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
烈火站在風的背後,一眼看向無邊無際的大海,問到。
天地之間,那一頭張揚紅髮格外引人注意。
「烈火?怎麼你不在三皇妃那?似乎好久沒有看見你了」
風抬頭看了一眼,問到。
「她沒事,靈壓還在就可以了,你在這,你們主子和其他同伴想必都是在這裡嘍?」
烈火失聲一笑,挑眉問到。
「嗯,我們等少主回來,就回凡都主城」
風歎了一口氣,說到,不禁把玩起地上的石塊,一塊一塊的往海裡扔去,他是將信用之人,既然答應了舞琉音,他就會做到,可是他總覺得這是一樁事壓在心裡,讓人能以接受,心態良好的他第一次兩難了!
「你們少主不在嗎?」
烈火問完,風搖了搖頭,說到:「他去魔都主城找琉音姑娘去了,琉音姑娘貌似在三日前已經和慕容方華成親了,恐怕現在已經是位居後位了吧,主子恐怕這兩日便會回來了。」
「你說什麼?舞琉音和慕容方華成親了?」
風的一番話讓烈火有些失控,見風肯定的一點頭,烈火幾乎是飛一般的往出口跑去。
魔凡主城,舞琉音靜靜的坐在軟榻之上,修煉起了納蘭若教給她的鳳凰心法。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一陣腳步聲,舞琉音立馬收起武力,拿起一本書假裝看了起來。
不管怎樣,她要熬過一年,為夙西決完全解了毒,她才能全身而退啊!
「琉音,做什麼呢?」
慕容方華一臉笑容的走了進來,整個人如沐春風,也是現在已經臨近初春了,一雙柔情的雙眸看著舞琉音,溫柔問到。
「和你無關」
舞琉音撇了慕容方華一眼,冷漠回到。
舞琉音的態度讓慕容方華的表情僵硬了片刻,瞬間又恢復了他那一如既往的偽溫柔。
「琉音,你最好乖乖的,不然夙西決再過幾日,就無解藥,那樣就會毒發身亡」
慕容方華走到舞琉音身後,一手撫摸著舞琉音的秀髮,修長白淨的手插入了舞琉音的發間,玩弄起一頭墨紫的秀髮起來。
一番話,舞琉音怒目瞪著慕容方華。
「你好卑鄙」
舞琉音最恨別人要挾,偏偏現在就被慕容方華要挾的沒有一點反擊的機會。強忍下怒氣,忽然心裡一股噁心衝上,整個人忙往門外跑去,扶著門框開始作嘔起來。
慕容方華見舞琉音的模樣,一個念頭閃過腦海!
「琉音,你怎麼了?」一副擔心的模樣跑了過去,扶住了舞琉音。
舞琉音厭惡的躲開了。起初錦帕擦了擦嘴,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漠,往房間走去。
慕容方華看了一眼舞琉音,一雙手猛的抓住了舞琉音的手腕,另一隻手把持了上去,摸著舞琉音的脈象。
舞琉音掙扎著,卻發現沒有靈力的她根本不是慕容方華的對手,只能一臉不情願,繼續做著無謂的掙扎。
一雙俊冷漸漸糾結在了一起,鐵黑著臉。
良久,一下甩開了舞琉音的手,拂袖而去。
看著莫名其妙的慕容方華,舞琉音的噁心又再次襲來,自己的腦海也閃過一個念頭!
難道她懷孕了?
仔細回想,又自己摸了摸脈搏,一雙臉色有了一絲喜色!
『西決,我們的孩兒已經三個多月了,若你知道,一定會很高興吧』
舞琉音高興歸高興,不禁臉色爬上一絲憂愁,夙西決現在應該很恨她吧,不過為了她要做的,恨就恨吧!終於一天,會解開的!
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害喜的狀況,現在在開始有反應,恐怕是第一次的緣故,舞琉音摸了摸自己有些凸起的小腹,慢慢的坐在了軟榻之上。
拼進全力,她也要保全肚中胎兒的性命,因為那是她和夙西決愛的結晶。
金碧輝煌的府內,夙西決躺在床榻之上,額頭一個勁的直冒冷汗。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不要……」
一聲驚叫,夙西決坐了起來,原來一切都是個夢,此刻他只覺得腦子異常的痛楚,夢中的那個背對著他的女子,似乎是他痛楚的根源?
「你醒啦?」
忽然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緩緩走了過來,看著驚醒著的夙西決問到。
「你是誰?我怎麼在這裡?」
夙西決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女子,掃視了一眼屋內,冷聲問到。
「我是彩漣,當日是我救起了暈倒的你」
名叫彩漣的女子莞爾一笑,看著夙西決說到。
「暈倒的我?我又是誰?我怎麼會暈倒?」夙西決一連冒出好幾個疑問,呆若木雞般的看著彩漣,問到。
「你連你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啊?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彩漣聳了聳肩,驚訝的反問了一句之後又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沒有想到救得人竟然還失憶了,真是個累贅了,看來小姐回來,她又得解釋一番了,本來以為此人醒了之後就會離開府內呢!
「我是誰???」夙西決痛苦的回想著,可是沒有一絲能想起來的跡象,雙手摀住疼痛的腦袋,一臉糾結。
彩漣看著夙西決十分痛苦的模樣,一顆心不禁心疼起來。
「別想了,等日後恢復了記憶不就什麼都知道了,既然你是我從門口雨水之中撿回來的,要不你就暫時叫雨生吧,等今天小姐回來,我再和小姐說情,先留下你,等日後你回想起了一切,再離開吧!」
彩漣上前說到,一把抓住了夙西決的手臂。
夙西決也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彩漣,只覺得一股溫暖!
「好」
如同孩子般的點了點,喝完了藥之後,又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