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站的是滿臉怒氣的南宮羽彥,「你!」楚凌猛的站了起來,從小到大沒有人敢打過自己的臉,怒視著南宮羽彥的雙眼恨不得立馬把這一巴掌還給他,可是卻被理智牽引著無法動彈,因為他是羽勝最疼愛的弟弟,可是她卻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因為羽勝而沒有立即殺了眼前的禍害。
「看來你不吃點苦頭是不會說實話的!那也就休怪我無情!」南宮羽彥手一揮「來人,帶走!」說著他便大步流星的走到一邊,冷眼看著楚凌。
原本風平浪靜的四周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很多禁wei軍,聽到號令,立即嚴嚴實實的將楚凌裡三層外三層圍了起來。
楚凌拔出了劍,準備一搏,奈何身上舊傷新傷,元氣到現在還沒有恢復,不過十一個回合,就生生的氣力耗盡被擒住了。
「帶走!直接交給父王!」衣袖在空中劃過絕美的句號,原來這就是自己的結局。
「南宮羽彥!你不是說不會將我送交官府,原來堂堂大燕王子說話也不過爾爾!」楚凌強壓著心頭的不悅。自己被這樣綁著還牽在他馬後,這完全是軍事上對待俘虜的方式。
南宮羽彥回頭看了楚凌一眼,依舊是那個冰冷徹骨的眼神,沒有回話,揚起馬鞭狠狠地抽在馬身上,一聲嘶鳴前蹄跳起吃痛的馬立刻飛奔起來,拉著後面的楚凌一個跟頭摔在地上,被飛速奔跑的馬一直拖出好久的路程。
「南宮羽彥,我一定會殺了你!」奮力嘶喊的聲音也漸漸消失在灰塵中,模糊一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漸漸的停息下來,此刻的楚凌早已經快要奄奄一息,強忍著全身的疼痛,經過這一番非人的折磨,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變得破碎不堪,裸露出的肌膚上也滿是殷紅不斷滲出的血液,後面一條清晰的暗紅色血印一直延伸著蔓延到遠方,令人觸目驚心。
南宮羽彥下馬走到躺在地上快要奄奄一息的楚凌身邊,踢了踢躺在地上沒有動靜的人,「喳喳,這樣就不行了,我還以為能刺傷父王的刺客有多了不起,不過爾爾,只是可惜了這番姿色,不然賣入青樓,定又是一個一番作為啊!只可惜我南宮羽彥不夠憐香惜玉!」南宮羽彥又大笑了幾聲。
楚凌躺在地上,只感覺天懸地暈,臉上早已是因為不斷忍著疼痛而泛出的蒼白色,南宮羽彥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全聽在耳鼓,想要開口卻因為一路上過多的灰塵嘶啞的咽喉,發出的竟是不全的音節「我,定不會...」
身後一大隊氣喘吁吁趕來的禁衛軍,「你們怎麼訓練的,連我都追不上!」
有大膽的禁衛軍頭領站出來「公子恕罪,實在是公子的騎術了得騎得太快,所以在下率領眾兄弟才未能及時趕到!」
「大膽!本公子叫你回話了嗎!」南宮羽彥原本平和的臉上即刻又變得猙獰,「掌嘴!」
「這!」為首的將領不由得懵了,自己帶領兄弟出生入死,馳騁沙場,剛被編入禁衛軍今日就被這京城中有名的紈褲子弟調遣,現在還要平白無故遭受嘴巴子!
「下一次你無須出現在皇宮禁衛軍了!」見他沒有掌嘴,南宮羽彥絲毫沒有感情變化的語調,一時讓眾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