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魁天轍五年六月十六,南韓軍隊兵臨魂魁,帝寒轍御駕親征。鬼宿看著遠方高高的城牆笑道「第二,只要攻破這個魂谷關魂魁必然不在話下,你快點醒來看看這個世界,你還沒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怎麼能倒下。」「主上」玄衣男子微微叩首,鬼宿點點頭示意他起身,「主上,第二會醒的,倒是主上現在如此怕是身體藥吃不消的。」「商,你說第二醒了會不會喜歡我們為她打下的這個江山。」南韓絕順著鬼宿的方向看去「會的,第二曾經說過要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她一定會喜歡我們為她打下的江山得的。」「回去吧,你也該好好休息了,好戲明天才開始呢。」
此時魂魁的軍營,帝寒轍迎來了他的希望,男子藍發,一襲墨綠色錦服,銀色面具下只見肖尖的下巴與那一雙幽藍的雙眸。七姬緊跟其後,帝寒轍立即走上前俯首道「仙人」男子看了一眼帝寒轍並未多說,繼而看著身邊的七姬「他就是你要我幫助的人」七姬堅定的點頭,男子這才認真打量著帝寒轍「不愧是霸王帝寒轍,」看著身邊的帝寒轍並沒有什麼動作,男子微勾嘴角說道「人界的事我不能出手,人神二界的規矩我不能打亂的。」帝寒轍看著男子,眼神微斂說道「七姬,你去沏壺好茶來。」見七姬離開帝寒轍這才說道「我想仙人既然願意前來魂魁定不僅僅因為七姬的原因,」男子看了一眼帝寒轍笑道「確實如此,我的目的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能夠助你就夠了。」對於男子的話,帝寒轍自然留有心眼「你要我做什麼」男子放聲大笑道「夠膽量,若是你早些遇見我也許今天就不會是這樣的場景了。我要你聽我的,我要你魂魁的軍隊。」聽到男子的話帝寒轍有些詫異「什麼意思?」男子看著帝寒轍說道「你放心小小的人界我還看不上,」雖然不知道男子心裡打得到底是什麼心思,可是帝寒轍還是答應了,如今他已經沒有什麼出路了。
七姬看著帝寒轍離開跪下說道「主上,事後望王給他一個機會。」男子伸出手挑起七姬的下巴戲謔道「怎麼,捨不得你的情郎了。」七姬扭過頭不在說話,男子一把推開七姬,「啪」的一聲,血自七姬嘴角流出,男子說道「賤人,你當初不是愛他愛的死去活來的嗎怎麼如今變心了,女人都是這樣的,」「王」七姬說道,男子輕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子,「滾」。
男子眼神迷茫,看著七姬遠離的方向說道「你該死」繼而在懷內掏出一方錦繡紗巾,擦拭著手上的血跡。
七姬離開後便尋到帝寒轍,「主子」帝寒轍看著進來的七姬說的「主子,那個人才是你的主子吧。」七姬立即跪下「七姬不敢。」帝寒轍看著跪著的七姬說道「你說,你好歹也是神界的神者,為何甘願為我所用?別告訴我你沒有理由。」對此七姬支支吾吾但是仍舊不願說出「望主上理解,恕屬下不能告知,主子只需明白七姬是不會背叛主子的。」「哼」帝寒轍走上前,突然發現七姬紅腫的臉頰說道「怎麼,你的那位王帶你不好,現在想要改變主意另謀出路了?」七姬抬頭,眼神淒楚說道「主子」帝寒轍揮揮手說道「別說了,我不管你現在認誰當主子,我只希望你帶來的這個人不會毀了魂魁。」七姬搖搖頭「不會的,神族的人除了奎王一族是不可以對人界動手的,」「最好是這樣」帝寒轍說道,「你走吧。」
次日凌晨擂鼓聲大振,來人匆匆來報「報皇上,現在已經兵臨城下」什麼,帝寒轍手上的手巾應聲落下。他怎麼也不會知道南韓動作會這麼快,「出兵迎戰」。「來人,宣七姬祭師。」
「怎麼,魂魁王坐不住了嗎?」男子走上前看著帝寒轍,帝寒轍見來人說道「你該出手了吧,現在南韓的軍隊已經攻到魂谷關了,若是魂谷關失守就意味著魂魁失守。」男子走到茶几旁端起清茗品道「茶是好茶,你可知這樣一杯好茶需要怎樣的步驟?」帝寒轍冷眼看著男子不再說話,男子開口道「呵,看來還是不要跟你開玩笑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真是不適合呀。」帝寒轍看著男子仍舊沒有說話,他倒是要看一看他會如何應對前來的軍隊。
「打開城門迎戰」男子薄唇輕啟淡然的說道,「什麼?你瘋了嗎?」帝寒轍有些懷疑他是前來搗亂的,「看來七姬並沒有跟你說什麼呀。」「你什麼意思」男子搖搖頭,不知道也好。
鬼宿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城樓,不禁注意到城樓上墨綠色錦服的男子,鬼宿緊皺眉頭,有種不好的預感,心中不禁低語道『這是怎麼回事?血靈,你知道他是誰嗎?』血靈在奎域用神識交流說道『宿,我也不會知道,他身上有一種與你很相似的氣息,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像你們應該是認識的。』男子似乎注意到鬼宿的方向看著鬼宿微笑,鬼宿更加確定了心裡的想法『血靈。我與他一定相識,也許還有什麼淵源。』血靈在奎域內也不禁懷疑,也許鬼宿的身世不僅僅是當年那樣,至少不僅僅是奎王鬼城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