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讓紅塵風化愛的虛名 奎與大陸 巨變四
    「主子,啟冕有情況」男子走上前對第二夢說道,第二夢看了一眼男子,又轉向鬼宿,見鬼宿手搖羽扇便問道「什麼情況」男子俯身說道「訊主子來信,啟墨翟受重傷,步家與啟麓翟聯手大敗啟墨翟於啟洋。」第二夢思附,這是怎麼回事,按照主上的說法墨羽洛朗在啟冕應該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那麼現在這又是什麼情況?鬼宿站在一旁看著俯身的男子,笑著走到他跟前說道「替我向魂魁王問好,告訴他,這戰,我奎王鬼宿接下了。」「什麼?」男子踉蹌,「呵,不知道嗎?告訴你的那個小主子,讓他手別伸的太長了,我呀,可不是什麼善者,等到他國破家亡我可是不會許他什麼美好的願望的,到時定是血流成河,我要他為第二的孩子償命。」

    「滾」鬼宿平淡的說道,第二夢起身跪下「主上」鬼宿看著遠方「過不了多久的」。鬼宿伸手撫上肩頭的小花「你說,到時候我要怎麼懲罰不乖的小孩呢?」第二夢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越來越看不懂鬼宿了,在主上的心中到底有什麼是重要的?她不懂,從遇見主上的開始她便看不懂這個女子的內心,一切似乎都在她的計劃當中,而自己只需為她踐行著,但是她從不出手,只是在一旁看著,看著他們的成長,給予他們力量,讓他們站在這個世界的頂端。當自己想要離開時她卻是放手,尊重我們的選擇。於她而言,自己與閻王殿的人到底算什麼?下屬?朋友?戰友?親人?她不懂,可是她知道他們是鬼宿的人,誰都不能動,除了本人。

    「怎麼,第二看不懂我了嗎?」鬼宿輕笑著問道,第二夢搖頭「是從未看清楚過。」「呵,第二還真是誠實,確實,有時連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自己又何況是你呢。起來吧。」

    這廂在皇宮內卻是另一番景象,男子正坐首位,女子桃紅色紗衣問道「她真是這麼說的?」聽她的口氣似乎有些急促與不安,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帝寒轍不懂,七姬不是奎王一族現今最強的血脈嗎?為何還會懼怕這個名叫鬼宿的人,男子開口說道「七姬」。女子這才晃過神來,「是主子」「你下去吧」帝寒轍走到七姬身邊「七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七姬頷首「她是奎王一族的族長,奎王鬼宿」。「什麼,三千年前死去的神界強者奎王鬼宿?」帝寒轍問道,七姬微微點頭,看來鬼宿是知道了,那麼她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可是為什麼現在還不動手?「不對,如果她是鬼宿那麼為何現在還不動手?」七姬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以前的鬼宿很好看清,可是現在的鬼宿我卻是看不清的,她的眼中包含了太多太多的無奈與滄桑。她已經不再是三千年前那個天真善良的神界強者了。」帝寒轍心中微顫,那麼照理來說第二夢還活著,自己還有機會見到她。

    「你早就知道夢的背後是鬼宿」帝寒轍聲音低沉,若是他知道第二夢背後是鬼宿那麼這步棋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這麼下,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是,我早就知道第二夢背後就是鬼宿,可是就算她背後是鬼宿你的計劃也不會變,在這奎與大陸擁有戰鬥靈力的人只有第二夢,你絕不可能因為她背後是鬼宿就放棄這個想法。」七姬正聲說道,她嫉妒她恨,她就是不想讓第二夢好過,即使完不成王給予的任務即使灰飛煙滅也在所不惜,帝寒轍是她的,只是她一個人的,可是第二夢的出現一切都變了,帝寒轍從前對待後宮的女子從沒有那樣的眼神,即使看自己也是相較於其他的妃嬪要好一些,當初自己以為自己是特別的,可是第二夢出現後,她漸漸發現帝寒轍的目光不會再停留在自己身上了,對於第二夢是真的愛,愛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啪」帝寒轍一巴掌扇在七姬臉上。

    「主子」七姬看著帝寒轍想從他的眼裡看到一絲不捨,可是沒有帝寒轍的眼裡沒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冷漠。七姬轉身離開,也許她該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王說過自己是飛蛾撲火的愛,在自取滅亡,現今看來還真是這般。不過過不了多久,等到王出關那麼天下還有什麼人能與之爭輝。到時候權利實力應有盡有她還會怕帝寒轍不會回到她的身邊嗎?

    啟冕墨天五年四月,麓王啟麓翟造反被射殺於啟洋,步家應協同造反而滅其九族當啟冕王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讓開封首府徹查此事,放了步家無辜的人。

    啟冕墨天五年五月一日,麓王啟墨翟歸屬南韓,並為南韓附屬國。啟冕墨天五年五月二日,南韓王南韓絕舉兵進軍啟冕,,啟冕墨天六月十五,啟冕歸順南韓,此時啟冕的人方才真正歸順南韓,南韓啟冕一統南韓國稱帝為南韓帝國。南韓絕封啟墨翟為墨王,駐守原啟冕首都啟洋。鬼宿躺在床上聽著第二夢的匯報,「還真是不能小看他的這些人,關鍵時刻總是這麼有用。」第二夢翻了翻眼白,主上什麼都敢說,訊,血他們是好欺負的嗎?啟冕這場戰役看似簡單,卻是奎與大陸戰爭真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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