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讓紅塵風化愛的虛名 奎與大陸 宮廷
    話說那日眾人離開後南韓季逾立即召見南韓月將,南韓月將看著正坐上方的南韓季逾,心下已是有幾分了然自己這個哥哥要幹什麼了。南韓季逾夠狠夠絕他南韓月將做不到,南韓季逾無情可是又喜歡美人,南韓後宮的美人從來都不少本以為江蝶入宮後他會收斂卻不知他是本性難移。「月將,你應該知道我叫你來是何意。我也不多說,滕王家的繡球我志在必得,可是帝寒玉來到我南韓就沒有回去的道理,如果我們能和魂魁結親對於南韓而言是十分有利的,帝寒轍最寵愛的就是他的妹妹帝寒玉,所以魂魁的親事我們也要拿下。」

    南韓月將打量了南韓季逾這話說到「魚和熊掌二者不可兼得」。南韓季逾笑道「別人不可,可我南韓季逾偏要二者兼得。」南韓月將自知勸諫已是沒有意義,但是還是把眼前的形式說了「南韓現在的經濟狀況早已不如當年,由於賦稅的徵收貧苦百姓早已入不敷出,而商人也因為高額的稅收而遷移到別國,商人的離開對於南韓的經濟是有害而無利的。現今南韓的經濟多半是掌握在商人的手中,南韓皇家的市場早已被打壓,滕王家是開酒樓的他們的酒樓已遍佈奎與大陸。」聽到這裡南韓季逾說道「那麼與滕王家結親對於我南韓而言還是有利大的。」南韓月將又說道「但是與魂魁相比較這還是有一定的距離。我們不知道滕王家的人到底是屬於哪個國的他們太過神秘而且並沒有多久的根基。但是帝寒玉就不一樣,魂魁近年來的經濟實力逐步提升而他們又有一支靈力縱隊,現今魂魁的軍事實力不可謂不強,如果同魂魁結親對於南韓是有利而無弊的。」

    南韓季逾深思後撫掌說道「那麼,你的意識是讓朕放棄滕王家的親事而迎娶帝寒玉?如果我偏要二者兼得呢,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況且我同時封兩個妃子也沒有什麼關係。」南韓月將搖搖頭「是也不是,帝寒玉代表的是魂魁,皇兄你覺得她能容忍與商人的子女一同嫁入皇宮,帝寒玉不是傻子滕王夢也絕沒有今日那麼簡單。若是帝寒轍知道帝寒玉在南韓受屈那麼到時必定兵臨城下,就算皇兄你想二者兼得也許帝寒轍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帝寒轍的手段你我早已見識,何況是他最寶貝的親妹妹。」南韓季逾也感覺到事情去有些不同,現在還是要多想想「你下去吧。」南韓月將作揖說道「是,臣弟告退。」

    女子素手淺撥,「一聲何滿子,雙淚落君前。」南韓月將看著庭中的女子,曾幾何時他們一同吟詩賞月對酒當歌,可是如今「蝶兒」南韓月將輕輕呼喚,女子抬頭一聲「月將」道出了多少辛酸。南韓月將看著江蝶他知道他們之間不可能但是他仍存在一絲的希望,希望他那個皇兄哪日放手了,他們能雙宿雙飛。「皇兄要娶帝寒玉和滕王夢」江蝶的目光渙散「他還真是多情,在這後宮中只聞新人笑哪知舊人哭。罷了罷了,我江蝶就是這樣的命運。」「不,蝶兒,我不要看你這個樣子。」南韓月將上前抱著江蝶,江蝶淡淡的說道「還能怎樣,你說還能怎樣,就算沒有帝寒玉也會有其他的女子來代替我的位置,只是我現在才看明白。」南韓月將心中亦是辛酸「蝶兒,我帶你離開可好」。江蝶搖搖頭「月將,你明知這是不可能的,又何必多說。」

    「好啊,朕的好皇弟,朕的好愛妃。」兩人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南韓月將迅速放開抱著江蝶的手。「來人,把蝶妃打入冷宮,從今往後不得踏出冷宮一步,把商王壓入天牢等候發落。」江蝶見此說道「皇上,都是臣妾的錯,一切都是臣妾的錯不關商王的事,請皇上明察。」南韓季逾聽到這話更加生氣「愛妃對商王可真是多情,既然如此加刑鞭笞三十,來人把蝶妃帶下去。」南韓月將看著南韓季逾說道「臣弟甘願領罰,望皇兄對蝶妃網開一面。」「你們二人還真是情深,江蝶入宮前與你的事我就不計較,可是現在,她是我的女人卻對你心心唸唸,月將我不知你有什麼好的,女人一個個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南韓月將再度說道「懇請皇兄網開一面」南韓季逾笑道「哼,她是我的女人,要怎麼辦我說了算。來人,帶下去。」

    與此同時在宮外的人也得知了宮內的消息,第二天皇帝便頒布聖旨,『商王與蝶妃有姦情,被皇帝發現蝶妃鞭笞三十並打入冷宮,而商王因此被貶為庶人。』不可不說南韓季逾的懲罰有些過分,但是這皇家又會有什麼親情可言呢。

    南韓季逾不是不知道帝寒玉傾心南韓月將只是南韓月將在南韓的勢力已經不是他這個皇帝可以掌握的如果再與魂魁結親那麼誰又說得準南韓月將不會造反而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有魂魁的支持對於南韓月將而言將是如虎添翼,現在南韓月將被貶為庶可是他的威脅還是存在的。南韓季逾看著奏折,他還不知道南韓月將在朝中是如此有威望,早些江蝶入宮的事在朝的那些老頑固已經對他不滿了,現在在民間居然有這樣的說法『妖妃禍國央民,皇帝不分忠奸,』他還不知道南韓月將在百姓中的威望也是如此之高「月將啊月將,你叫我如何能夠對你放心。」而江蝶在入冷宮後聽說南韓月將被貶就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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