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過得不順心,我心裡也挺煩的。於是第二天支開的武力以後,急急的驅車去看她。不巧,她的那位老闆果然明不虛傳,正在為難她。讓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寫教學記錄。一開始她還有點脾氣,後來,她竟任那個女人為所欲為,看到她就那樣乖乖的屈從,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走上去讓那位老闆結了她的工資,帶她走人。我只說現在還不能,不能說為什麼不能。給了早就準備好的現金,讓她自己過活。不是怕她刷我的卡,而是這段時間不要牽連上比較好。
幫她辭去工作,然後,我又沒有與她聯繫了。有時,很想問問她一天下來,沒有去工作的她會做些什麼,都怕被武力起疑,只能將深深的思念埋在心底。
阿蘭是哭著來找我的,那天我和老鄧,泥鰍,還有武力,正在商討與一家明星經紀公司談合作的事情,阿蘭指著我和武力的鼻子哭罵道:「你們兩個,一定會不得好死的。如果夏出了什麼事,我讓她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說完,也不管我們,哭著衝出了辦公室。
肯定是妮兒出了什麼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胸口抽搐了好幾下,我很想立刻追出去,問問清楚。老鄧一聲猛咳提醒了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因為兒女私情而功虧一簣。武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握成拳頭,我必須穩住。
老鄧故做不滿的瞪向我和武力,「你們倆幹的好事,我去看看。」不等我辯解,老鄧已經背著雙手出去了,步子邁得很大很急。他去了,我也便放心了。
泥鰍和另外幾個人也不做聲的走了。
「向哥,要不你去看看吧!這樣你會比較放心。」武力很大肚的勸我去看看。我頗為欣賞和感激的看著她,深情的望著她道:「謝謝你。我不是無情的人,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怎麼了?要不,你陪我一起去?」為了表示我的忠心,我讓她陪著我去。我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單獨在公司啊!
也許是這段時間把她看得太緊了,她確實需要把她那些有用的東西傳遞出去。或者,她要與她的同伴們通通氣了。她無比堅定的搖頭,「我不去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你們之間的事。」
如果我再勉強,事情就不自然了,我深情而感動的望著她,「謝謝你。我會把她忘記的。」
「去吧!」她懷有幾分迫切的推著我出去。
待走出辦公室,我摸出電話用我和老鄧之間特有的密語聯繫,我又用密語與魯炎和泥鰍聯繫,將這裡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
老鄧的密語回得很快,「傾巢而出。」我明白,武力要三方匯合,而我們也要做好戰鬥準備。只是,妮兒怎麼辦?
我驅車在離公司十多公里的大道上趕上了老鄧,泥鰍和魯炎也在。為了保密,我們不得不在這荒郊野外開臨時作戰會議。
「怎麼辦?」我焦急的問。
「怎麼辦?魯炎馬上聯繫部隊,注意他們的動向,而我們,馬上殺他個回馬槍。」老鄧不愧是老將,沉著冷靜。
我有些惱的吼道:「我不是問你這個怎麼辦,我是問妮兒的事情怎麼辦?」想著阿蘭說的話我就莫明的心慌,真怕她出事。
老鄧面色沉重的道:「阿蘭已經過去了,具體是怎麼回事現在還不清楚,你先別著急,說不定是阿蘭小題大做了,她也只是聽小妮子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瞎猜的。」
「不行,我不放心。」我有些無措的道。
「向羽,你要冷靜。現在我們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你不能失了理性。」老鄧的一聲歷喝拉回了我一些心性。「可是,我就是擔心她。我現在心裡特別慌亂,好像感覺她就要離我而去了。」我無措的捶著頭。
「哥,我讓黑子過去幫幫阿蘭,不會有事的。」
「好,多調幾個兄弟過去吧!」既使是這樣,我心裡也不踏實。但,目前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接下來,我們幾人分頭行動,泥鰍調回去看著李小姐,我和老鄧負責武力,我們讓人開著我們的車去了妮兒的地方,我和老鄧打車潛在武力樓下。
果然,武力這些天已經被憋壞了,她已經換好了裝,帶上墨鏡出了大門。這一次,她換成了妖嬈美麗的貴婦。真難想像她還有這麼大氣妖嬈卻不失貴氣的一面。
我們一路小心的跟著,一直跟到了上次和魯炎他們一起聚會的那個酒吧!自上次在這裡見到了武力後,這裡一直是我們監控點,與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她一直沒有再出現,或者是出現了沒讓我們的人認出來。不得不承認,武力的化妝技術很是了得,趕得上古時候的易容術了。
不一會兒,另一位我們熟悉的主角出現了,泥鰍跟著的李小姐,她們都進入了同一個房間,我們幾人準備跟上去的時候,一個肚大腰圓的男人也走了進去。
「李小姐的父親?」泥鰍輕聲驚叫。
我們四處張望了一翻,竟沒有我們可以藏身的地方。而這裡除了有我們的人,還會有他們的人。一時之間,有些為難了。而且我們都和武力熟悉,既使是化妝,也會被她一眼看出來。
我拿出隨身攜帶的無線監聽器,找到我們的人,讓他帶進去,無論安裝在什麼地方都好。
泥鰍搞了一身女人的衣服穿上,性感而妖艷的扭了幾下。然後翹著蘭花指扭了出去。我和老鄧捂臉,我忍不住出聲提醒,「泥鰍,你的腿毛出賣了你。」
泥鰍懊惱的捶了一下頭,然後又細聲細氣的扭著屁股道:「我這也算是一種犧牲了。」
看著泥鰍裝扮成陪酒小姐,我和老鄧苦笑。這就是身材嬌小的好處。我和老鄧還是換了一下裝,找帽子擋住了臉,然後在他們隔壁開了房間。
不一會兒,我搜索到監聽器的信號,只聽裡面十分的嘈雜,時不時還傳來了泥鰍那尖細的太監聲音。「喲,老闆,你可真壞,怎麼老是摸人家大腿呀?」不一會兒,也聽到了武力爭風吃醋的聲音,「你老闆,你可真偏心,有了新歡就不要我了嗎?最近您可好久沒來了,我都想死了。」
不多久,泥鰍被趕了出來。一切,又回歸平靜了。
「我總覺得我們已經暴露了。」是武力恢復正常的聲音。「向羽對我的態度值得懷疑不說,最近很多任務,都是他帶著我們執行的,不是他就是老鄧,我根本沒有單獨行動的機會。」
「我也是,那個泥鰍老是跟著我。」李小姐的聲音。
沙沙聲之後,是那個男人的聲音,「沒關係,既然他們看著我們,我們就安分些,不要輕舉妄動就好了。我倒想看看他們有多少精力時時刻刻的盯著我們。我們的任務只是負責破壞這個國家的安定。至於其他的,也得伺機而動。」
聽到這我和老鄧不由得皺眉,原來,他們都是外國人,而目的也很明確,只是要破壞我們安寧的生活而已。不一會兒,那老男人又說,「我們得把向羽的保鏢公司搞垮,最近怎麼都沒有什麼可以搶掉他的單子?向羽和他的那幫兄弟們太礙事了。」
這話是對武力說的,武力應該是想了一會兒,「最近他們要與一家明星經紀公司簽約,是筆大生意。我看,我們可以動手。」
「那好,你去把他的方案書拿給我,我要搶了這筆生意。另外汀娜,你馬上去把這個送到深圳碼頭,放在標有2的箱子裡,這是一份中國近期將要調整的將軍名單及他們的愛好,弱點,優勢,都在裡面。
「好的,我這就去。」不一會兒,我們看到李小姐,也就是汀娜,走出去了,已經將那份名單放到包包裡了。我馬上聯繫泥鰍,讓他注意跟蹤,而老鄧則馬上密語給魯炎。
那個男人很是心急的要搞垮我的公司,看來,我們多多少少礙了他的眼。他讓武力馬上去找我的合作方案。「好,反正他已經去找他的小情人去了,我估計,暫時不會回來。而以我女朋友的身份,隨便出入不是難事。」武力得意的說道。
我與老鄧相視,心中的計劃已經形成。武力出來後,我也跟著出來,老鄧負責那個老男人。
武力又換回了裝束,進到了我的辦公室,四處尋找著那份合作方案。我倚在門口,朝著驚異於我的出現的她揚了揚手中的方案。「阿力,你在找這個嗎?」
「你,你不是去找夏妮了嗎?」她一絲驚詫閃過,隨即又似明白了。
我笑著坐到沙發上,淡淡的道「不殺回來,我還真不知道愛著我的阿力,原來對我是別有目的。或者,我應該叫你一聲吉英子小姐。」我聽那個李小姐這麼叫過她。
「哼」她面色一變,「原來你跟蹤我。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得替我保守這個秘密。」說著,她已經拉出決鬥的架式。我明白,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我冷笑,「雖然你功夫了得不假,但要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哼,我當然知道,你是戰神嘛。如果你是神,那麼我就是帝。」武力的眼中不復一絲溫度,臉上事實豐狠決的殺意。露出一種嗜血的興奮。
「你到底是什麼人?或者說你們是什麼人?」我歷聲問道,站起來拉開了架式。
「哼,死之前你可以知道,我們都是日本人,我們以販賣各國的機密而生活。我原名叫野田佳歷,是個男人,現在,他們叫我吉英子小姐。那位李小姐叫汀娜,而那位先生,你不必知道。既便是死人,知道這麼多已經夠了。」
「怪不得。」我不禁驚歎,原來他骨子裡是個男人,怪不得任何一種訓練成績都可以和男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