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我可是照著你的樣子打扮的呢……你瞅瞅這身紅衣服。再看看我臉上這妝容,我渾身帶你首飾。跟你有什麼區別沒有。青樓妓女。」慕蘇蘇咄咄逼人的看著方君,眼睛裡面去裝著整人成功的笑意。
「撲哧」看著方君青紅不分的臉,侍衛的確沒有辦法再忍住笑意了。
「方大小姐。下次自己不得寵不要這樣冒冒失失的跑來這裡找別人質問,丟了你的臉不算什麼?那是你應得的,害得我有失了身份就是大事了。紅色不是每個人都能穿出來的。你以為你是雲夏啊。」
紫苑忙用手摀住了慕蘇蘇的嘴。在這宮裡,雲夏就是一個禁忌,特別是不能從慕蘇蘇嘴裡面說出來。
「你該走了。回去洗洗你那青樓樣吧。」慕蘇蘇掰開紫苑的手由著自己隨心的說道。
「丫頭。」流水過宋玉一樣的聲音。
慕蘇蘇扭過頭。紫苑臉上帶著驚恐。
「你該不會是強勢到連我初念男友的名字都不讓我提吧?」慕蘇蘇纏上雲蘭的手,鼓著腮幫子說道。
雲蘭臉上的表情變得隨性而自然。「丫頭愛提就提吧。我沒說要管啊。」語氣裡的討好無人不知。
「臣妾給國主請安。」方君拜倒在了雲蘭絕塵的風姿面前。
雲蘭看也沒有看方君一眼挽著慕蘇蘇「以後不要穿這樣的衣服了,配不上你。」
「你這是嫌棄我長得醜了?」慕蘇蘇嬌笑著逼問道。
「你怎麼都是絕美的。」雲蘭點了一下慕蘇蘇的鼻尖。然後跨進了殿裡。
雲蘭沒有喚平身,方君就只能一直跪著。「死慕蘇蘇。等將來我做了國後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方君抬了抬發麻的腿,眼淚唰唰的流了下來。她都已經跪了幾個時辰了。
宮殿內,慕蘇蘇親自下小廚房燒了一桌子的菜,然後明紫苑拿了一壺雨前龍井。「師父,來,為我們認識三年喝上一杯。」慕蘇蘇將茶滿在了雲蘭的杯子裡面。同時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剛剛喝醉了,現在就不喝酒了啊。」說完吐了一下舌頭。天真的笑著。
雲蘭端起茶杯,絕塵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丫頭,你師父抵抗能力不好,經不起誘惑。」
「經不起就不經唄。誰叫你老人家要一直忍著?」慕蘇蘇將茶一口灌進了嘴裡。星月一樣的眸子滿是慧黠。
雲蘭將茶一飲而盡。「飯就先不吃了。先吃你吧。」
「你等等。」慕蘇蘇伸出手掌擋住了要前來抱慕蘇蘇的雲蘭。
雲蘭幹幹的笑了笑。「怎麼了?」
「我出去一趟。」慕蘇蘇俏皮的躲開了雲蘭聖手來到了宮殿門口。
「你可以走了。還跪在這裡幹什麼?我又不會給你發紅包。」慕蘇蘇此時已經換回了自己慣穿的緋衣。
「我愛跪就跪你管得著嗎?」方君出言反擊。
一記清涼而且沒有溫度的聲音突然的響起。「她讓你走你就走。」
「國主」方君仰起那張其實美艷的臉看著雲蘭。
「送她回去啊。」雲蘭轉頭跟侍衛們說著。
慕蘇蘇得瑟的笑了笑。「人家殺雞個猴看,我直接殺猴,省得麻煩。」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師父,今天你睡毀心殿。我睡醉月殿。你要是敢越界。三天不理你。」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個沒影。
慕蘇蘇回到醉月殿,用最快的速度在房間裡面熏了絕情丹。可以讓人以假亂真的絕情丹。
醉月殿不像毀心殿的人那麼多,顯得有些清冷。不過,這倒是慕蘇蘇喜歡的。拿了一本書靠在床上看著。
房門被推開了。流水過宋玉的聲音帶著慾求不滿的控訴。「你倒是很會逃的嘛?」雲蘭標誌的蘭花香氣襲了過來。
「別吵,蹲牆角畫圈圈去,沒看見我在看書嗎?」慕蘇蘇揚了揚手裡面的書。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雲蘭走過去將書奪了過來。「不用看了,我來教你吧。」
被雲蘭扔在一邊的書面上赫然寫著三個字「春宮圖。」
「起開。」慕蘇蘇推開雲蘭撿起那本書,翻到了一頁。「我們今天用這個姿勢吧。」慕蘇蘇指著其中一幅圖說著。
「隨你怎樣都好。」雲蘭帶著馨蘭香的吻覆在了慕蘇蘇的唇上。在唇邊,慕蘇蘇塗上了引發絕情丹的引子。
在雲蘭的記憶裡,這一夜極盡美好。在慕蘇蘇的記憶裡。她不過是對著窗外如玉的明月暗歎了一聲「我真是個天生的戲子。」
清晨大亮。慕蘇蘇比雲蘭先起來個幾分鐘,然後拿著一瓶藥膏不斷在自己身上抹著。
「丫頭,幹嘛呢?」慕蘇蘇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被雲蘭抱在了懷裡。
慕蘇蘇沒好氣的說著。「你老人家天天種草莓。可我不喜歡這些草莓啊。」慕蘇蘇指著青紫的地方說著。
「天吶,不尋個借口讓以後身上沒有草莓,難道以後天天給自己吃毒藥啊。」慕蘇蘇心道。
雲蘭看了那些「吻痕」一眼。臉上有了惡作劇的表情。冰涼的唇碰到慕蘇蘇鎖骨的 地方,狠狠的吸了一下。
「留著不也挺好的?」
慕蘇蘇一把把雲蘭推開。「 壞人禁止靠近。」
「丫頭,我擔心這是一場夢。」雲蘭抵在慕蘇蘇的身上擔心的說著。
慕蘇蘇心裡竟然替雲蘭覺得委屈。「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做的夢?」慕蘇蘇撩開被褥讓雲蘭看著自己留下的歡愛的痕跡。
「丫頭,我只是太不敢相信。」
「不相信就不相信唄。」慕蘇蘇繼續擦著自己身上所謂的吻痕,單單的留下了雲蘭剛剛留下的那一個。
「怎麼不擦了。」
「留著唄。留著換糖吃。」慕蘇蘇穿上衣服,吆喝了一聲「紫苑,去把廚房給我端來。」
「她是這樣的真實。應該不是夢吧。」雲蘭寒著的臉,終於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