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夏輕輕的一個抬手,他血色的外袍蓋在了慕蘇蘇和自己的身上。他是怕冷著她。
「沒什麼?只是,我在你身上中下了生死契闊。那是用我的血養大的蠱。小得如蚊蟲,卻又如心頭血一樣,讓你永生除之不得。它貪戀我的身體。而我,貪戀你的。」雲夏將慕蘇蘇抱在懷裡,緊緊的抱著。
慕蘇蘇已無力掙扎。「你不會不知道我已經和我師父在一起過了吧。」
「沒關係,我會抹乾淨他在你身上留下的氣息的。也不會讓他靠近你半分。否則,不管他是誰,我都會讓他死。蘇蘇,你是雲夏的人。也只能是我雲夏的人。」
慕蘇蘇無力的搖了搖頭。說「雲夏,我不是任何人的人。對你,我卻是有好感的。但是,卻不得不罵你卑鄙。你最好幫我把蠱解了。」
「解不了。這毒將與你生死相依。」
慕蘇蘇想要再說些什麼,雲夏卻是不給她機會開口了,直接以吻封緘。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花寶寶爬在床上捂著臉。「羞羞,主人羞羞。」
慕蘇蘇騰的爬起,看見雲夏還在身邊。想起他對自己下蠱的事情心裡就來氣。猛的拍醒雲夏。
「雲夏,你睡了我的人,就要為本姑娘做點什麼。」
雲夏睜開惺忪的眼睛。暗暗心驚。這女人會不會太過平靜。
套上貫穿的紅衣, 披散一頭如墨的發,雲夏道「你打算這樣?」
「也不難。你只去畫樓。讓畫樓裡的畫師畫下你的樣子。你可以帶著你的面具。其他的,我自有辦法來處理。定讓你為我賺下大把大把的樣子。」慕蘇蘇緊拽著拳頭,意氣風發的樣子很是讓人著迷。
雲夏替她將外衣套上。冷冷的說「蘇蘇,你這個樣子。不對。」
「尼瑪的想怎樣。老子夠對得起你了。要不是老子還不是很討厭你。直接把你的小弟弟割去餵狗。」慕蘇蘇凶巴巴的說著。
花寶寶冷冷的打了個寒顫。他的主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雲夏忽然間笑了。「她說,她對他有好感。」一瞬間春暖花開。早已經冰冷的心竟有片刻的融化。很好。
「你還杵在這幹嘛?」慕蘇蘇提腳往外走。逶迤的裙擺拖著地上,猶如九天下凡的仙子。而身後的雲夏,則是這九天間最妖孽的仙。
「主人,怎麼不讓那漂亮的男人摘了面具畫。」
慕蘇蘇摸著花寶寶柔然的毛,認真說「這樣戴著反而好些。越是神秘,也就越有看頭。」
「可是這裡的女人們大都保守,怎麼趕到這煙花之地來?」
「不怕,她們只是沒有人帶頭罷了。還有就是,我有不是真的要把這裡變成煙花之地。只是要把這裡變成高級的娛樂場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