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奔啊!到底是誰說炎洛滴番外木有了??!!!地瓜木有說完,就木有完啊!!!】
他這麼一等,便是兩年。
兩年後。
炎洛23歲,蘇瞳17歲。炎洛一米九,蘇瞳一米七。
她終於能「很合適」地站在炎洛邊上,也終於能陪著炎洛完成不少任務。對於殺手這個職業,他們都厭倦,卻又彼此心照不宣。
炎洛在等待著離開的契機,而蘇瞳只是單純的用她的方式陪伴著師父。
每次帶著蘇瞳一起,炎洛都會接一些比較容易的任務,不想讓蘇瞳和他一起犯險。惟獨這次的任務,有些挑戰性——
目標是一個國際大佬,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最近在莫斯科出沒,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行蹤。所以任務的酬金,也是史無前例地高。
儘管如此,先前道上還是沒有一個殺手肯接這單生意,因為那個大佬不僅藏得好,而且身邊還有一個保鏢保護,那個保鏢,本身的實力也在世界前十。
沒有人為了錢,去拿自己的命冒險……所以推來推去,最後還是僱主主動找到的炎洛,將酬金增加了一倍,好說好歹,才讓炎洛同意行動。
「看來殺這個人真不容易啊!」客廳中,蘇瞳翻著那個人的資料,指著上面模糊不清的照片抱怨,「僱主提供得這個也叫照片?我畫的抽像畫都比他形象!」
「你要一起去嗎?」炎洛拎了一個小包從房間中出來,朝著客廳中的蘇瞳問了一句,隨口囑咐著,「不去的話就好好看家,我一個星期就能回來。」
若是完成任務,一個星期肯定能回得來,若是完成不了,那……就另當別論。
「當然去!」蘇瞳當下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蹦到了炎洛面前,不忿地開口,「師父,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們是parter,哪有不去的道理,你問這個問題也太小看我了!」
她氣哼哼地說完,連忙衝進房間去整理隨行需要的衣服。
炎洛莞爾,看著蘇瞳的背影微微一笑,卻沒有反駁她的話——parter?一直以來,他可從來沒真的當她parter讓她受累過。
倒是很像:出去完成任務的時候,正好帶著一個小丫頭,天南地北地跑,帶她出去旅遊出去玩……
「師父,莫斯科現在的氣溫有多少啊?我應該帶什麼衣服?」房間裡傳來蘇瞳的生意,以及乒乒乓乓的翻箱倒櫃聲。說到底,她的行為在炎洛眼中,還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師父,莫斯科有什麼好玩的嗎?我們能不能去……」
她嘰嘰喳喳的說著,臉上滿是喜悅和憧憬,卻不知道,這次的任務,將會遇到什麼,又將會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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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
國際大佬的行蹤果然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查出來的,他們在那邊守了三天,都沒有找到他的任何消息。但是蘇瞳,利用這三天的時間,拉著炎洛將半個莫斯科玩了一個遍!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至少在這三天裡,他們查到了那個大佬的一個固定情婦。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法國女人,以上流社會的身份,常常游移在各種場合。
找大佬這個目標,只能從她身上下手。
「嘖嘖嘖,真看不出來,這種女人也能上位!」莫斯科的大街上,蘇瞳一口的中文,顯得有些另類,她卻樂在其中。
她抱著炎洛的手臂,一邊往前走,一邊想著剛剛看到的那個情婦的照片,嘀咕開了:「除了臉蛋和身材,那個女人要什麼沒什麼啊!」
即使是照片,她在那個女人的眼神中,除了媚態,什麼也看不出來。
「對於男人來說,這兩點,夠了。」炎洛抿唇輕笑,淡淡地回答,目光看向不遠處的音樂大廳,心中已經有一個完備的計劃在慢慢成形……
蘇瞳一怔,在聽到炎洛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怪異地上下打量了他幾回,一派欲言又止的模樣。
對男人來說,足夠了……
師父也是男人啊!
這麼說,他也喜歡那種除了媚態,什麼也沒有的?
靠!
「怎麼了?」炎洛挑眉,在一幢巨大的音樂廳前站定,回頭正想和蘇瞳說什麼,卻在撞上她的眼神時,不由愣了愣。
「師父,男人都一樣嗎?」蘇瞳悶悶地開口。
「差不多。」炎洛並沒有領會蘇瞳的意思,點點頭,理所當然地回答,「這點心態,不難揣測!」
他只是想著這麼多年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那種男人很多,卻沒有想到,蘇瞳問的,卻是自己的想法……
他的這個回答,讓蘇瞳的心情莫名地低落了!
臉蛋和身材……師父竟然也是那樣的男人!
他喜歡那種有媚態的狐狸精,那他以後喜歡的女人是不是……
唉,只要想到自己以後的「師母」大概是什麼樣的一種貨色,蘇瞳的心裡就不爽!
相當的不爽!
「瞳瞳?」炎洛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總算將她的神志喚了回來,也讓她幾乎扭曲的面容恢復了正常,「你聽到我說的了嗎?」
他在這裡說了半天,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啊?」蘇瞳一臉的茫然,對上炎洛的目光,結結巴巴地回應,「你……說什麼了?」
「唉……」炎洛無奈地晃了晃腦袋,只好重新解釋——
這個大型音樂廳裡,常常會有音樂演奏,而那個大佬的情婦,作為「高雅」的上流社會女人,自然要裝著過來聽一聽。他打算安排一場音樂演奏,將那個女人騙過來,然後讓蘇瞳在上面使用催眠術,他就可以坐在那個女人邊上,趁著她被催眠的時候,將話都套出來……
當然,關於現場的佈置和其他人員的安排方面,還得花一筆錢做做樣子。
「你要坐在她旁邊啊?」蘇瞳認真地聽著,等到炎洛全部說完,卻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眼底有著幾分厭惡——那個骯髒的女人,也配坐在師父旁邊?
「瞳瞳!」炎洛加大了一點音量,「這個不是重點。」
他怎麼總覺得,今天的蘇瞳,有些怪怪的。
「呃……呵呵呵……」蘇瞳乾笑,晃了晃腦袋,帶著幾許尷尬,將臉別向了一邊,然後看向音樂廳的方向,真正開始想這次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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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一個音樂會並不需要太長的時間,第二天的下午,暗藏陷阱的音樂會就正式開始,當然,那個故作高雅的女人,也已經到來,優雅地坐在中間的那個位置上。
炎洛在她旁邊入座的時候,那個女人一驚,繼而臉上一陣驚喜。畢竟像是炎洛這樣的長相和氣勢,大多數女人都會被吸引過去的!
他給人一種安靜而謙和的感覺,卻在讓人覺得他親切的同時,又給人一種淡漠和疏離。讓人想要靠近,卻又不能靠近,所以只能貪婪著看著炎洛的側臉,在這種靜默中自我迷失著……
蘇瞳在後台看著前面的情景,不忿地一個勁地翻白眼:呸!早知道就不用安排什麼音樂會了,讓師父往她身邊一坐,她就能自動被催眠!
花癡的女人!
果然是除了臉蛋和身材什麼都沒有!腦子就更別提了!
「蘇小姐,準備一下,馬上就要開始了。」邊上的工作人員走過來,壓低了聲音在蘇瞳的耳邊叮囑了一聲。
蘇瞳點點頭,想要放下幕布轉身離開的時候,卻正好看到那個女人已經主動和師父搭話,而師父竟然一臉溫和地回答她了!
靠!
蘇瞳的心裡已經爆了一百次的粗口,恨恨地轉身,差點扭到了自己的腳。她形象全無地衝到後台,冒火的眼神在一大批樂器中游移,終於停在了一把豎琴上。
「我要用這個!」
反正她幾乎會用所有的樂器,正好挑這個,一會兒在師父問出他想要的信息以後,她就用催眠術破壞那個女人的腦電波,讓她變成一個傻子!哼!
豎琴被搬上台,蘇瞳才緩緩地走了上去——她一身白色的席地長裙,長至腰際的頭髮也挽了上去,整個人看起來成熟了不少。一身雪白的裝扮,在明亮的燈光下走入舞台中央,讓炎洛有些失神,竟然覺得她的這身打扮,有些像自己曾經夢到的新娘。
她,真的很美。
若不是她嘴角那抹譏諷的微笑,若不是她眼底的那抹狂傲,炎洛甚至要一直這麼失神下去,忘了這次音樂會的目的是什麼了。
「你也常來這裡嗎?怎麼都沒有見過你?」旁邊的那個女人緩緩地開口,兩條潔白的美腿晃來晃去,眼中甚至帶著幾許迷離的邀請。
「正好路過。」炎洛淺笑,自然明白那個女人的意思,一語雙關地接口,「算是緣分。」
「呵呵呵……」女人捂著嘴巴嬌笑起來,此刻台上的音樂已經響起,她有些不甘地噤聲,曖昧地靠過去,附耳在炎洛的邊上開口,「等到音樂會完了,我們出去喝一杯。」
炎洛抿唇輕笑,不置可否——等到音樂會完了,她也已經被催眠了!他知道了他想要的東西,自然也就不會再理會她半分。
「哼……」蘇瞳在台上不忿地哼了哼,手指在琴弦上撥弄著,催眠的曲子漸漸流瀉而出,讓台下剩餘的人都迷迷糊糊地聽著,已經完全喪失了防備。
這種催眠,就是在讓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套取別人身上的機密。
那個女人也瞇著眼睛,在這種迷迷糊糊的情況下,反倒是更加大膽,把和炎洛的相遇當成了是一種浪漫的邂逅,整個人都靠了過去,眼看著就要癱軟在炎洛的胸膛之中了!
「師父師父!」蘇瞳的心裡大叫,眼睛都快變得猩紅了——丫的!師父再不問,她就要殺人了,到時候就沒機會問了!
「問你一個人的下落……」台下,炎洛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抬起那個女人尖細的下巴,緩緩地開口。
縱使在被催眠的情況下,他也不能冷聲逼問,為的就是一會兒她在清醒的時候,不發現任何異常。
那個女人暈乎乎地說著,將那個大佬的下落完全說了出來,只是在潛意識中,身體還是不斷地朝著炎洛身上靠,小手更是搭上了炎洛的脖子,一條腿不停地蹭著炎洛的褲子……
蘇沐夏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是遠遠地看著這個令人血脈憤張的畫面,心裡更加不忿,手上不小心一用力,當場崩斷了一根琴弦——
「登」地一聲響,催眠曲戛然而止,被催眠的人紛紛清醒過來,看著台上的蘇瞳,議論紛紛。
「真是掃興!」那個女人也瞬間清醒過來,緩緩地放下自己的手臂,臉上依舊是嬌媚的笑,她轉身朝著台上的蘇瞳看了一眼,「演奏者太年輕了……」
「是很年輕。」炎洛附和著點點頭,卻沒有等那個女人反應過來,直接將她的腳從身上推開,站起來走了出去……
「哼!」蘇瞳冷哼了一聲,朝著那個女人丟了一個小李飛刀的冷眼,然後蹭地站起來,繞到後台去等炎洛——她是去等師父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