些都是一個婆婆故意為難兒媳婦,也只有陳可凡這個傻瓜會替這樣的婆婆說好話。
「哎呀,其實也怪我自己笨。如果我聰明一些,這些課程就早該學完了,」
「唉,看你這樣真替你心疼啊。難道你老公都不會替你說幾句話啊。」
「好了,別再說這個了,我沒事的,就是有點累而已。O(∩_∩)O~」陳可凡轉移話題,黎沐宸幾乎每天都在說,是自己拉著他不讓他去找楊蘭的,勸他說自己很好沒關係。
「好吧!」安安嘟嘟嘴知道陳可凡不想繼續說這個話題也就不再說了,埋頭吃飯。
「經理,這邊……」突然隔壁桌的誰喊了一聲,安安抬頭看去原來是在叫蔣博洋,腦袋裡就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冒出來。
「可凡,可凡,你說為什麼這一個星期多了蔣經理都不來我們店舖了啊。」
「( ☉ o ☉ )啊!有嗎?」一提到蔣博洋,陳可凡就想起了那天在他辦公室發生的事,忍不住就心虛起來,那天的事情她誰也沒說,安安一直都不知道。
「沒有嗎?平常不管有事沒事他就是會來我們店舖走走,可是這幾天別說我們店舖就是偶爾碰上了他也就直接掉頭走人了,真的很奇怪耶。」安安記得一次她和陳可凡在茶水間泡咖啡的時候,她明明看到蔣博洋端著杯子往這邊走,可是走到一半突然又掉頭回去了,真是莫名其妙。
「可能是他太忙了吧!」陳可凡找了個借口說,心虛的低下頭喝湯,不敢看安安,因為怕被看穿。其實她心裡清楚他在避著自己,她何嘗不是一樣想要躲著他。那天的事情讓他們都尷尬,她不知道再見面再說話時該用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想必他也是和自己一樣的心理。
「我聽說蔣經理被女人甩了……」安安的話讓陳可凡嚇得嗆到了,忍不住猛咳起來,「咳……咳……」
「哎呀,可凡……」看陳可凡劇烈的咳,安安趕緊起來走過去幫她拍後背順順氣。
「紙巾……咳……咳……」陳可凡剛擠出兩個字又開始忍不住咳,湯都嗆到鼻孔裡去了,難受死了,想要用紙巾擦卻發現桌上沒有紙巾。
「哦,紙巾,我包裡有。」安安說著便繞到桌子的那邊拿包找紙巾,正在她在找的時候,一隻拿著紙巾的手出現在陳可凡的眼前,抬眼一看是蔣博洋,陳可凡愣了一下。蔣博洋沒說話只是冷漠的看著她,然後把紙巾放在桌子上走了。
陳可凡回過神怔怔的看著桌上的那包紙巾甚至忘記了要拿來用。
「怎麼樣,沒事了吧?」
「嗯,沒事了。剛剛只是不小心嗆到了。」
「沒事就好,你嗆到的時候可真嚇人,咳的這麼厲害,臉紅脖子粗,額頭血管都爆出來了。」
「不會吧,哪裡有這麼誇張啊。」
「是沒那麼誇張啦,只是引來很多注意力。」
「呵呵……那我們走吧。」陳可凡環顧了下四周的確很多人往自己這邊看,覺得很不好意思。
「好吧!」安安起身端著餐盤先離開,陳可凡跟著她後面,經過蔣博洋的時候她還是沒打招呼,就連謝謝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