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快坐下,你什麼時候來的香港,司徒老先生身體可好嗎?」葉雪依舊是風韻猶存臉上帶著柔和,徐徐說道。
「謝謝伯母關心,我是昨天下午的飛機。」司徒澤拉著喬梓凌一起坐臥於巨大的沙發上,迷人的臉上淡淡一笑道:「父親的身體很好,他也經常提起你們,說是許久不見。」
「我和安伯父也一直記掛這司徒老先生,只是因為現在你安伯父美國那邊的公司剛上市。這不,他現在人還在美國,比較忙,無法抽身,就沒有過去拉斯維加斯看望他老人家。」葉雪輕聲笑語的說著。
一旁的安若雅一直就被寵壞,已經完全按耐不住,發現媽咪根本沒有幫她出氣,反而還和欺負她的人聊了起來,正想開口說話,立刻被葉雪拉扯住,朝著司徒澤笑著說道:「阿澤,你和若凌是?」
安若凌目光一閃,葉雪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她的眼睛。從她醒來就對這個母親毫無好感,事情不分青紅皂白,偏愛大女兒,欺負小女兒。
「我剛好入住在艾爾貝斯酒店,碰巧遇見若凌。」司徒澤眉毛一挑說道:「這才知道,你們竟然逼著若凌去相親。這種包辦婚姻,可不像伯父和伯母安會做出的事情?」
氣氛一瞬間變得尷尬不已,葉雪依舊美麗的臉上有些難堪,這個事情怎麼就被他撞到。不能承認又不能不承認,真是左右為難。
就在葉雪有些犯難,啟齒回答的時候,安若凌站了起來,腫的像饅頭的手左右搖擺,沮喪的說道:「不是的,不關爹地媽咪的事情。這只是怪我,我這副醜樣子,是人都會嫌棄,爹地媽咪只是一片苦心,害怕我嫁不出去。」
這話一出,葉雪和安若雅不禁感到詫異,在她肉肉的臉上來回打量。這個理由確實有些牽強,但是也絕非毫無根據。
「原來如此,伯父和伯母真是一對好父母。可是若凌倒是辜負了你們的一片苦心……」司徒澤嘴角飄過一抹隱約的微笑。
「不打緊,反正若凌還小,不用太著急,這婚事以後在慢慢商量。」葉雪不愧是個人物,一有台階立刻就便順勢而下,話說的格外動聽悅耳。
「伯母自然是通情達理之人。」司徒澤修長的手指輕敲了桌面,高大的身軀站了起來,輕笑說道:「今日冒昧打擾了,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改日在來拜訪。」
「這說哪裡的話,有空常來家裡坐坐。」葉雪笑容可掬的說道,絲毫不敢怠慢。要知道他父親可是賭場大亨,他們都還要顧及他父親三分。
司徒澤不管其他人的異樣眼光,輕吻了下安若凌光潔的額頭,貼近她的耳畔,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小聲說道:「記得,以後,我保護你。」
說話便轉身獨自離去,安若凌看著他的背影,嫌棄的擦了下剛剛他吻過的地方,只覺得身後掃來深思的目光,盯得她脊背涼颼颼。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湧上了心頭。
司徒澤,誰要你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