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八年華 第1卷 第十八章
    晚上在吹響了熄燈哨之後,向羽又端著半杯溫牛奶到我房間了。「不是都說了不喜歡喝牛奶了嗎?」我皺眉。

    他笑,「牛奶既能保養皮膚,又能促進睡眠,不喜歡少喝一點就是了。」說著,將牛奶遞到我嘴邊,我只得順勢喝了一口。從椅子上轉身面對他,「你明天要是再來的話,多帶著辣的袋裝食品好了。我比較喜歡吃。」

    他眼都沒抬,「那些沒營養。」說是這樣說,還是從褲兜裡掏出幾包話梅之類的小零嘴。看著我電腦上面的文檔,「在寫心德?」

    我點頭,「不寫詳細些,怕回去沒法交差。」這是我的工作。

    不等我同意,他關掉了我的文檔,「別寫了。寫也不是你這樣記流水帳的方式。我那裡有樣式,回頭給你。」

    「真的,太好了。」其實我知道我的方法和格式是不對的,我就怕忘記了。我更是用這種記日記的方式,記錄下我在這裡的點點滴滴的回憶。

    他大手一伸,輕鬆的把我抱到了床上。還是讓我頭枕著他強健有力的胸膛,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我的臉。「聽說柳紅春又糾纏你了?」溫熱的氣熄輕撫過我的耳邊,引來我一陣燥熱。

    「哪有糾纏我,要糾纏也是糾纏你呀!她就問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如實回答。

    他的大手握著我的小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把玩。「那你怎麼回答?」

    「不一般的關係。」

    「不一般的關係。真是給人以想像的空間啦。」他輕笑。好像自從與我確立關係開始,他就會時不時的笑一下,與之前的冰山面孔判若兩人。

    「你為什麼不喜歡燕子?她不挺好的嗎?」我問。

    「你也挺好的。」他答。

    「春紅不是也很好的嗎?好像她們都比我漂亮。」我繼續發表我的高論。

    他不滿意的瞪了我一眼,隨後略帶警告的道:「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不要提別人?」

    「不是你先提春紅的嗎?只許州官放火。」我盡量的將眼睛瞪到最大,表示生氣。

    「好好好,從現在開始我們誰也不提了。」他用手掐了一下我氣鼓鼓的臉。又在我的唇邊親了一下。見我看著他,竟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我沒皮沒臉,沒頭沒腦的問:「你是不是還想繼續?」

    「什麼繼續?」他沒明白過來。

    我打算捉弄一下他,主動的將唇湊近,親上了他溫熱唇。「嗯,你。別玩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繼續攻城掠地。不一會兒,他已經將被動變為主動,我早是手下敗將,大腦空白了。

    「咚咚」敲門聲讓差點就要進一步的我們迅速分開。我低頭不敢看他,剛才只是一時衝動,現在早就沒膽了。他站起身,幫我整理了一下頭髮,眼睛看向了別處。

    在開門前我問他,「你要不要迴避一下?」

    他面色一沉,還是藏到了窗記那裡窗簾後。見他藏好我才去開門。「有事嗎?」不是別人,春紅是也。

    春紅撥開我的手自顧自的走了進來,眼睛四處搜尋著什麼。「沒有,就是睡不著,看看你睡了沒有,想和你聊聊天。」

    「哦。」我見她還在四處張望,怕她發現向羽,「正準備睡呢。」

    她的目光落到那杯溫牛奶上面,來了興趣,「咦,我怎麼沒注意到你去泡牛奶,早知道給我泡一杯也好了。正好我最近失眠。還有嗎?」

    「啊?」我的腦子裡正在快速的轉動,「哦,我今天剛好喝完了,下次有了再給你一些好了。」

    她也不坐,在房間裡轉來轉去,突然他朝窗邊走去,拉開窗簾。我心想,這下,剛開始的地下情要暴光了。可是窗簾打開後,什麼也沒有。她也沒什麼發現,打了個呵欠朝我擺擺手,很困的樣子,「你睡吧,我也回去睡了,打擾了。」說著,像來的時候一樣,大搖大擺的走了。

    待關上房門,我記得打了反鎖。再次跑到窗戶那裡,別說窗簾後面沒人,窗戶外面也沒人。這麼一大活人,哪去了。輕喊了兩聲,沒人應我。我想應該是走了。撥通他的電話,「你在哪呢?」

    「我已經到我的宿舍了。她走了?」

    「廢話,她不走我能給你打電話嗎?你怎麼出去的?」我比較關心這個。

    「從下水管那裡滑下來的,怎麼,歷害吧!」他有些得意的向我邀功。

    「切。」我才不給他再給顏色開染房了。想想也是,才四層樓高,對於他,他們都是小意思。想著春紅老是盯著我不放,不由埋怨道:「都是你啦,人家為了你緊盯著我不放。她那雙眼睛吃人一樣,我都怕了。」

    「她說什麼了?」他問。語氣中透著那麼一股關切。

    我將她問的問題告訴了他,然後囑咐「明天你別來了,她肯定是盯上了。」

    「哎。」他一聲輕歎,頗為苦惱的道:「誰叫我今年走了桃花運,女人緣特別好。」

    「哼,特別好找別人去,別來我這裡了。」我假裝不滿。

    他以電話那頭笑了一下,「是在吃醋嗎?」

    「吃醋,吃你的山西老陳醋。」我憤憤的道。

    「哈哈。」聽到他得意的笑聲,我也笑了。又聊了一會兒 ,我們才互道晚安。還說,會讓春紅他們公司重新派人過來。

    第二天,他沒有過來找我,而是打電話讓我去樓下。帶著我去了他的宿舍。見我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十分不滿的指出,「像偷人一樣。」我反駁,「我不是怕被情敵殺害死無全屍嘛我。」

    他瞪我,「說話注意點,別動不動死死死的。」樣子十分認真。

    我沒回嘴,心裡罵著,瞪呀瞪的,眼睛大嗎?

    他住的是三層,剛踏上走廊就看到好幾個房間的門都打開了,然後探出一顆黑黑的腦袋,夾著笑意喊道:「嫂子好。」不等向羽發作,又全都縮回去,砰的關上門。

    向羽笑罵,「這幫小子最近欠練。」又笑著對我說,「別理他們。」打開門讓我進去,然後關門。

    房間不大卻很乾淨整齊,床上的被子疊的還是豆腐塊。我跑上去摸了摸被子,艷羨道:「疊得真好,我軍訓的時候,就是沒學會。」

    他走了過來,習慣性的捏我的臉,「你笨呀!」

    揮開他的手,狡辯,「哪有,是我懶。我請教官幫我疊好,然後睡覺的時候不打開它。等檢查的時候,我的就是標準版。當然,我們整個宿舍的都這樣幹。所以我們是模範宿舍」那可是一段值得吹虛的光輝歲月。

    他端了杯水遞給我,我沒留意,回頭的時候要不是他閃得快非燙我臉上,他手臂高抬著,水在杯子裡晃蕩了幾下後還是有兩滴還是濺到了我身上。惹來我一身驚呼:「哎呀,燙燙。」

    「你慢點。」說著,又拿紙巾給我擦,可能是第一次給女孩子服務,動作生疏而笨拙,擦了兩下我就受不了了,「你輕點,疼。」我拍開他的手,自己接過紙巾。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窗外悉悉索索的聲音,向羽也聽到了,向我作了個禁聲的動作,以最輕最快的動作打開了房門,只見好幾個腦袋和身體疊著羅漢滾了進來,

    「哎喲,老大,我們也就是路過而已。」一個瘦瘦的邊笑邊爬起來,他是被壓在最下面的一個,其他人早一哄而散了。

    向羽不怒而威的道:「還不快滾。」不等他人完全出去,砰的把門關上。只只外面夾雜了一聲哀號。

    「哈哈哈。」我眼淚都快笑出來了,他們這些人太好玩了。但門外又傳來了一句話,我笑不出來了,「老大,您和嫂子還是悠著點哦。」這聲音未落,人已經跑遠了。

    聽他們這麼說,我不好意思了,換向羽笑了,「你也會臉紅的時候。」

    什麼話嘛,為了掩飾尷尬,我跑到他的電腦桌前胡亂翻看,書本什麼的都是有規有矩的擺放整齊的,不像我,扔到哪是哪。一張身著藍白相間的海軍作訓服的照片吸引了我。拿近了細細的看,一共有十來個人,每一個人都有著一雙堅毅的眼和經過鍛煉後的堅實胸膛。緊握著手中的鋼槍,挺起的胸口,筆直的站在藍色的大海前面。其中一個,個頭稍高,皮膚稍微白皙,五官英挺出眾。我指點他問道:「他是誰?」

    他不解的看著我,輕吐出兩個字,「魯炎。怎麼?」

    我笑笑,肯定是以為我認識,「沒什麼,就是覺得他最帥。」

    「你個色女。有我這麼個大帥哥在你面前還不知足。」邊說邊拿走我手中的照片,反扣過來,拉著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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