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緊緊地揪著她的手,「這天下原本就沒有天理!呵,你跟本王談天理?在本王的地盤,本王就是天理!」
「OK,」做妥協狀,「我說天理,你可以放開我了麼?男女授受不親,本姑娘要去死了,別那麼缺德連要死的人都纏著!」
「授受不親?」他突然笑起來,「你全身上下本王哪裡沒看過,還在乎這小小的牽手?」
他乾脆一把抱起了她。
竇水煙一直沒插上話,躊躇著剛要上去訴苦,卻見蕭缺回過頭,帶著警告意味道:「打狗也要看主人,本王的愛犬你也敢打主意?」
「什麼?!」他說什麼,她是他的狗狗?「你——」
又是一點,這次連啞穴也一起了。
眾侍衛傻了眼,呆呆地看著離去的二人。
王爺出面袒護一個曲楚人,並不給煙夫人面子,這可是前所未有的。
「誰敢把今天看到的事說出去,本夫人要了他的命!」
「是是是!」
然而,暗處一個身影急急地跑去了玉珊閣。
浮雲樓。
一腳踢開寢房,正因為這浮雲樓誰也進不來,便膽大到門都不關,直接把方如墨往床上一扔,毫無憐香惜玉之感。
被這麼一摔,方如墨疼得想罵人,卻無奈一句呻吟也發不出。
蕭缺走近,打量著她的氣急敗壞:「縱使你有點能耐又如何?憑你這點三腳貓功夫,本王一根手指就能擺定。」
一個念頭:氣!
可沒辦法啊,他說的又是事實。剛剛的一通變化她就已經非常清楚地明白了,該死的她打不過這個混蛋王爺!
蕭缺很是喜歡她這個樣子,撫上她的臉笑道:「你也只有生氣的時候比較像個女人。那麼本王行行好,讓你成為徹徹底底的女人。」
他忽然變得柔情起來,這邊撲下身靠近她的脖頸,那邊已情趣地慢慢解開她腰間的錦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