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兵立即將手中的機槍扔在了地上,他驚恐萬狀地看著表情冷峻的教父,他然後尖聲地大叫道:「這……這……這裡面有一個可怕的怪物啊!」說完他撒腿就恍如沒有命似的朝著身邊的另一條小路奔去。
「救命吶,有怪物!」那名水兵在呼喊之間已經跑到了哨崗的下面。
聽到有人在大聲地喊叫,哨崗上的幾名士兵立即停止了步伐,他們緊張地舉起機槍,目不斜視地瞄準小路的方向。
「你在這裡瞎嚷嚷什麼?」一名身形魁梧的中年軍官滿臉怒火,氣勢沖沖地從哨崗旁的小屋裡走了出來,他的身後緊緊地跟著十來位荷槍實彈的士兵。
「怪物,這裡面有一隻可怕的怪物!」那名士兵失魂落魄地叫道。
「什麼?怪物?這裡面有怪物……即使有怪物,難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那名軍官聽完喊叫士兵的解釋滿臉不悅地吼道。
「不,他不是一般的怪物!他是一個正在進化中的人,他的右手已經變成了狼人的鋒利的爪子,他的手能夠在瞬間捏碎堅硬的槍管!我的機槍的鋼管就……」那名一邊向著小路的方向指著,一邊喘著粗氣心有餘悸地解釋道。
聽完士兵的解釋,那名軍官皺了一下眉頭用一種懷疑的口氣問道:「真的嗎?你說的話太誇張了!我也是經歷過種種世面的人,也見慣了這個時間的各種稀奇古怪的事由,可是,像你口中描述的此等怪物如此神奇的力量,我還是第一次見過……他真的如你所說的這麼厲害?倘若真的如此,我倒真的想要一見,只是……這樣的怪物我真的是首次聽說!」
說完,那名軍官轉過頭對著身邊的人命令道:「現在,大家嚴陣以待!如果那個變異之人真的這麼厲害的話,那麼,我們可全部都不敢掉以輕心,只要看見他的身形,大家立即就開槍射擊,不能給他一絲喘息的機會!但是,如果……」
他轉過頭望了一眼那名正在戰戰兢兢的士兵繼續說道:「如果有人故意誇大事實的話,我一定要他好看!」
說完,他狠狠地瞪了那名面容蒼白的士兵,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進屋內。
就在這時,教父一陣疾風似的在瞬間便從小路上閃現了出來。
看見恍若無事的教父,那名士兵突然尖聲高叫道:「那個怪物來了,就……就是他!」
那名軍官和十來名士兵立即握著機槍慌忙地從屋內跑了出來,他們不敢有半點放鬆地將教父團團地圍在了中間!
教父看了一眼周圍敵意正濃的士兵,微笑了一下之後抬腳便欲向前繼續走去。
「大膽妖人,你不要動!現在把你身上的所有武器都交出來,否則……」那名軍官高舉著手槍一步一步地向著面無血色的教父靠近。
「我不想傷害任何人,我只想離開這座陰冷無比的大山!」教父微微地上揚了一下嘴角,他說完之後便抬腳欲向前走去。
「站住!我讓你不要動,難道你沒有聽見嗎?」那名軍官立即將黑乎乎的手槍口緊緊地頂在了教父的腦門上。
「你們想怎麼樣?」教父面不改色地向著那名軍官問道,他的眼中頓時顯露出一絲絲的殺氣。
「你問我怎麼樣?哈哈……」那名軍官說完之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他的笑容在瞬間就僵持在臉上。
他對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立即,一名手下拿著一根粗繩走到了教父的面前。
「把他綁起來送到科研室去,這樣的話……我也算得上是立了一功,那麼,結局,我的前程……哈哈哈」說完,那名軍官竟然搖頭晃腦地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聽說要將自己送到實驗室,教父立即揮舞著手著急地說道:「不,我不能去實驗室,我要去找一個人,請你們閃開!」說完,他一把推開站在自己面前的軍官抬腿便往前走。
「他媽的,你找死!老子在這裡殺人可是經過上級允許的!」說完,那名中年軍官將手槍舉了起來。
教父愣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說過我只想離開這裡,你們不要逼我!」
他說完之後正欲抬腳,突然,站在自己身後的那名軍官勃然大怒起來,他在用槍指著教父憤怒地咒罵道:「操!你再敢走的話,老子立刻讓你的腦袋開花!」
說完,他「卡」的一聲將手槍上了膛,教父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然後毫不猶豫地抬起了腳,就在這時,身後的軍官「砰」的一聲扣動了扳機,於此同時,教父的雙手猛然間向著自己的身後一甩,「唰」的一聲,一柄飛刀插在了軍官的額頭之上!
「撲通」一聲沉悶的響聲,軍官兩腿一軟便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看到軍官已經被教父殺害,其他的幾名士兵瞬間變得憤怒起來,他們咬著牙瘋狂地對著教父瘋狂地掃射著,「砰砰」「啪啪」……
教父在他們開槍的剎那間將身上的所有飛刀甩了出去,「嗖嗖」「唰唰」……
七八名士兵雙目圓睜地癱倒在地上,而剩下的其他士兵則一邊向著身後退去,一邊繼續對著教父掃射!
「做人必須要有底線,而你們竟然連這條底線都丟棄不顧……人間本無萬惡,潔淨如新是這個世間最初的味道,但是,偏偏有那麼一些揮之不去的烏煙瘴氣總是在不經意間充斥其中……槍支彈藥本來無罪,它的存在只是為了洗滌人間的渾濁的靈魂……是的,槍支無罪,有罪的,只是持有槍支的一些人!!」教父說完之後雙手在空中來回的搖擺著,只見從四周飛來大的子彈「砰砰」地被抓進他的手中,然後他將手心裡的子彈「嗖」的一聲扔向了正在開槍的士兵,幾聲清脆的響聲過後,站在他四周的五名士兵全部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我說過,我不想殺人,可是,你們為什麼偏偏要逼我呢?難道這些人類真的都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嗎?」教父皺著眉頭一邊向躺在地上的人走去,一邊滿臉無奈地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哨崗上的一名倖存士兵慢慢的從梯子上爬了下來,然後,他手持一把鋒利的匕首輕手輕腳地從背後向正在自言自語的教父走去。
「以彼之道還治彼身,這樣做也算公平吧?」正在自言自語著的教父一邊向前走去,一邊在繼續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身後的那名士兵突然舉起手中的匕首快速地向著教父的腦袋上刺去,誰知教父閃電般地將三稜和軍刺向著自己的身後一揮,那名士兵的喉嚨便在剎那間被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噗」的一聲,飛濺的鮮血立即從他的喉嚨上飛了出去,然後,他雙手捂著喉嚨無力地倒了下去!
「我說過,我不想殺人,你們何必自尋死路呢!」教父緩緩地蹲在那個人的面前一臉無奈地說道。
那人掙扎了幾下之後便停止了呼吸,這時,教父臉上立即閃過一絲讓人難以捉摸不透的神情,他微笑著自言自語道:「是時候了,我必須要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