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在藍天。遒勁有力的幾個大字在門上閃耀著金色的光芒。大堂中飄渺國所有的大臣全部都已經到齊了。「今天。國主有重要的事情和大家說。」白鬍子花花的老頭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一襲白色的身影混著清新恬淡的蘭花香氣氤氳了整個雲在藍天的大廳。
「國主千秋萬世,永世無雙。」飄渺國的一眾大臣紛紛跪在了地上,迎接著他們天上地下唯一的王。
雲夏繡著蘭花的袖子一不留神拂翻了丫鬟們端在手裡的水。清雅的蘭花蘊出了淡淡的水霧。無數人眼睛裡面的寒光射到了丫鬟的身上。丫鬟堅定的跪倒了地上,手刀一起,拍在了自己的腦門之上。「國主那樣的人怎麼能夠被玷污」
沒有人去管那個已經死亡了的生命。直到你個丫鬟化做一灘污水,沒有了生命。
「都起來吧。」雲蘭聖手清涼的聲音似乎又著一種魔力。
眾人紛紛的站了起來。然後以看無上之神的能力看著雲蘭聖手。
「明日征戰火雲國。」雲蘭聖手淡靜的坐在那銀白的椅子上。銀色的發,雪白的衣,紫色的眸,超凡脫俗的一張臉。
「國主千秋萬世,永世無雙。」眾人紛紛下拜,表示認同。
我是你五百年前遺落的蓮子,每一年為你花開一次。「表哥,你要天下,我替你去奪。你要美人我為你去尋。」
場景分割
那一場桃花雨紛紛揚揚的下了三天。這三天,雲龍國粘膩的血染上了粉色的桃花。桃花與桃花之間粘膩的接觸著,帶著令人噁心的美和頹靡。
慕蘇蘇脫了鞋子在柔軟的錦被上坐著。雲夏盤著雙腿練著嗜血之魔。方下斜倚在劍上看著慕蘇蘇,眼睛裡面有著無盡的嚮往。
「蘇蘇,我抱著寶寶出去玩一會哦。」池鳴擦了擦嘴巴,樂呵呵的抱著花寶寶出了洞門到街上去玩耍。
「這兩隻狐狸看對眼了。」方下懶懶的倚在那玄鐵劍上,懶懶的說著。
慕蘇蘇打著飽嗝伸了伸懶腰。「我看那只花狐狸還不錯,陪我們家那寶寶還是可以。要是寶寶能夠修成人形的話,就讓他們成了算了。」
白虎趴到雲夏的腳上。「主人,我看上那隻小狐狸了。一定不能讓那只花狐狸將寶寶搶走了。」白虎深邃的眼睛裡面發著幽亮的光。
雲夏摸著白虎柔軟的皮毛。「白虎,你要是看中那隻狐狸了就要自己去爭取,而不是來找我。」
「主人,你不厚道。」白虎垂下眼簾,急忙的跑出了洞門追上那只花狐狸。
「山風依舊,草木依舊。御劍江湖,一生愛一生傷,燭搖晃,煙花燙,夢卻在他鄉、」有人清冷的歌聲淒涼的在洞門口響起。
「雲夏,我出去看看。」慕蘇蘇穿上鞋襪,慢悠悠的走去了洞門口。
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子在青石板上坐著,她的手裡面抱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孩子。不斷的搖晃著。
「你在這裡幹什麼?」慕蘇蘇看著那對可憐的母子心裡同情。
女子抬起髒兮兮的臉,臉上有著很深的淚痕。一雙水靈的眼睛腫得像一個核桃。「我帶著我的孩子逃命至此。」
「有什麼事情嗎?怎麼會逃到琴魔山下來。」慕蘇蘇無法理解,但是已經靠著那個婦女坐了下來。
婦女開口說道。「雲龍國的帝王瘋了,不斷的殘殺著人。不管是誰都不放過。現在,也只有這裡安全一些了。要是出去,可能連命都會沒有。」
慕蘇蘇訝然,那個青衫磊落的男子怎麼可能這樣狠厲嗜血。「為什麼會殺人?」
「聽人說是為了一個女人。一個有著無盡法力的女人。」婦女看著慕蘇蘇眉心銀色的圖案。「好像就是為了你。」說著說著,臉上帶著恨意。
慕蘇蘇嘻嘻一笑。「你開什麼玩笑。為了我。我什麼都沒有。」
「我殺了你。」女人突然發起瘋來,掐著慕蘇蘇的脖子不停的將慕蘇蘇往水裡面推。
慕蘇蘇的腳已經懸空了一半,對於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慕蘇蘇真的沒有辦法用法力。勉強穩住了自己的心神。
「雲蘭點穴手。」好久沒有用過點穴手法了。慕蘇蘇又了一些生疏。
慕蘇蘇看著婦女驚恐的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到。「你先不要這麼緊張好不好。我怎麼知道他是因為誰?我會去看看的。如果真的是因為我。我會去制止的。向著南方往前 走六十米,有一個小房子,裡面什麼都有。你可以先在那裡住上一段時間。」
慕蘇蘇側身走進了洞裡。劈頭蓋臉的就罵道。「那個什麼狗屁的夜凌風在外面壞我的名聲。方下,你不是說你要為我馬首是瞻的嗎?怎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方下頭一歪,玄鐵的劍一揚。「走吧,很樂意為你效勞。」
雲夏血色的衣袖一揚。「小東西,你不要出去。」
「我聽你的幹什麼?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出去見見陽光了。我必須出去曬曬,不然我就發霉了。」慕蘇蘇才不聽雲夏的話。
「我說不許出去就不許出去。」雲夏擋在慕蘇蘇的面前。
「小慕想出去,你攔著幹什麼?」方下手中玄鐵的劍一揮,雲夏便偏離了方向。
「方下,你知道什麼?」雲夏知道自己不是方下的對手。
方下冷意的臉笑了笑。「那是她該面對的事情。」
慕蘇蘇不解與他們兩人的對話,但是上前把雲夏扶了起來。「你可以選擇和我一起去,也可以就在家裡。」
「我跟你一起去吧。」
「這才對嘛?我不能讓任何一個無辜的生命因為我而受到傷害。」慕蘇蘇拍了拍雲夏的肩膀。
突然,慕蘇想到了什麼?「去把那只花狐狸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