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爺子看到孫子為難的表情,放松了口氣:“那好吧!我給你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後,你必須帶她來見我!”
“好!”慕雲風一口答應,他會利用半個月來將歌兒重新奪回來。
慕老爺子終於滿意地起身:“對了,小風,最近一段時間你要安份一點,萬青山那小子要升正級了,你父親和你聶伯伯是那個位子的熱門人選,你千萬不要給他捅出什麼亂子,知道嗎?!”
慕雲風一愣,怎麼他們這兩對父子都在爭?!
只不過他和澈在爭的是歌兒,而他們的父親則是在爭一個位子。
“放心吧,爺爺……”
聶君澈知道鳳如歌就是他的雪兒後,根本不讓她回那幢別墅,管他什麼凱文不凱文的,這是在A市,這是他的地盤,反正他是不會松手的!
鳳如歌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麼大膽,直接不顧她的反對便將她強行擄了過來。
說來也怪,最開始她還很怕遠在溫哥華的凱文知道她和聶君澈之間的事情,可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後,她竟然不怕了……
一邊處理工作上的事情,一邊看著嘟著小嘴的女人,絮絮叨叨的抱怨著,聶君澈有一種暖暖的溫馨縈繞心頭!
他伸手將她抱了過來,低頭吻上那紅艷的小嘴,鳳如歌反抱著聶君澈的脖子,回應他熱烈的糾纏,相互吸吮的舌頭在彼此的口腔裡挑逗!
勾纏、攪動、舔弄……火焰在兩人的身體裡燃燒!
太過相合的兩人,有過了幾次的經驗,對彼此的敏感掌握了個十足!聶君澈隔著衣物伸手摸上鳳如歌的胸口,輕輕揉捏著隆起的豐盈,而鳳如歌打開雙腿纏上聶君澈的腰間,磨蹭的挑弄他的欲望!
聶君澈撐起身體,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些微紅腫的嘴唇和水色蒙蒙的媚眼,眼神逐漸變得暗沉而深邃。
側身吻著鳳如歌的脖頸,咬開她衣物的紐扣,聶君澈伸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手指熟稔的爬上了高聳的飽滿,從後面挑開胸衣的搭扣,聶君澈肆意的揉捏滑膩柔軟的飽滿!
鳳如歌小聲喘息著,從鼻間,斷斷續續的哼出舒服的呻吟,小手探到下面,摸索到聶君澈的腿間,眼見的兩人就要擦槍走火,房門卻在此刻被人推開,劉媽站在房門口有些不知所措,她以為少爺還沒有回來的,可是——
“啊……少爺……對不起,我我我……”
聶君澈強忍著那裡的渴望,淡定的起身:“好了,劉媽,你下去吧!”
鳳如歌有些好笑的看著明顯有些急躁的男人,抿著嘴唇偷笑……
等劉媽走後,聶君澈瞇了瞇眼睛,從後面抱住偷笑的女人,在她脖子上印上一朵紅痕:“歌兒,我這個樣子,你很得意嗎?”
“嗯……啊……不是!!”鳳如歌小心的掙脫了聶君澈溫暖的懷抱,“我肚子餓了,我去看劉媽准備了什麼好吃的!”
看著像兔子般逃開的女人,聶君澈無奈地苦笑,在她面前,他純粹要變成一個縱欲者了……
不得不說,聶君澈和鳳如歌表面看起來分外和諧,這種情況讓找不到突破口的慕雲風急不可耐,想要做什麼,可一想到慕老爺子的囑咐又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現,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晚上,星辰滿天,一條人影在初冬的夜裡歪歪扭扭的從一條小巷走了出來,提在手裡半空的酒瓶,跛行的腳步,很明顯他的一條腿已經殘廢,每走一步,殘疾的腿都會被拖行的在地上拉出一聲摩擦的聲響,在寂靜的空間裡,刺耳的有些嚇人!
他的臉上從下頜一直延伸到眼角,有一道恐怖的疤痕,如同一條猙獰的蜈蚣,將他的半張臉拉扯的變了形,一個好好的人,丑陋的如同惡鬼一樣,讓人連多看一眼也會覺得惡心!
刀疤男走到街角的一個垃圾箱旁,他停下腳步,拉開垃圾箱的頂蓋,埋頭在裡面翻找起來,一個半邊腐爛的蘋果;一個被人咬了一口,已經有些發酸的面包,以及小半支已經潮濕的煙!
可是,他卻很珍惜的將這些東西揣進懷裡,顫抖著手拿著那小半根香煙,湊在自己鼻子底下,抽著鼻子努力的聞著!
可是,他翻遍全身也找不到一個能夠點火工具,最後只能哆嗦著手指,將卷在紙下的煙絲抽出,放進自己嘴裡慢慢的咀嚼著,將那嚼出的汁水吞進肚子裡。
“真可憐啊!”昏暗的牆角,站著一個人影,不知看了多久,此刻突然出聲,口吻中帶著濃重的憐憫的意味!
“誰?!是誰?!”刀疤臉拖著瘸腿,扶著垃圾箱,搖晃著身體掙扎地站起來,牢牢護著胸口裝著那些腐敗食物的袋子,警覺的看著依靠在牆角的人影!
“誰在那?”
明滅的紅色火光,一閃一閃的刺痛了刀疤臉的眼睛,噴出的煙霧,被風吹的零散,他壓抑著極端的渴望,狠狠吸著口中煙絲沖鼻的液體!
那條人影掐滅了那一點紅光,刀疤臉心痛地想要叫喊,看著那大半支被人毫不在意丟棄在地上的香煙,眼神貪婪而又心痛。
暗處的黑影清晰地看清了他的一舉一動,然後慢慢的走近刀疤男人,在他身前站定,一個精美的盒子扔在他的面前,馬疤臉從抱著頭的手臂縫隙間看到那個盒子,如同瀕死的餓鬼見到了噴香的烤鴨一樣撲上去,牢牢的抓住那個盒子貼在自己的胸口。
他抬頭警覺的看了眼站在他身邊高大的人影一眼,確定他沒有要和自己搶的意味在,跛腳者小心的打開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支雪白的香煙,那新鮮干淨的色彩,如同以往被自己緊緊摟在懷裡的柔嫩的女孩子一樣的誘人。
馬疤臉將香煙放進嘴裡,這才想起來,他沒有打火機,甚至他連一根火柴也沒有,他急促的呼吸,有些失控的坐在地上,翻找著自己破爛的衣物,撕扯自己的頭發!
“啪”一聲輕響,一朵小小的火花在那人影的手裡綻放,刀疤臉癡迷的看著那跳動的火焰,伸著烏黑潰爛的手掌,想要去抓!
暗中的男人同情的看著他問道:“你想要這個東西?”
“是……是……”刀疤臉緊緊盯著他手裡的打火機,被撕扯上翻的嘴角,在他說話的時候總會流出透明的口水!
那人有些厭惡的往後退了一步道:“按照我說的做,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刀疤臉不停點著頭,接過男人扔給他的打火機,急切地點燃了那只香煙,貪婪的大大的吸了一口,然後從口鼻中,戀戀不捨的吐出一口煙霧!
“記住我說的話!”男人蹲下身來,捏住刀疤臉吸食的香煙,狠狠的掐滅:“不然……後果你自己清楚!”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刀疤臉重新點燃香煙,蜷縮著身體靠在垃圾箱上,耳聽著腳步聲慢慢的遠去,兩行眼淚從他渾濁而腫脹的雙眼中流出!但是潰爛的手指卻始終緊緊攥著那盒香煙,和那個打火機!
誰曾想得到,曾經讓人害怕的刀疤臉竟然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另一條街上,趙子星徹底和昨天告別,自從幾天前發生了那件事,她從飛躍被徹底開除,而且,A市所有公司集團對她關閉大門,最後,她破罐子破摔,成了站街小姐中的一員,開始每天醉生夢死的生活。
正在這時,一條人影擋在她的面前,趙子星慵懶的撥弄了下蓬松的波浪發,有些意興闌珊的瞥了人影一眼:“你想劫財還是劫色?劫財的話我沒有錢,劫色的話,只要你不怕得艾滋!”
戴著墨鏡的男人冷哼一聲,直接朝她扔了兩摞東西過去。
趙子星看著懷中紅艷艷的鈔票,吃驚的看著那個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這裡至少有十萬塊錢。
“幫我做一件事情,完事後,你還可以得到比這多十倍的價錢,到時你想干什麼干什麼!可以脫離你目前的環境!”
十倍,那就是一百萬!
趙子星咬著下唇想了想道:“先說是什麼事情?”
“好!”來人並不繞圈子,直接答應了,“這件事也是你想做的!”
她也想做的?!
趙子星聽完男人的話,低垂的眸子裡閃過憤懣的光澤,良久,她開口道:“好!我答應!”——
36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