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真的靠得住麼?】
淺夏一覺醒來的時候外頭已經全黑了,睜開眼睛面對著一屋子的陌生環境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還是那副睡意朦朧嚴重沒有醒過來的模樣,坐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是被霍予爵帶到這個地方的。
思緒間,她半閉著眼睛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掙扎了一會決定放棄,只不過躺下去的姿勢還沒有完全放開,朦朧間外頭傳來的某些異常的聲響倒是瞬間讓淺夏清醒過來。
靠!莫不是這種小區也會遭小偷?!
躡手躡腳下了床,彼時的淺夏被一種頭一次遇上這種事情終於可以當一回打倒敗類的女英雄情節所充斥著,整個人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巴掌大的小臉上洋溢著某種稱之為興奮的東西……
經過過道的時候還不忘記順手操了一直花瓶抱在懷裡。
所以這富有戲劇色彩的一幕是幾個意思,誰家的女英雄是這麼抱著花瓶上陣的?
還是那麼大一隻,確定到時候你能砸得出去麼,細胳膊細腿的……
只不過等到某女一步一步挪到樓梯口對著下面一陣觀望打探到了情況的時候,嘴角一陣抽搐,而後手臂一陣僵硬手上的花瓶脫離了她的控制之後沿著樓梯滾了下去。
辟里啪啦一陣之後那一隻名貴的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花瓶在樓梯盡頭摔成一堆碎片。
廚房裡霍予爵聽到動靜之後立即衝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頭頂燈光折射的原因,隔了這麼遠的距離她竟然在他臉上看到不自然的紅暈一閃而過。
霍予爵伸手帶上廚房的門掩去裡頭的一片狼藉,而後走過來一把抱過光著腳踩在地毯上站在那一地碎片面前憋著笑憋到嘴角抽搐的小女人。
「很好笑?」
霍予爵將她放在沙發上,俯身的時候雙臂撐住沙發的後背將淺夏環在其中,身上還穿著一件粉藍色的圍裙,眼底明明一片威脅的神色加上那一間圍裙,淺夏愣是又琢磨出某些喜感來。
然後,客廳裡靜默了十秒鐘,緊接著某女相當之癲狂的大小聲在客廳裡瀰漫開來。
她好像才明白為什麼之前霍予爵的冰箱裡只有泡麵和酒精飲料了……
事實是,他不會做飯,準確來說廚房裡面的慘狀她只是瞟了一眼,按照她多年來的資深經驗不難分析出來某人根本就是家務白癡……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很不怕死的將他拉下來然後窩在他胸膛前咯咯直笑,笑夠了,直覺週身的冰寒愈演愈烈的時候才終於良心大發現的停止。
眉眼裡還有沒有完全散開的笑意,笑得肚子都疼了,淺夏看著霍予爵逐漸黑下去的俊臉沒有絲毫負罪感:
「哥,我終於發現也有你做不到的事情了。」
霍予爵抬手在她額頭上一個爆栗,然後又揉了揉她剛睡醒略顯凌亂的髮絲:
「是啊,還不是因為不知道哪個小沒良心的說沒有一起過聖誕節。」
所以回來的路上他才會想準備一頓聖誕晚餐,只不過食譜真的是個很不靠譜的東西,照著做出來的東西那都絕對是給豬吃的。
淺夏疼得皺眉,眸底一片清亮,神采奕奕的樣子往他懷裡窩的更近了一些,有些感動在心底蔓延,原來她的一句話在他那邊可以起來這麼大的效應。
「哥……所以說我們這是在補過聖誕節麼?」
眼眸彎成月牙的形狀,明明很甜美的表情,可是偏偏想到聖誕節那天的遭遇又覺得心酸,此刻週身籠罩在一片溫暖的氛圍之中,又是忍不住對著霍予爵抱怨了幾句:
「哥,你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外面在放煙花,那個時候我就在想要是你在我身邊多好,哪怕只有一秒鐘我都會覺得好高興好高興……」
霍予爵怎麼會不知道她的難過,只不過這會她這個樣子看了他心底也是一陣難受,要是不及時止住她的胡思亂想,指不定這一晚上就真的這麼也跟著完全破壞了。
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
「好了,不想那些不開心的,餓不餓?想吃什麼我讓人送過來。」
淺夏瞪他一眼,這麼好的時刻怎麼能讓外人過來打擾了?
掙扎了坐起身,穿著他的拖鞋便往廚房的方向去了:
「吶,您老先歇著,小的呢,現在就去準備一桌子合您胃口的聖誕大餐。」
只不過等淺夏進去廚房之後,見到那一片狼藉額之後何止是嘴角抽了抽,默默側頭看一眼坐在沙發上沒有跟過來的霍予爵,這程度絕對不只是家務白癡那麼簡單了……
電飯鍋在燒,米放進去了沒有錯,可是沒有水難不成等著裡面自動湧出水來?菜鍋裡的東西絕對已經超出了慘不忍睹的範圍了,那黑色一團且粘稠成膠狀的物體是什麼東西做成的?確定是給人吃得?
淺夏默默的收拾了這一片狼藉,又默默開始就著剩下的勉強能吃的材料做起飯菜來,彼時,更加默默的想法是,這男人真的靠得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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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困~撐不住了,還有兩更起床再寫~這個時候還有親在看不?偷笑~無恥的求幾塊巧克力讓偶滴禮物區滾動起來唄~一直定著不動看著好蛋疼有木有……飄走~大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