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夢,你皮癢了是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哆啦夢被這一聲大吼給嚇得一個激靈,渾身的毛豎了起來,然後那」偉岸「的身軀前一瞪,一個轉身就順著柱子爬到了屋頂上,還鄙視似的豎起了一個小爪子,接著搖頭晃腦的走了,留下那個氣得直跳腳的男人想追著過去吧,看看那高高的屋頂焉了下來。」早晚有一天把你給宰了!「」喵嗚~「
似是挑釁般的貓叫再次響起,某人的眼裡都快噴出火來了,卻在觸及那即將跌倒在地的男子身上時轉為焦急,健步如飛形容的就是這個男人吧,只花了一秒鐘的時間就走了大概15米的距離接住了那往下倒的身子。」我說你怎麼還不醒?都大半個月了,按我的醫術早該醒了,你不會裝死吧?「
男人喋喋不休的說著,而另一個男子還是緊閉著雙眼,滿是祥和,男人無奈,只得把男子給抱了起來,是的抱,一個身高185的男人抱著一個目測身高大概也是185的男人,是有夠詭異的。
要是伊天知道他被一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抱著一定立馬氣得跳起來,可他不知道啊,所以就只能這樣被人抱了,而這個男人還是所謂的靈神醫。
(沒錯,哈哈,我們的伊天就是被靈神醫給救了,哦呼呼~~賊笑賊笑,飄走~)
鍾靈把伊天放在床榻上,又把被子給他蓋好,嫌棄的皺了下眉頭。」老子來古代就是給你們當下人的,還是沒工資的,不公平啊,小蚊子你趕緊出現吧,出現了就可以把你跟美男給弄回去了。「
某靈色色的往另外一張床榻走去,上面同樣睡著一名男子,只是較之剛才的伊天多了些許的柔弱和病態,這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小受大人艾琪樊是也。
遠在邊關的淺雯雯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又繼續若無其事的騎著馬跟在陳棟的後面。
遠遠的夜離就看見了淺雯雯那道淺黃色的身影,自知道伊天這個主子出事以後都不曾露過溫和一面的男子,此時臉部的線條很明顯的柔和起來,就連週身的氣息都有些暖暖的,這讓跟在他身後的一干屬下猛擦雙眼,這是他們的老大?這真的真的是他們的老大?
眾人又把視線移向正朝他們悠悠而來的三人,那個身穿盔甲的是老大柔和的源泉?眾人一想到那個畫面,雞皮疙瘩就起了一身,急忙搖頭把那幻想給搖走;再一看莫非是那淺黃色衣衫的姑娘?有點像,畢竟那絕色的姿容,雖然剛才他們似乎是忽略了她,可哪也不能怪他們不是,他們這幾天看到的都是盔甲,當然下意識的就還是看向盔甲咯。
某下屬A摸著下巴說:「配我們絕色的老大正好。」
某下屬B撓了撓頭,奈何撓到的是堅硬的頭盔,只好作罷,低聲喃喃著:「老大是絕色,哪主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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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離週身一點點的變化,卻惹得跟來的人各司其像,要是讓夜離知道這些人把淺雯雯當做他的女人,不知會怎麼想!此刻也容不得他再想什麼,淺雯雯三人已經離他們僅有100米了,夜離立刻策馬上前,:「夫人!」
夜離的屬下聽見夜離這一聲夫人更加舉得心裡面的猜想沒錯了,面上都露出曖昧看著夜離,只是夜離背對著他們,什麼都看不見;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覺得這一聲夫人就是夜離的夫人,他們卻聽到那話語裡帶著一絲恭敬,試問,有哪個丈夫叫自己的娘子還恭敬得如下人般。
緊跟在夜離身後的志氣疑惑的看著淺雯雯,能讓他們的老大恭敬的人不多,主子是一個,據他所知還有一個就是主子身邊的兩個女人,她們不是主子的夫人,卻也不是一般的人,一個是富可敵國的幕後人,另一個卻是年僅三歲的小女娃,哪眼前這個夫人是何人就不言而喻了。
「你先走吧陳將軍,記得幫我跟艾琪攻說聲祝賀他!」
「那我就先走了,姑娘保重!」
陳棟到現在還是弄不清楚淺雯雯到底算是什麼,稱末將不對,稱本將軍也不行,哪就直接以我代替把,不過方才淺姑娘眼裡一閃而過的好像是落寞,陳棟歎了口氣,調轉馬頭疾馳而去,這裡可全部都是藍煙國的人,他堂堂紅巖國的副將軍,要是被俘,紅巖國肯定又處於被動,現在既然淺姑娘讓他先走,他還是趕緊走!
「這位是····」夜離的眼光落在淺雯雯身後的棉花身上,眼裡並沒有警惕,也沒有防備,只有探索,他相信淺雯雯不會把什麼人都往這邊帶,除非是信任的人,如果不是信任的人,任她一個女人也翻不起什麼風浪。
「我的姐妹,棉花。」
淺雯雯當然知道夜離想的什麼,沒有開口解釋,只簡簡單單的一句,我的姐妹!卻讓跟在淺雯雯身後的棉花紅了眼眶,王妃從來就沒有把她當奴婢,從第一次的幫她蓋毯子到現在,不,現在應該叫夫人,她不是一個愚笨的人,但也不是很聰明,但是從小在王府裡長大,什麼樣的手段都見識過,這簡單的看臉色她還是知道的,只是她忽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夫人,她不是一個好的婢子。
手突然被溫暖包圍,棉花抬起紅了的眸朝溫暖的來源看去,接觸到了淺雯雯那淺淺的笑意,和面上的鼓勵,棉花的心一暖,原來夫人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