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如此,我就試試吧。」梁森聞言輕聲說道,撇撇了黑色霧氣的地方,嘴型微動,但是卻沒有聲音傳出。
但是黑色霧氣一眼就看懂了梁森的意思,梁森明顯是在說:「竟然知道按部就班的走了,不錯。」
雖然梁森只是嘴唇微動,但是黑色霧氣還是看清楚了梁森的口型,從而明白了梁森要說的話,聞言眼睛閃爍了一下,隨即恢復正常。
「前輩,你小心點,我們血屍一族的命運就寄托在前輩的身上了。」血屍領頭見梁森和黑色霧氣說了什麼,連忙出聲提醒道。
梁森聞言眉頭一皺,說道:「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吧,就算破不了,你們也不至於去死吧。」
「雖然不至於去…但是我們想追隨前輩,所以說我血屍一族的命運就寄托在前輩的身上了,還希望前輩小心謹慎為好。」血屍聞言訕訕一笑,說道。
梁森聞言白眼一翻,直接將血屍領頭的話過濾掉,將目光放到通道口,這次梁森先是打出一道微小的真力,待真力快要穿過通道口時,梁森的身影頓時向前激射而去。
因為梁森本來就距離洞口不遠,所以幾乎是在真力打出去的一瞬間,梁森的身影就向前激射而去,待梁森出現在洞口時,那道真力也被那股力道擋住,而此時梁森感覺周圍好像沒有什麼力道一般,心中雖然充滿疑問,但還是輕輕的邁起腳向著洞外走去。
黑色霧氣和一眾血屍都緊緊的盯著梁森的身體,見梁森的身體快要出現在洞外時,剛準備出生阻止,但是梁森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通道外。
而隨著梁森的身影剛剛出現在通道外,被梁森打出的真力也從通道內激射出來,狠狠地撞在了四周的牆壁上。
黑色霧氣和一眾血屍見梁森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通道外,連忙出聲問道:「前輩你是怎麼辦到的?」
這時梁森並沒有說話,彷彿是在沉思著什麼,黑色霧氣見狀忙說道:「前輩是用真力抵擋住陣法中所含的力道,然後趁陣法只能全力抵擋真力的時候,從通道內出去。」
「難道前輩早就知道這個陣法一次只能抵擋一個人?」血屍領頭見狀疑惑的問道。
黑色霧氣聞言差點氣節,緩了緩後說道:「你沒看到剛才前輩用那些石塊做實驗嗎,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黑色霧氣說話的時候,裝出一副梁森說他的樣子,雖然是物體狀,但還是有幾分相似之處,不過卻有點東施效顰的味道。
「原來如此,前輩真是高明。」血屍領頭聞言連忙拍了一個馬屁到,也不管梁森聽不聽得見,就這樣自我回味起了黑色霧氣剛才的那一番話。
梁森在沉默了半響後,將目光重新放在了通道口,只是這次梁森的身影是在通道外,而且這次如果進去,肯定不會受到阻力的影響,因為剛才梁森已經試驗過了,這個通道從外面進去可以,但是想從裡邊出來就難了。
梁森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通道內,還是可梁森預想的一樣,進去時並沒有受到一絲阻攔。
黑色霧氣見梁森已經進來,連忙出聲問道:「前輩可是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沒有,但是我敢肯定這個陣法的陣眼絕對是一件非常強大的東西,就連我的真力也能阻攔。而且力道也非常大,很明顯佈置這些陣法的人也是一個陣道宗師。」梁森聞言輕聲說道。
「哪裡有那麼多的陣道宗師,像陣道宗師這樣的人物,萬年出一個就算好了,前輩可能是多慮了。」黑色霧氣聞言想了想後說道。
「呵呵…」梁森聞言並不為意,而是笑著看向黑色霧氣道:「你怎麼能確定佈置這個陣法的人不是修真界的陣法宗師?或者說更高的位面。」
此時黑色霧氣哪裡還能不明白梁森的意思,梁森分明就是在懷疑這個佈置陣法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將梁森等人「送來」地球的人,世界上雖然巧合很多,但是黑色霧氣卻不相信眼前的這個陣法還是一個巧合。
而就拿眼前的這個陣法來說,聽梁森剛才的話,明顯是對這個陣法顯的不瞭解,不要忘了,梁森可是陣法宗師,如果說梁森都沒有見過的陣法,很有可能是自己闖出來的,也很有可能佈置這個陣法的人在陣道上的造詣比梁森還要高。
種種猜測瞬間出現在黑色霧氣的腦海中,一切的一切彷彿就是佈局者在操控,而那佈局者也知道他們肯定會走到這裡,但是佈局者的用意又是什麼?
血屍領頭見黑色霧氣和梁森都陷入了沉思,也考慮起了梁森剛才所說的那些話,但是思索許久也沒有猜出梁森的意思,於是終於忍不住問道:「前輩難道不能破解這個陣法?」
能不能破解這個陣法,才是現在血屍領頭所擔心的問題,如果梁森不能破掉這個陣法,那他們永遠只能在這裡坐井觀天,而如果梁森能破掉這個陣法,那麼他們以後的路注定輝煌不斷。
「這個陣法說簡單,很容易破掉,說難,就算是一般的陣法宗師也很難破開。」梁森若有所指的說道。
而至於梁森的這一番話,血屍領頭和其他有意識的血屍都沒有聽懂,只是正在沉思中的黑色霧氣卻是一愣,隨即雙眼一亮說道:「前輩的意思是這個陣法的陣眼?只要找到陣眼,那麼這個陣法就會不攻自破。」
「關鍵是我們根本不知道這個陣法的陣眼在何方,我能強行破陣,但是我們現在很需要天材地寶,看這個陣法的威勢,陣眼很明顯是個好東西,如果我們就這樣白白錯過一件天材地寶,那豈不是…」梁森輕聲說道,說道最後梁森停了下來,彷彿在考慮要不要強行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