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尹珊推開他:「王爺就知道敷衍珊兒……說什麼只寵珊兒一人,最後還不是把煙妹妹納進來了……」
「本王的心一直在你這兒呢……讓煙兒進門,只不過如了她父親的願。」
「也不知道您的話該不該信!——王爺,她是誰啊?該不會又是哪位即將進門的妹妹吧?」
一說到方如墨,他見到江尹珊的好心情又煙消雲散:「只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奴!」
「怎麼了?她惹您不高興了嗎?不高興就別理睬她了,有珊兒陪著您呢。」
刮了刮她的鼻尖,寵溺道:「珊兒,你讓本王怎麼誇你才好呢?要是全天下女人都像你一樣聽話,懂得替本王分憂就好了。」
「王爺,別不正經了,快洗洗出去用膳吧,要遲了。」
江尹珊越是要他正經,他就越是不正經地偷了香才去洗漱。離開前叫來了劍行:「本王回來若是見不到她——」
劍行搶話,低頭抱拳道:「屬下知道!」
蕭缺與江尹珊這一去就是半月。
期間竇水煙幾次要硬闖浮雲樓,都被劍行給擋了下去。她雖氣惱,卻也無奈他是王爺的人,不敢與他硬碰硬。
上好藥材的服食加上半月的精心修養,腿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沒什麼痛楚了,基本上也適應了這具身體,能行動自如。
閒下來的時候在浮雲樓的附屬院子裡舒展舒展筋骨。她也不怕劍行奇怪,一會兒瑜伽,一會兒健美操,一會兒又把太極拳合氣道跆拳道等等練了個遍。
一旁的劍行確實一天比一天疑惑,她到底在幹什麼?
她不是沒想過要逃走,只是劍行無時不刻地跟著她,讓她沒有一絲鑽空子的機會。
這半個月裡,她卸下所有的裝備,沒有一絲的擔憂,唯一需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地休息,放鬆身心。
她只要找到「弟弟」,想辦法救他,再一起逃離蕭國,他們就可以開始全新的生活了吧……只是,真的有這個可能嗎?
浮雲樓是蕭缺的個人居所,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進來,違者當懲。
所以這半月來,除了劍行和一個小丫鬟外,方如墨再也沒見到第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