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太醫上前把脈,微微搖了搖頭,這個女子的一生倒是坎坷!
柳兒幾人一臉的焦急,站在一旁等候。
放下把脈的手,走到一旁的桌子上開方子,柳兒幾人對望一眼,衝上前:「馮太醫,小姐怎麼樣了?」
「幸虧你們發現的及時!」
將寫好的藥方交到珠兒的手中:「照著這方子下去抓藥,每日早晚服一次。」
接過他手中的紙張,珠兒和聯兒下去抓藥。柳兒和壁兒衝到床邊,合兒則站在一旁,吉祥兩人憤恨的望著她。
「說,為什麼,主子對你那麼好。」
「你如何下的去手?你這個忘恩負義的人,主子就不該對你如此好,竟然反過來加害主子。」
聽著他們兩人的指責,合兒一滴淚滑下,隨即跪下。
小順子冷眼旁觀的看著她,淡漠的眼中劃過一絲同情,明白她的痛苦。
孟語兒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見床邊的柳兒與壁兒,虛弱的一笑。床上的雪兒見她醒來,高興的在床上嗚嗚的叫了幾聲,轉了幾個圈。
「柳兒、壁兒,沒事的!」
兩人高興的笑了出來,房外的吉祥聽見她虛弱的話語,激動的一笑:「太好了!主子醒了。」
合兒的眼中劃過一絲欣慰,嘴角在看不見的角落,輕輕地一勾。
視線看了一眼外面的馮太醫:「馮太醫,進來一下好嗎?你們兩個丫頭,先退下吧,我有一些話要和太醫說,問問太醫。」
馮太醫上前進入,兩人看了一眼便退下。
「馮太醫,告訴我,我還有多久?我想知道。」孟語兒看著他,劃過一絲乞求。
歎了口氣:「回娘娘,原諒老臣無能為力,實在是臣——」
看著他一臉的無奈,輕輕地勾了勾唇角:「太醫不必自責,說吧!不論是何種結果,我能夠接受。」
「回娘娘,娘娘本就身子虛,如今又中毒,恐怕——只有兩個月了!其實,老臣也估算不了時間,不過,老臣勸誡娘娘,別憂慮過多!」
「謝謝太醫。」
風暮煬匆忙的走上前,坐到床邊:「太醫,快說,語兒的身子如何?」
看著馮太醫為難的神色,孟語兒弱弱的開口:
「皇上,臣妾沒事。多虧了太醫及時趕到,這才救了臣妾,如今,臣妾身子一切無礙!馮太醫,謝謝你的藥方,退下吧。」
看著她虛弱蒼白的臉頰,心中泛起心疼,大手摟過她纖細柔弱的身子,納入懷中。
孟語兒微微一笑,在他的肩頭睡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穿了一襲白袍,頭髮三七分成隨意的披散在身後,喝下手中的藥。看了一下四周:「柳兒,珠兒,合兒人呢?怎麼不在?」
柳兒一臉的氣憤:「小姐,別提了!就是她在小姐的藥中下的毒,害得小姐昏迷,如今,讓皇上關在大牢審問呢!」
嚴重劃過一絲失落和絲絲心寒,原來——竟是如此!
看著她呆滯的目光中,泛著一絲憂傷和心寒,珠兒上前:「主子,就別在想她了。主子待她這麼好,她卻反過來害你,這種人,不值得主子傷心。」
懷抱住自己的雙臂,她感覺周邊徹骨的寒意,劃過一絲憂傷。
趴在桌上的雪兒蹭了蹭她的臉頰,軟軟的白毛讓她倍感舒適,似乎是在安慰她。輕輕地將它拉過來抱進懷裡,抿了抿唇。
「我想去看一看合兒。」
「小姐,那般忘恩負義的人,小姐幹嘛要去看她?」柳兒氣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像只小青蛙。
「我想問問她,為何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