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整個侯府安靜得出奇,簡夫人過了晚膳時辰之後便讓人去了藝菊樓去尋簡越明今晚在哪裡安歇,簡越明回了話說不回去了,這若是在平時,簡夫人準時咬碎一口皓齒,可今夜她卻輕鬆了許多。
按著往常簡夫人的習慣,先在若大的可以坐得下兩個人的浴桶裡灑了皇貴妃娘娘賞賜的芸香花露,又在水裡放了雪白的菊花瓣,這一直都是簡越明喜歡的香味。
簡夫人赤身著進了浴桶,撩一捧水灑在了白如凝脂的肌膚上,見它們快速地滑了下來後,歎了一口氣。
「夫人為何歎氣?」另外一個丫鬟二喜慇勤問道。
簡夫人雖生了兩個孩子,可仍保養得極好,凸顯的傲人雪峰,峰尖艷如紅梅,剔滑得如白玉的肌膚,纖巧如蔥段的柔荑,飽滿翹臀,修長雙腿,為何這樣了還是不能牢牢捆綁住簡越明。
「奴婢為夫人點了依蘭香吧,」二喜忙又說道,見簡夫人沒有作聲,便自作主張地端了仙鶴白瓷高腳熏爐過來,聞著這味兒,簡夫人忽覺胸中一陣舒爽,這丫頭果然懂自己心思,當初選了她作為通房也是極為有理的,模樣俏麗不說,還極懂的主子心思。
「如今什麼時辰了?」簡夫人問道。
「剛過戌時半個時辰,」二喜忙回道,拿了桶邊的軟巾給簡夫人擦拭後背,讓簡夫人一陣微微顫抖,忍不住嗯了出來,這丫頭調教得極好,不僅懂得如何伺候男人,連女人的心思也摸得準准的。
窗欞上叩叩兩下,驚得簡夫人身上一抖,二喜的手指重重地滑在了簡夫人的背上,二喜嚇得急忙起了身,慌張擺手說道,「奴婢不是故意的。」
簡夫人一聲「嘶」後,轉了身伸手朝二喜的大腿內側捏去,疼得二喜直求饒。撒氣過後,簡夫人怒道,「給我到門口跪著,沒有我的吩咐不准起來。」
二喜戰戰兢兢地退了出去。
簡夫人剛要起身穿衣,就聽著窗欞「吱呀」一聲打開了,從外面跳入一道黑影,蒙面臉只剩下一雙鷹銳般的眼睛,「嘖嘖嘖,我不過提前來了,你也不需要將氣撒在意個丫鬟身上,看著那模樣怪讓人心疼的。」他瞭解她,就如瞭解自己一般。
簡夫人急忙入了水,說道,「不是讓你亥時過來嘛,怎麼這般早?」
「你身上我哪一處沒有見過,何須隱藏,」黑衣人蹲在浴桶邊,雙眼在簡夫人身上流轉,伸手撩了撩水,極為曖昧道,「你這身段可一點都沒變化。」
「你胡說些什麼,」簡夫人聽著他那些露骨的話,惱怒道,「有事情快說,一會兒侯爺過來要是發現你,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嘿嘿嘿……」黑衣人笑了起來,「你那個侯爺只愛花勝過愛美人呢,此刻正對花飲酒,不知愜意幾何呢,放著你這麼一個大美人不要,他簡越明果真是個傻瓜。」
「不准你這麼說他。」
「呵,你倒還幫上他了,」黑衣人將水珠灑在了簡夫人的香肩上,伸手摸了上去,「真是滑手,主上送的人如何能與你比較,香,真是香。」黑衣人朝熏爐裡放了點東西。
「你想做什麼?」簡夫人慌亂問道,「我今天早你來是有事問你,而不是任由你這般侮辱的。」
黑衣人見熏爐裡的東西還未散開,正色道,「說吧,什麼事情?」
「你說玉庭與趙峰演了一齣好戲欲要加害臻兒,昨晚更是傷了他,如今你瞧瞧去,可不是還好好地出來了,我讓人去看過了,昨夜他喝醉了酒還是讓下人背回來的,我倒想問問你了,可是親眼所見傷得是玉庭?」簡夫人語氣滿是責怪。
黑衣人不作聲,自從他幫著簡玉臻傷了趙謙後,打算晾一個晚上之後再解掉他身上的穴道,哪裡會曉得杏花樓的人會通知了簡玉庭,還越傳越邪乎了,後來得知趙峰將趙謙交給了簡玉庭,便讓人偷偷跟著,等有了時機讓人弄醒了趙謙就讓簡玉臻洗脫了殺人的嫌疑。
「是我估算錯誤,好在臻兒如今沒事。昨夜簡玉庭和趙峰喝好酒後就從杏花樓出來了,我的手下說是傷了坐在輪椅上的人,應該不會有錯。」黑衣人不確定道。
「下次看清楚了再與我說,太夫人那個老虔婆深怕臻兒的事情會害了她的寶貝女兒,這一早讓人去了宮裡,說皇貴妃將事兒壓了下來,讓我好好管教管教臻兒,殊不知她自己卻是最寵臻兒的。」簡夫人忽覺身上越來越燥熱,連說話的聲音都嬌媚起來了。
黑衣人見是時候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那婆子對臻兒好豈不是正如了你的願。」說完在簡夫人的耳後輕輕一舔,激起她無數戰慄,「你對我做了什麼?」簡夫人發覺自己身上的異樣。
「珊兒,不過是不想你獨守空房罷了,」黑衣人的手肆無忌憚地在簡夫人的胸前流連,惹得她情不自禁地閉目享受,嘴上卻說道,「你太放肆了,若是和我爹說,還不把你五馬分屍了。」
「你不會的,」黑衣人往下探的手慢慢逼近幽謐花園,「真是柔嫩地不像樣。」話裡無不儘是挑逗。
「老爺,」門外丫頭喊道。
「你們夫人呢。」是簡越明的聲音。
簡夫人急忙睜開了眼睛,眼眸內的流光還未褪去,「快走,等他發現了,你想我死無葬身之地嗎?」
簡越明的聲音越來越近,簡夫人連忙起了身,披了件白緞裙後瞪了黑衣人一眼就出了淨房。
「老爺,你怎麼來了?妾身這不剛在沐浴嗎?」簡夫人有些緊張。
簡越明喝了點酒,望著滿園的菊花,心中鬱悶難紓,本想去霞光園的,轉念一想便到了撫心園,眼前的簡夫人因著濕潤白緞下的嬌軀顯露無疑,胸前的紅梅若隱若現,簡越明的喉結一動,吞了口水,攔腰抱了簡夫人朝內室走去。
「老爺,您這是怎麼啦?」
簡夫人剛中了黑衣人添加的媚藥,這嬌聲根本不用偽裝,床榻上,簡夫人裸露著嬌軀,簡越明不知為何,胸中一股邪氣,脫了衣裳便直搗黃花心。簡夫人因有了媚藥和黑衣人的雙重挑逗之下,早已準備好了簡越明的親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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