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塵小姐」雲初塵和秦玥剛聊不久,侍者便進來。「初塵小姐,能 請您出來一下嗎?」「呃,好。我出去一會兒。」雲初塵對秦玥說道。「初塵小姐,」看到侍者一副扭捏的樣子,雲初塵便不忍心到「什麼事,說吧。」「初塵小姐,剛剛有位客人點了一首曲子,」雲初塵疑惑,「他點的是三年前你所彈奏的曲子『流年』。我這道這會給你帶來困擾,可是客人執意要聽您的曲子,經理讓我來問問您的意思,如果您不願意,我這就回絕了。」侍者有點惋惜道,他是多麼懷念當年雲初塵當年的『流年』可惜她離開了。「好,我去,你等等。」真沒想到雲初塵會答應,侍者欣喜若狂。三年了,還有人記得她當年的『流年』真該謝謝這樣的客人,讓她知道她一直都在。
「秦玥,我有事出去一會兒,你等等。」見雲初塵真有事,秦玥便沒多問「好」。
一陣悠揚的琴聲吸引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在場的人都注視著捲簾後的女子。已經記不得有多久沒聽到『流年』了。在場的大多是初世的常客,自初世開業,他們便寄情於這個世外之處了。自然是知道這首曲子,新來的客人這是震驚於這首曲子的震撼人心,它似是藏匿在內心的記憶,令你回味無窮。三年了,三年來這些初世的常客多想在聽一遍當年塵樂師的『流年』可惜她早已離開初世。三年來,不是沒有樂師彈過『流年』可是卻沒有人能在彈出當年的味道了。秦玥注視著場上的女子,是你嗎,真是意外呀,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
一曲結束,女子剛要離開,場上的客人已發問「是塵樂師嗎?」「是,是塵」雲初塵淡淡說道。「塵樂師,這一首『流年』可讓我們這些老顧客好等呀。」場上有人開玩笑道。「塵讓你們久等了。」雲初塵笑言。在掌聲中女子離開了。初世有一個規定,就是無論是誰來到初世都需要服從初世的規矩。
回到座位上,秦玥便開玩笑「真沒想到薛夫人,深藏不露呀。」「你見笑了,」雲初塵有點不好意思。「學了多少年了」秦玥追問。這應是從小學起的吧,可根據資料調查,雲初塵從未接受過任何音樂教育。「大一那一年在琴房偷師的,後來為了生計來初世打工,便在這裡練習,於是就有今天你聽到得了。」「真是個音樂天才。」秦玥說。
「先生,你不能進。先生」有人闖了進來。「怎麼回事」雲初塵轉頭,看到是他便不再客氣「袁總裁,你這是什麼意思。」袁清看到坐著的兩人,驚訝不已隨後便問「初塵,剛剛是你彈的。」「你說呢」雲初塵反問「沒事的話請袁總裁離開。」袁清不可置信的看著雲初塵,三年前,他在初世聽到這一曲,便再也不能忘記後來他有事出差,本想回來後就去找這位樂師,沒想到她卻離開了。自此,他的夢裡總有那樣一位女子,安靜淡雅,靜坐於捲簾後,素手輕撥。本以為再也見不到她,今天本是無意問起,卻知她回來,只是已不再是初世的樂師了,可他還是想聽一次她的『流年』。當她出現在捲簾後,他知道這輩子的眷戀,於她,他是不願放棄的。可現在,她已為人妻,這讓他情何以堪。跌跌撞撞離開了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