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劫色:妖妃饒命 妃亂不可 106章:戲演得不錯
    「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是一物降一物。」慕蘇蘇提了一瓶桂花釀,到樓中喝酒。許是心情不錯,已經喝得有些醉熏熏的了。

    清風扶著慕蘇蘇的肩膀,害怕一不小心慕蘇蘇就一個觔斗摔在地上了。

    「清風,走我們下去看看。是誰在我們店門口鬧事來了。」慕蘇蘇提著酒瓶子的手往門口一指,歪著身子就下樓了。那玲瓏有致的身體一扭一扭的,看見的人無不熱血噴張。

    清風揉了揉剛剛被慕蘇蘇打了的額頭,也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這些日子又雲夏暗地裡照料著。就算有人再不滿天下第一樓也不敢輕易的來惹事。

    「咦,你哭什麼哭啊?」門口圍著的眾人看見美艷絕倫的慕蘇蘇來了,紛紛讓開了一條路。讓她可以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天下第一樓的大門口,一個長得清純可人,我見猶憐的女子跪在地上抽抽答答的哭泣著。她的旁邊有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凶神惡煞的拽著她。一邊拽,還一邊抽打著她。

    「賤貨,你已經被賣入了萬花樓還逃個屁。」說著一腳給那女子踢了去。 另外幾個則拖著那女人。女人的膝蓋和地面摩擦過的地方滿是血跡。

    「哭什麼哭?哭頂個屁用?你跑到我天下第一樓的門口來哭,別人還以為我天下第一樓死人了呢。說吧。你跑到我樓門哭究竟有何意?」慕蘇蘇滿口的酒氣和著蘭花的響起噴出,熏得周圍的人心亂如麻。

    「慕老闆」男幾個施暴的男人一見到慕蘇蘇一下子就軟了。諂媚的笑著。滿是肥肉的臉上堆滿了笑容。

    跪著的女子,停止哭泣,在向著慕蘇蘇磕了一個頭。說到「老闆,小女子名叫百花。昨天被人賣到了萬花樓。小女子,不願入了那青樓做妓子,便跑了出來。百花知道老闆樓裡的人沒人敢得罪,便跑了過來。但是,這裡的護院卻說不是每個人都能夠進這裡來的。所以小女子才會傷心落淚。」

    「蘇蘇姐,不要相信她。」清風雖然沒有見過這個百花姑娘,但是總覺得這女人不善。而且,她的話裡分明是漏洞百出。

    「咚」慕蘇蘇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緋色的衣裳凌亂的散著。慕蘇蘇盯著百花仔細的看著。「嗯不錯。不 像是撒謊的。可是,你想進我天下第一樓。憑什麼要我收了你。」

    百花一聽,立馬抽出頭髮上的珊瑚簪子。朝著自己的臉上一劃。皮肉立馬裂開了。鮮血順著傷口流著,從下顎一直到脖子。

    「百花本就是無依無靠之人,如是老闆不收下我。我就只有回到那萬花樓裡去了。既然如此,百花還不如毀了這張臉來得痛快。」

    慕蘇蘇伸手拂上百花的傷口,用緋色的衣袖吸著她面上的鮮血。「你這性子我喜歡。夠野,夠膽大。百花,你留下吧。以後你就是我天下第一樓的人。那萬花樓什麼的。我去替你擺平了吧。」

    清風上前將慕蘇蘇從地上攙了起來。「蘇蘇姐,事情不對。她哪裡不好跑。非跑我們天下第一樓來幹嘛。不能要她。」

    慕蘇蘇拍了拍清風的後背「清風,你去賬房拿一百兩給這幾個男人。」

    「蘇蘇姐。」清風不依的叫道。

    主上這幾日不在天下第一樓。臨走時吩咐這天下第一樓一定不能再放外人進來。

    「別擔心。就算是裝的。看在她能把戲演到這份上。我們也該給人家個交代不是。」慕蘇蘇一雙星月的眸子雖然迷濛著。但是,那裡對一切的了然卻讓百花感到了害怕。

    「謝謝慕老闆。」百花欣喜的跪下。

    清風實在是拿慕蘇蘇沒有辦法。也只得去拿了銀子交到那幾個男人手裡。男人拿了銀子臉笑得更加燦爛了。

    「還不快點滾。難道要讓我請人送客?」眼波一轉,語氣一寒。

    男人們聽了連忙說「這就走,這就走。」

    樓裡的客人們見沒有什麼熱鬧可看了,也便退回自己的座位欣賞歌舞去了。

    「百花是吧。」慕蘇蘇站直了身子認真的問道。

    百花福了福身子道「是」

    「我不管你跑我這裡來是幹什麼的。我只需你明白。不要讓我逮著你對我樓裡的人不利。不然,我不會手軟。」

    「是,百花知道。」

    「朱叔,給百花安排一個房間。」慕蘇蘇仰著脖子對著二樓吼道。

    朱叔從樓上探出個脖子回到「是」

    「百花,自己找事情做吧。」

    挽上清風的手,慕蘇蘇揉了揉太陽穴。「清風,我好像喝多了點。扶我回去睡覺吧。」

    「讓你別喝那麼多,你偏偏要喝那麼多。現在好了吧。」清風半是埋怨,辦事關心的說著。

    慕蘇蘇咧嘴憨憨的一笑「那該死的幽魂雲夏走了。我肯定要慶賀一下嘛。」嘴上這麼說著,心裡卻突然覺得空虛了。這死人一走就是幾日,也不捎個信回來。

    「的確不是那麼好對付。」百花心道。

    正當百花想得入神的時候,朱叔到了她面前「姑娘,我領你去你的房間吧。」

    「謝謝朱叔。」

    再說那幾個男人拿了錢心裡十分的高興。不過就是陪那小姑娘演場戲,不光看見了慕老闆,還拿到了這麼多銀子。

    當幾人走到一偏僻街角的時候。一片樹葉劃破凝固的空氣,向著其中一人的後腦勺飛去,然後轉彎射穿另一人的後腦勺。直到幾個男人全部倒地死亡才在空中停留了幾分鐘,最後帶著鮮血落子地上。

    街角一處屋頂上,一白衣勝雪的男人手握玉笛,漠然的看著這一起。風揚起他白色的衣袍,蘭花的香氣瀰漫整個空中。風華絕代,遺世獨立。

    「若不是怕髒了本尊的手,便是要將你們碎屍萬段的。丫頭命裡的人,我動不得。你們這些命外的人,哪怕間接害了丫頭一點點。都得死。」

    夏風輕柔的吹著,空氣中蘭花的香氣已經消失。只有死亡和血腥的味道還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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