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言的寒眸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有瞬間殺氣暴漲。然而也只是瞬間。
下一刻,葉無言便收斂起了手中的冰錐,英俊的臉上毫無表情的掃一眼樣子親密的花小倦和滄瀾宇,轉身離開。
「既然不是,那剛才多有得罪了。」
他走的很乾脆,在聽到她今夜要在別的男人床上時,走的瀟灑而乾脆,那疾步而行的樣子,甚至有些稍嫌厭惡。
花小倦低頭,長長的黑色髮絲垂了下來,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的握住一樣,生疼生疼。原來,他的心裡真的沒有自己。他不會管自己和誰上床,因為他根本——不在乎。
她不說,不代表不疼。她不是葉無言,胸口處長的不是石頭。
「怎麼?你難過?因為其實你和他是認識的?」滄瀾宇幽幽的將她環在懷裡,手放肆的在她腰間遊走。
花小倦握著拳頭,死死的咬著唇。這個流氓,不會真的想把自己拐上床吧。
滄瀾宇的唇,在她耳邊摩擦著,低沉沙啞的聲音誘|惑的響起:「不要傷心了,把你自己交給本王吧。本王會讓你歡愉,忘記一切煩惱。」
花小倦的腦海裡,忽然有根弦斷了。
花小倦咬牙,猛地掙開滄瀾宇的束縛,轉身踢向滄瀾宇的命根子。
滄瀾宇似是早知道她不會乖乖就範,一個閃身躲過了那致命一腳。扇子一開,遮在唇邊笑:「天仙如此傾城國,怎能這般粗魯呢?還未請教天仙名字,天仙不打算留下名字嗎?」
花小倦冷然的瞪著滄瀾宇:「滾!」
滄瀾宇不依不饒的再次靠上前去:「別這麼冷淡嘛。」
花小倦額頭爆開一個個十字花,挑眉看滄瀾宇:「小王爺,我似乎有件事情沒有告訴你?」
滄瀾宇眨著好看的桃花眼,饒有興趣的笑:「什麼事情?」
花小倦笑瞇瞇的握住他的手臂,慢慢靠近他道:「我其實是會武功的,而且輕功極好。」
「砰」的一聲,花小倦狠狠的踹了滄瀾宇一腳,迅速的跑到了欄杆處。
滄瀾宇痛得臉色微變,怒道:「好,好!既然仙女這般有本事,敢傷本王,何不留個名字?」
花小倦從欄杆上飛出去,挑釁的豎起中指:「本姑娘叫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