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已經有了一個耳朵。而文落捂著的半邊血淋淋的,看上去很是可怕。
「這是你應得的。下去吧。」
文落非但沒有怪雲蘭聖手,還感激的說著。「謝謝表哥。」
撿起地上的耳朵,文落笑著退了出去。
真好,真好,以後就能自己一個人獨佔著師父了。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互愛著了。
場景分割。
牡丹香的床軟軟的,身邊還有一個溫暖的身體,慕蘇蘇睜開眼睛。看著房間裡的一切。
「醒了。」雲夏欣喜的抱著慕蘇蘇又咬又親的。
「雲夏,我的身子……」慕蘇蘇支支吾吾的說著。
「噓」雲夏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慕蘇蘇的嘴巴上。「沒事,不管怎樣,你都是我心中最純潔的。而且,我始終愛你。你看,我又為你摘了新的鮮花來。」
桌子中心的琉璃瓶裡鮮花已經成千上萬朵了。
「謝謝你依舊愛我。」慕蘇蘇在雲夏的臉上留下一記響亮的吻。
「小東西,下次你要是在這麼衝動的辦事請的話,我一定會要你下不了床的。」
慕蘇蘇的臉紅得跟滴血的豬肝一樣。「我父母呢?」
「都很好、花寶寶 在照料他們。你不用太擔心。」雲蘭的臉色不再如先前一般自然。臉上帶著尷尬的笑意。
慕蘇蘇撐起身體想要從床上下來。
「你先好好修養幾天,身上的傷都還沒有好完全,不要這麼急著去見他們。等你好了,我帶著你去見他。」雲夏端過桌子上的一碗粥給慕蘇蘇。勺好了一口喂到慕蘇蘇的嘴邊。
慕蘇蘇將那一口勺子粥含進了嘴巴裡卻始終不肯吞下去,一口把粥吐了出來。
「你在粥裡面放了什麼?」慕蘇蘇埋怨的說著。
「沒有放什麼。你喝完吧。」雲夏又用勺子勺好粥遞到慕蘇蘇的嘴邊。
慕蘇蘇手一揮,一碗粥全部被灑在了地上,連雲夏的衣服上都沾上了粥。「沒放什麼?你當我傷得連味覺都消失了嗎?這裡面分明有血腥的味道。」
「我沒事,我的傷口都有自動癒合的能力的。你傷的這樣重要是不喝點我的血是很快好不起來的。你不是還想去見你的父母。你帶著傷去不是讓他們傷心嗎?」雲夏入情入理的說著。
「我寧願死也不要用你的血來養著我自己。」慕蘇蘇拽著被子狠狠的說著。
雲夏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吧,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能強求你。」
「這還差不多。」慕蘇蘇得了勝利,開心的說著。
「我把內力灌輸一些給你總行吧。」雲夏退而求其次的說著。琉璃的眼眸眨巴眨巴的看著慕蘇蘇。
「同意。」
醇正溫厚的內力源源不斷的往慕蘇蘇體內灌著,慕蘇蘇的臉色越來越紅潤。
「有點熱。」
雲夏將素白的雙手推在慕蘇蘇的肩膀上。頭上冒著熱氣。「一會我讓你涼快涼快。」
「涼快個屁,不知道我是病人啊。」
「你能不能別罵人啊?很沒面子的。「雲夏癟了別嘴。
約合半個小時的內力輸送,雲夏停了下來。「 你的體內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內力了,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窗外飛進來了一片血色的牡丹。雲夏伸手將牡丹接在手裡。「小東西,你先休息,我出去一會。」
「去吧,去吧。」慕蘇蘇盤坐在床上,調息著體內源源不斷的內力。
房門外,火雲在門口走來走去。
「說吧。」冰涼的語氣沒有帶任何的溫度。
「聖主,現在正是時候。」火雲意有所指的說著。
雲夏擺了擺手。「在等一些時日再說。」
「聖主,你不能為了一個女人棄整個國家的心願而不顧,所有的堅守而不理。」
「本宮自有打算,你不用再說了。」雲夏不想把這個問題繼續談下去。
火雲行了個禮,帶著不甘離開了。
慕蘇蘇將氣息調戲好了之後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了。於是跪著將床簾放了下來。然後褪去自己的衣服,打算換一身。雲夏很早之前就把衣服準備好了。當皓白的手解開肚兜綁帶的那瞬間,慕蘇蘇身體一僵。
「色中急鬼。」慕蘇蘇笑著說道。解衣服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來。
雲夏抱著慕蘇蘇慢慢的搖著。「小東西。你好香。」
「你很會說話呢。」慕蘇蘇玉白的上身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雲夏的面前。雲夏低頭親吻在慕蘇蘇圓潤的肩頭。
粉色的肚兜穿在了身上。接著是外套。「夏,我想盡快見到我的父母。」
「好,我們明天就下去找他們。」雲夏說著。
慕蘇蘇背對著雲夏,看不見雲蘭說出話的表情。
「好。」
房中的蠟燭泯滅。「夏,要麼?」
「不了。就這樣抱著你就好了。」雲蘭抱著慕蘇蘇。慕蘇蘇蜷在雲夏的懷裡,兩個人相擁到了天明。
飄渺國的霧氣籠著兩個人的身影,慕蘇蘇穿回了緋色的衣服,雲夏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跟在箭步如飛的慕蘇蘇的身後。
「你能不能走慢點啊?」雲夏在後面嚷嚷著說道。
慕蘇蘇扭頭,賞賜了一個燦若桃花的微笑給雲夏。「你能不能走快點啊。你可是去見你未來的丈母娘。」
「是,是,是」雲蘭提著那可以開一家雜貨鋪的東西,無語深望。「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上天讓他愛上了這麼一個人。」
路的盡頭。銀髮飛舞的男子立在她們的身後,冷聲到。「丫頭,你有怎麼只會恨我一個。」
「表哥,不去追她回來嗎、」
「不必了。讓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