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眸星君摘下戴在頭上的斗笠。四周的萬事萬物都停止了運轉。紫色的眼眸,如寶石一樣璀璨。雪膚花貌,玉骨冰肌。銀色的頭髮陰風飛舞,亂世妖嬈。卻不會讓人誤會他的性別。
溫涼的手覆上面頰。「紫眸,呵呵。紫眸。」笑完之後又把斗笠戴在了頭上。
異閣。獨立存在,無所不知。
雅韻紅艷裡,花寶寶正對著一對吃的大吃特吃,慕蘇蘇正拿著琴魔天下練習武功。當然,萌寵在吃,她肯定也是再吃的。
「寶寶,你有沒有很想過一個人?」慕蘇蘇喃喃的說到。
花寶寶一口糕點差點沒有吞下去。「主人,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傷感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跟寶寶講。不能這樣不正常的。」
慕蘇蘇一個爆利敲著花寶寶的頭上。神色一黯。「我很想很想我的師父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想我。」
花寶寶微微一愣。「主人。寶寶不認識主人的師父。不知道。」
天地良心啊,它花寶寶第一次說謊話。不過為了國主,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十里桃林練功去了。
桃花樹下的石桌上散亂的丟著一堆的酒瓶子。雲夏拿起瓶子一口一口的灌著。」小東西。我不是故意的。為什麼你就是不肯原諒我呢?你的心裡為什麼不能這有我一個?「
慕蘇蘇抱著月琴走進桃林,看著雲夏正喝得爛醉的在石桌上趴著。轉身就想要離開。
「小東西,你不要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雲夏歪歪斜斜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像慕蘇蘇走去。
那看著就像要跌倒的樣子讓慕蘇蘇差一點就心軟了。但是一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慕蘇蘇又停了下來。但是也沒有離開。
「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慕蘇蘇冷冷的說著。
雲夏走過去拉住慕蘇蘇的手。「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冷?」
慕蘇蘇甩開雲夏的手。「你不說我就走了。」
見慕蘇蘇真的有離開的意圖。雲夏急忙將慕蘇蘇攔下。「小東西,紫雲風玉還能救你師父的。只要,你每月一碗鮮血喂與他就可以了。」
到底 是說出來了。說出來了。
「你說什麼?」慕蘇蘇驚訝的問道。
「你的師父還有救。滿意了吧。」雲夏身子一斜,倒在了慕蘇蘇的身上。
慕蘇蘇喚來了朱叔,將雲夏交給了朱叔,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師父,我這就來找你。我這就來救你。」
慕蘇蘇開始在十里桃林裡忙碌了起來。這裡翻翻,那裡看看。
「我記得當初是扔在了這裡啊。怎麼不見了?」慕蘇蘇撥開一草叢,沒有見碧玉,著急得很。
萌寶聽見了雲夏的話,心裡也歡喜。「主人,你是不是在找這個。」花寶寶拿起一塊碧玉問道。
「是的,是的。」慕蘇蘇走了過去,將萌寶抱起來親了又親。
「討厭死了。這麼多口水。」萌寶有它雪白的爪子,擦著自己的臉。
慕蘇蘇拿起碧玉。只等著一個月圓之夜。「師父。你的病終於能好了。以後你不會每月忍受咳血的痛苦了。」
雲夏回到房間後,迷濛的眼睛一下睜開了。完全不像醉過。「雲蘭聖手。只有你死了。小東西的心。才會真真的在我這裡。」
夜未央。
今夜,將會有一個好夢。美麗的夢。
慕蘇蘇枕著那塊碧玉入睡,只覺得這一夢真美。夢中,又回到了山上。那時候她每日逼著她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師父燒火做飯。
「小丫頭,又貪吃,又不愛練功的,將來一個人了要怎麼辦?」
這個時候慕蘇蘇就會抱著雲蘭聖手的手不停的搖晃。「不是還有我親愛的師父嘛?有師父在,我還怕什麼?」
雲蘭聖手無奈的搖了搖頭。「想吃什麼?」
「醉雞。」
這樣平靜的過了兩年。那日,菩提山來了外來的客人。雲蘭聖手故意將慕蘇蘇支開。
慕蘇蘇很是好奇,因為菩提山 一直都只有慕蘇蘇和雲蘭聖手在。現在卻突然來了外人。
「國主,你不能在這樣和蘇蘇小姐呆在一起了。她身上的寒氣已經將你傷了。如是你再不找到紫雲風玉,你將會咳血而死。」
雲蘭聖手什麼也沒有說。直到「還能和她待幾天?」
「七天。」
慕蘇蘇的世界一下變成了黑白。
「國主,就算是你不為自己著想。你也想想蘇蘇小姐。若是你有什麼,蘇蘇小姐怎麼辦?」
雲蘭聖手終於肯動了。「本尊明日叫她下山。」
就這樣,慕蘇蘇和雲蘭聖手離開了。離開時,慕蘇蘇裝著什麼都不知道,故意滿心歡喜的樣子。
「蘇蘇,把這個收好。以後遇到危險,就可以在月下喚我。」雲蘭聖手將一塊碧玉交給了慕蘇蘇。
慕蘇蘇將玉往兜裡一放。「我才不想喚你呢。本姑娘要下山泡美男去。」
「你開心就好。」雲蘭聖手寵溺的說著。
回憶洩洪,夢中那白衣勝雪的男子,是用生命來救了自己性命的師父。
「師父,以後,我們再回菩提山,徒弟不要什麼美男了。只要每日能吃師父做的醉雞。」
天邊已經破曉。日已高懸於空中。
慕蘇蘇難得的起了個大早。心情極其不錯。清風來找慕蘇蘇的時候,聽見慕蘇蘇還在哼歌。
「蘇蘇姐,外面有個人,指明要見你。」
「什麼人指名要見我。」
清風搖了搖頭。說到。「不知道。只是他手上有蘇蘇姐的髮簪。宮主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