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僅是個稚嫩的初學者,什麼都不懂,仰著頭,連反抗的力氣都殆盡,任憑他在她身上,製造一波勝過一波的狂浪。
「你,不可以……」她用牙齒咬住下唇,拽緊他的袖口,表達的意思斷斷續續,就連那雙本該倔強的眸,也是一片迷濛。
他邪佞一笑,看到她為他動情的模樣,一手探入她肚兜的下擺,盈握住那小巧的圓潤,吻,卻一路往上,封住她未出口的抗拒,逼著她接受他強勢的對待。
溫柔,卻又蠻橫,顧凌爽皺眉,想攔住他的手,他卻嫌礙事,扯開了她脖頸處的細帶……
原以為,這樣足以燎原的火光,會將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當她的身子被他翻轉,顧凌爽沒回頭,就明顯察覺他熾熱的舌,掃過她的背,另一手拆開她的紗布,吻上她的傷口……
那地方,帶著淡淡的血跡,是她剛剛在反擊他之後,嘗到的惡果,背抵上床榻,用盡了力氣的回力,將傷口又給壓開了些許,倒沒想到,他都知道。
雙手緊緊拽著身下的床單,顧凌爽埋下頭,臉上儘是紅潮,他的舌,靈巧得掃過她的傷口,為她清理著瀰漫的血跡,卻又讓她……
「不要,宇文城……」
混合血跡的地方,變得有些潰爛,一定很髒,她不想被他這樣對待,會很尷尬。
而他,似乎聽不到她的聲音,埋頭,一點點灑下吻,才又將止血的藥粉灑落,才包紮好傷處,將她摟在懷裡,一手,按住她的傷處,「還疼不疼?」
若是細聽,那裡面,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心疼。
顧凌爽早已羞紅了臉,被他這麼一問,心間雖有感動,卻倔強地不肯承認。
傷都傷了,再來假慈悲,不覺得很虛偽麼?
宇文城見她不答,低頭看到她臉上的紅暈,將被褥裹住她的身子,緩緩一笑,「明日,讓秋水為你好好收拾,陪本王一同出府。」
「去哪?」不想理他,卻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宇文城揚眉,鳳眸含笑,「說了你也不知道,又何必問?」
「你少……看不起人了……」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底氣不足,顧凌爽抬眼瞪他,看到那眸裡的笑意,不禁更惱。
她只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的確,不會清楚這裡的地理位置,不告訴就不告訴,有必要這樣取笑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