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蘇蘇一腳踢在轉璃鏡的壁上。「快點走吧。」
雪白的身影一幻。皇宮又變得空蕩蕩的。
夜凌風生氣的將辦公桌上的文件工具全部掃落到了地上。
慕蘇蘇」
「在」慕蘇蘇懶洋洋的回答著。
夜凌風的身體變成了一道青光。然後青光鑽進了轉璃鏡裡。原本混沌的天地,因為有了夜凌風的到來,瞬間有了亮光。
「夜凌風,權利對你真的這麼重要嗎?」慕蘇蘇不能理解為什麼夜凌風為什麼這樣熱衷於權力。
夜凌風深深的望盡慕蘇蘇的眼睛。「蘇蘇,這個世上除了權力以外,還有什麼是可信的?」
「你難道不相信愛情和親情嗎?」
「哈哈哈」夜凌風笑得癲狂、「慕蘇蘇,我該怎麼說你?你們之間的恩恩愛愛,到底要作秀給誰看?你慕蘇蘇捫心自問。你愛過誰?雲夏?可是I你為什麼還和你師父糾纏不清?雲蘭聖手?那你和雲夏之間的姦情又算什麼?」
慕蘇蘇被夜凌風這麼一說,也不知道了。「你不要轉移話題。夜凌風,我知道你本性不壞的。放我出去,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夜凌風掐著慕蘇蘇的下巴。「你們女人總是這樣口是心非的。呵呵。」
我想瞭解你的滄海桑田,往事是怎樣一場煙夢。「原來,不過也是一個曾經被愛傷過的人。」
「慕蘇蘇,我勸你最好是能夠勸勸你師父。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慕蘇蘇倔強的抬起自己的下巴。「哼,我慕蘇蘇不是那麼軟弱的。你有什麼折磨人的方法就儘管使吧。」
「你不在乎你自己,你連你肚子裡面的孩子也不管了嗎?」夜凌風尋著無數的理由說服慕蘇蘇。
慕蘇蘇臉上蒙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芒。「我的孩子一定能夠扛得住。因為他是我慕蘇蘇的孩子。」
「哼,冥頑不靈。」夜凌風生氣的一甩袖袍,轉換成了青光,然後離開了轉璃鏡裡。
「寶寶,媽媽相信你。你可以堅持住的。對嗎?」慕蘇蘇低頭和肚子裡面的孩子說著話。
慕蘇蘇覆在肚子上的手感受到了肚子裡面有了動靜。「寶寶這是認同媽媽的話了。真乖。」
場景轉換
琴魔山下的流水依舊清澈得可以照出人的模樣。山洞前的梨花開了。梨花如雪,亦寂寞得緊。
「老子從來沒有這麼受制過。方下,老子想殺回皇宮去。不管那麼多了。老子先把那面破鏡子綁了再說。」池鳴踢了一下地上的石頭,轉頭就要再去皇宮。
方下沒有攔住池鳴。「行啊,你要是想小慕出什麼事,你就去吧。」
「哼」池鳴將一拳打到樹上。梨花瓣紛紛飄落。
花寶寶的眼睛裡面已經蓄滿了淚水。「主人」
「雲蘭聖手,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我們總不能這樣乾等著吧。」方下手裡拿著劍,雙手環胸。
雲蘭聖手站在梨花樹下。花瓣已經落滿了他潔白的襟裳。「我們現在只能等了。」
「等個屁。尼瑪的,小慕肚子裡面的可是你的孩子。」方下也火了。
「國主說得沒錯,現在真的只能等著。等到魔三入重。就能夠將國後平安的救出來了。」
琴魔山來了一個老頭。別人叫這個老頭為天機老人。天下之事。他無所不知。
「天機。」方下認得他。
天機摸了一把鬍子。「戰神,你還活著呢。」
「你老頭都還沒有死,我怎麼能死。」方下沒好氣的說著。
「天老頭,誰能魔入三重。」池鳴聽見慕蘇蘇還能有救,就急著把都探到了三人的談話中。
天機拍了一下池鳴的頭。「火雲國聖主。」
「雲夏」三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怎麼會是他?」雲蘭聖手一直以為是自己的。
天機摸了摸他的白鬍子。「一切自有定數。改不了。就算雲蘭聖手你私自改了命盤,依舊改不了。」
「哼,為了蘇蘇,我願意逆天而行。」
「行了。回洞裡面去吧。商量一下雲夏將慕蘇蘇帶出來後,我們怎麼把國後安全的帶回來吧。」
雲蘭聖手將靈識探進天機老頭的腦海裡。「奇怪,為什麼丫頭的命盤在這裡就已經結束了呢。」
「後面的事情,全靠著丫頭的造化了。國主,你不用再探了。」
盤坐在清幽冷石上的男子,膚若凝脂,鼻樑高挺。紅唇涼薄而性感。琉璃血瞳,衣襟微敞。妖孽無比。
「啊」雲夏睜開眼睛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將盤坐著的腿放了下來。飛流而下的瀑布濺起的水花迷離了雲夏的眼睛。
手掌轉了一個圈,輕輕的推了出去,便聽見轟的一聲響,雲夏直接將山壁給轟開了。這倒不是關鍵,關鍵的是,雲夏覺得渾身舒暢。這樣擁有無上法力的感覺很好。
「嘴唇好像有些干了。」雲夏臨水而照,看著水面上的倒影。「看來得喝點血補充一下了。」
入了魔的雲夏,做任何事情都是隨心所欲的。
雲夏走到了大街上,無數的人回頭看著這個一身紅衣的男子。這樣絕世的美男,這樣妖冶的男子,走到哪裡都是一道絕佳的亮點。眉心處的火雲是他最誘人的標誌。
「嗯,這些人的血看著都不好喝。」雲夏嫌惡的想著。
「皇宮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吧。」心裡想著,也就不再猶豫。
「火速。」雲夏念了一 個訣,身體變轉換了方向,來到了皇宮。
夜凌風正在練著功夫,手中的鐵鞭揮得呼呼作響。
「這個不好,不過就是一個死物變成的。」雲夏對夜凌風的血很不感興趣。
這個時候黃華來了。「皇上,這麼久了,沒有見著雲蘭聖手他們有動靜啊、」
「嗯,這個還行。」思緒轉化之間,血色的牡丹已經從袖口裡面轉了出去。黃華被釘在了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