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回去!」蘇瞳劇烈地掙扎起來,雖然身體不能運動自如,但也能勉強搖動著椅子,「我什麼條件都能答應你!就算……就算當你徒弟也行啊!」
她明顯嗅出了陰謀的味道,腦中的記憶瞬間重疊起來,讓她找到某個突破口——她記得,那次她是在皇宮裡拖著他的手叫師父的啊!
那裡可是皇宮啊!!!
他和皇室,和皇宮有什麼聯繫?
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場和他有關的腥風血雨,她一定要快點趕回去,告訴軒轅皓,讓他早做準備,才能避免一場浩劫。
「當本尊的徒弟,不用你答應……」他氣定神閒地開口,臉上漸漸揚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本尊承認了就好。」
他便是這種個性,不輕易認定某件事,但若是認定了,就絕對不會更改。
「你!」蘇瞳恨恨地咬牙,但終究只能無可奈何地皺眉,用沉默表示著自己的抗議。
「祭祀當日,原本的一切都是照常進行,只是到了皇陵面前時,皇陵會打開……」見他沉默,炎洛也不避諱她,緩緩地開口,解釋出聲。頓了頓,看著她訝然地眸子,他才繼續,「你應該知道,皇陵一旦打開,任何危險無法預料,本尊不希望你在場。」
蘇瞳完全震在那裡,沒有想到他們的計劃竟然是打開皇陵?!
雖然沒有進過皇陵,但是基本的常識她還是有的——皇陵那是什麼地方?只進不出的地方!裡面的機關暗器無數,詭異的東西也藏了一大堆。歷代皇帝死亡,那些送皇帝入葬的活人,也都成了陪葬……
「可……」她還想問什麼,但話音未落,只覺得眼前一黑,瞬間便昏睡了過去。
炎洛點了她的睡穴,輕歎一聲,呢喃了一句:「可惜啊……也罷,你便在這裡好好睡一覺吧。」
說完,轉身出去,順手帶上了門,隨後「卡擦」一聲,應該是守在外面的下屬將門鎖上了。
房間中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蘇瞳清淺的呼吸。這個時候火兒才從後面鑽了出來,跳到了蘇瞳旁邊的桌子上,用毛茸茸的爪子推她。
「咕咕咕……」它的喉嚨中模糊不清地在叫著什麼,用力推著蘇瞳的胳膊,但是就是無法把她弄醒。
赤色的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也不耐,它探身過去,伸出爪子,藏起尖利的指甲,用力地「揚手」便是一巴掌……
「啪」地一聲輕響,睡夢中的蘇瞳低吟一聲,皺著眉頭,想要醒來,卻又被迷糊的意識牽拉著,睜不開眼睛。
火兒尖尖的耳朵動了動,像是做了一個巨大的決定一樣,終於咧開嘴,朝著她的手腕上一口咬下去——
「啊!」蘇瞳痛呼一聲,猛地驚醒過來,看到手腕上掛著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想也不想破口大罵,「靠!你找死啊!」
見她醒來,火兒嘴巴一鬆,利落地跳下來,拉住她的衣角想要往外拽。
蘇瞳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看了外面的天色依舊是黑的,看來她睡了沒多久!她朝著火兒看了一眼,繼而深吸一口氣,想要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起來,卻發現自己還是處在無力的狀態。
這個藥效,要維持到什麼時候啊……
「我走不了。」蘇瞳悶悶地開口,示意火兒停下聽她說,「身上還是沒有力氣。」
火兒頓了頓,聳拉著腦袋在她面前坐下來,落寞地低著頭,一副無奈的模樣……
「火兒,你認識回去的路嗎?」蘇瞳朝著周圍打量了一番,朝著火兒開口問道。
它連忙圍著她轉了一圈,激動地用後腳站了起來,蘇瞳便明瞭了它的意思——它認識。
「回去找軒轅皓,想辦法把他帶過來。」咬了咬下唇,蘇瞳做了最後的決定,怕火兒和軒轅皓無法溝通,於是補充了一句,「就是咬著,你也要把他拖過來!」
它咕嚕了幾聲,抖了抖身上的白毛,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模樣,然後直接從後窗跳了出去。
她身上無力走不了,幸好還有火兒……
現在,她只能等她身上的藥效下去了!只要她自己能動,她就能方便逃跑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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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皇后一直挨著門口站著,眼神躲閃著,一點也不敢靠近坐在床上的皇帝。
她心裡清楚,皇帝現在已經是一副「靈魂玩偶」,若是尊主願意,他隨時能控制皇帝跳起來傷人。她還能能躲則躲遠一點的比較好。
「皇后娘娘,皇上這……是何時坐起來的?」幾個蒼老的太醫在那邊討論了良久,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結果,只能派了一個人上前來問皇后。
現在皇上的脈象相當詭異——明明是虛弱的昏迷脈象,但是他卻能自己坐在床上。雖說是他自己坐著的,但是他有身體僵硬,不聽任何人的聲音,倒像是……中了邪!
「也就是剛才……」皇后嘟噥了一聲,眼神漂移著,正打算隨便編個理由搪塞過去,門口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父皇醒了?」軒轅瑾在前廳聽到太監如此的回報,立馬就心急火燎地趕了進來,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
而他的身後,軒轅皓跟著踏入,同樣是一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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