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天的戰役總算是完全的結束了!而此時,則是在為風國史上的第一位女將軍慶祝,孟語兒坐在營帳內,聽著一陣陣傳來的慶祝聲,微微一笑。
柳兒和珠兒站在一旁伺候她梳妝,髮絲輕挽,簡單的一個墜馬髻便從珠兒的手下飛躍出來。聯兒則在旁邊挑著首飾,看著身後的壁兒:
「壁兒,怎麼了?想什麼事情呢,都入神了!」孟語兒透過鏡子裡看著身後陷入深思的壁兒,疑惑的開口問出聲。
「沒事,主子,我可能是最近有點氣候不適罷了!」訕訕的回以一笑。
回過頭看著她,暖暖的一笑:「既然不舒服,那你便留在帳內好好的休息吧!聯兒,你留下照顧壁兒,我帶著柳兒和珠兒一同前去就好了!」
「謝主子。」壁兒微微地一笑,目光中閃過一絲流光,轉身即逝。
換上一身綠色的拖地紗裙,腰間用四指寬的青色腰帶束住,衣袖上和領上繡著一朵朵白色的花朵。髮髻間一朵綠色的珠花裝飾在上面,脂粉微施,耳間掛著同色系的耳墜。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優雅地起身,抱起一旁的雪兒,帶著柳兒和珠兒離開。
孟語兒掃過一路經過的地方,四周全部是火堆,將士們席地而坐,一起吃著燒烤喝著美酒。在一起恰談,周邊全部是一片的歡聲笑語。
看著前方坐著的主位,輕輕提起腳下的長裙,邁開步子跨上去。
「見過孟妃娘娘——」
走到風暮煬身邊的座位坐下,溫和地一笑:「免禮。」
看著對面已經恢復女兒裝的連離蓉,眼中閃過驚艷。沒想到男裝的她瀟灑俊逸,女裝的她更是明艷照人,雖已有三十年華,卻保持的非常好。
風暮煬切好一些烤肉,放到她的面前。
孟語兒暖暖的一笑,拿起放好的筷子,慢慢的食用起來——
而在城外的另一端,蒼暮聽著身邊的匯報,臉色越來越沉。拿起一旁的烈酒,一飲而盡,動作雖然粗曠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這次又損失了多少?剩下的約莫還有多少可以啟用?」
「回皇上,這次慘敗,約莫六十萬,如今可以用的士兵只有三百五萬左右。而且——這已經是比較樂觀的結果。」
聽著被子被砸碎的聲音,營帳外的士兵均是一震顫抖。
蒼暮起身,看著對面小心翼翼的幾個將軍,勾了勾唇角:「這場仗,打了多久了?」
「回皇上,大概四天。」
「四天?我們的損失慘重,相信對方的損失也差不到哪裡去!明日,你們給朕召集剩下的三百萬士兵,準備背水一戰。」
「是——」
宴會還在繼續,孟語兒由於喝了一點酒的緣故,整個人有點渾噩,便早早的離席。夜晚的風很是涼爽,將柳兒和珠兒支開,自己則從營帳裡面走出來。抱著雪兒,隨手拿了一件白色的簡單披風繫好,看著角落處那條清澈的小溪,走過去,慢慢的坐下。
耳邊全部是流水的聲音,讓人聽著心裡很是平靜,抱著雪兒愜意的靠在身後的大樹上。
「你倒是好興致!」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孟語兒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身便衣的穆蕭楓,微微一笑。
「你怎的也出來了?」
走到她的面前看著夜光下,淺淺的小溪,泛著波光粼粼的顏色:「這些宴會,我早已經習慣了,對於我來講,都是一樣!~」
「聽說你是從小離開府邸,前幾個月才回來?」
回過頭,看著她,溫和的一笑:「我自小七歲便離家,跟著師傅走南闖北。我回來的那一天,剛好就在晚上遇見了你,而你又恰巧解了我的詩,所以說,這世間的事情還真是其妙啊!」
想起那日的初見,孟語兒不禁莞爾一笑。
「那幅畫還在嗎?」
「自然是孩還在的!那幅畫畫的很好,值得珍藏!」
懷中的小東西動了動,隨即又乖乖地躺好。看著自己的手臂,伸到他的面前:「我想知道我還有多少的時限,能不能夠度過這場仗?」
穆蕭楓二話不說,伸手覆在她的柔荑上:「應該能夠度過,這就要看你的意志了!若是意志夠堅定的話,應該能夠多撐幾日。」
「你們在做什麼?」
風暮煬的視線掃過兩人相觸碰的手,臉色泛上一層厚重的寒霜。兩人立馬抽回自己的手,各自退開一段距離。
走回到他的身邊,孟語兒鎮定心神:「煬,你別多心,我剛才只是在讓右相給我把脈而已!」
「皇上,你別多心,臣只是——」
「好了,天已經很晚了,明日還要集中精神迎戰,下去休息吧!」
穆蕭楓看了兩人一眼,轉身離開,但願不要添什麼麻煩才好!
看著已經離去的身影,孟語兒轉過頭,看著他。卻發現他正滿含怒意的看著自己,臉上依舊是一層寒霜,甚至比方才更加的嚴重:
「煬,你怎麼了?」
「沒什麼,回營帳!」
粗魯的將她的手臂拉過來,拖著她離開——
營帳內,風暮煬將她懷中的雪兒拎起來,扔到一邊。粗魯的將孟語兒推到床上,未等她反應過來,高大健碩的身子已經壓下,將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的身下。
孟語兒感到身上的重量,微微掙扎了一下,誰知,身上的人臉色更加的難看。就像一頭正在發怒的虎豹般,正在盯著自己的美味一般。
「煬,你怎麼了?」
還想再問,雙唇卻已經被完全的堵住。
風暮煬粗暴的啃噬著她粉嫩的唇瓣,強迫著她的小舌隨著自己舞動,慌亂中,孟語兒感到自己的手臂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