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進房間照到床上時,林小魚才醒過來。
頭還有些痛,她微微瞇起雙眼,望了眼窗外,太陽都曬到屁股了,這一覺可睡得真久呀?
「糟糕,上班要遲到了。」林小魚猛得清醒過來,想翻身起床,可是發現自己的手根本完成不了這個動作。
她垂眸望向自己的手,心下一驚……
自己的雙手雙腿怎麼會被綁了?
更可怕的此刻的自己是光果著身體的……
綁架?
這念頭在林小魚的腦中閃過,心下不由得一寒。
不對,不對,這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間中。
匪徒闖入,然後……迷……奸?
想到這個可能,林小魚被驚得魂飛魄散的,尖叫出聲:「啊……」
「嗯,你醒了?」
耳邊突然響起了男子的嘟嚷聲。
這聲音熟悉的讓林小魚石化了,她略顯艱難地回轉過頭去,入眼的是側躺在她的身邊,正單手撐著頭,含笑看著她的林風。
表弟?
表弟林風?
光著身子的表弟林風?
光著身子躺在同樣光著身子的自己身邊的表弟林風?
林小魚愣了一瞬,然後在下一秒發出了絕望又恐慌地尖叫:「啊……」
林風眸底笑意一閃而過,伸出摀住了她的嘴,「我的親親好表姐,你別再叫了,魔音入耳,會讓人晚上做惡夢的。」
「唔,鬆開……」林小魚奮力地掙扎著。
「答應我不再製造魔音了我就鬆手。」林風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林小魚驚歎恐地怒瞪著他,然後無奈的點了點頭。
林風眉梢一挑,鬆了手。
林小魚雙目泛紅,咬牙切齒地道:「說,你昨晚究竟對我做了些什麼?」
林小魚的話音剛落,林風已是凝淚於睫,特無辜又特委屈地哽咽道:「嗚,表姐,你應該問你自己,你昨晚究竟對我做了什麼禽_獸不如的事情,嗚,我的第一次就那樣……就那樣……被你給……給……嗚……」
第一次?被自己?林小魚有些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口水,「你,你血口噴人!你……」
林風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含著一泡淚,繼續哭訴:「你昨天喝了些酒後,就化身為色魔,把我強壓到床上,不顧我的反抗硬是脫了我的衣服,然後強行要了我……」
「這,這不可能!」林小魚有些心虛了,說出來的話明顯底氣不足。
酒?而且還是白酒?脫他衣服這種可能是有的,但是強要他,這?不可信!
「嗚,你,你居然吃了不認賬!我,我……昨晚,你,你趁著我受傷反抗不了你,就,就……」某人雙唇發抖,似委屈至極,「就把我給吃干抹淨了……要不是你最後運動過量,趴在我身上實在是沒有什麼力氣於再對我行禽~獸之事了,受傷的我才得以翻身,尋得機會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