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花先給老太君福身行禮,老太君借故自己身體倦乏,讓周媽媽和絳紫扶她回內室休息,留得沾花和紫玉說話。
“這兩天辛苦你了,沾花,姨娘那裡都妥當吧。”清顏拉著兩人都坐下,這在琉璃閣內已屬平常了,兩個丫頭也不矯情,自然而坐。
“姑娘真是料事如神,方姨娘有動靜。”沾花將方氏去雅閣小築的事情說了一遍。
清顏聽了心頭一緊,自己只是防范而已,想不到方氏果然有問題,“你讓大姑娘後天來一趟,姨娘那邊我兩日不曾過去了,紫玉一會兒陪我走一趟,切莫露了馬腳惹她擔心。”清 顏吩咐道。
紫玉點頭應下,清顏又道,“祖母將那兩人關在了後院的廂房,沾花回去之後讓春芽無事的時候多去那邊找人聊聊,多帶點銀子過去,就當是我放了她的假,讓她好好玩,不過有異常的地方一定要記下。”
清顏一番部署,神色有些肅然,沾花和紫玉也不敢打哈哈,極為認真的聽著。
事後,紫玉和沾花去了雅閣小築。
老太君雖在內室,可周媽媽在紗簾內聽得真切,“太君,四姑娘倒有些心思,您看?”
“這事兒你們三爺和夫人原本也查不出什麼東西,要不然昨個兒也不會先用了刑了,四丫頭要是有辦法,我就幫襯一下,無非就是動動嘴皮子罷了。”老太君眼眸一凝,“也不知道這孩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好端端地在箱子裡悶那麼一會兒。”
“太君,您就放心吧,還記得曹麼麼怎麼說四姑娘嗎?”周媽媽說道。
老太君轉頭望著周媽媽,見她說道,“曹麼麼閱人無數,唯獨咱們四姑娘有當年皇後娘娘小時候的樣子,要不是真這樣,這話她也不敢在您面前說了。”
“關心則亂。你幫我傳話過去,讓老三知道,這事兒我放手讓顏兒自己辦了,他只管看著就是了。一會兒讓顏兒也別過來回話了,回去好生歇著先。”周媽媽一一應下。
當晚柳氏和慕容錦就得了消息,兩人靠在床榻上,默不作聲。
直到柳氏打破了沉默,“你說娘,是不是糊塗了,居然由著顏兒胡來。”
慕容錦的臉在燈下忽明忽暗,“昨天我都用了私刑了都還未讓他們兩個承認,而且顏兒也說了並未見到綁匪的面目。”
“那也不能讓一個姑娘去查,說要是傳出去豈不是笑話。”柳氏扭了身子,肩上松垮的衣裳滑了下來,香肩在燈光下呈現一片瑩白。
慕容錦深眸未動,甕聲道,“娘既然這麼說了,就隨她去吧,定不會有錯的。最近聖上對外邦的物件兒極為感興趣,有意將差事交與我,自從上次福王一事之後,我得好生琢磨一下,別又是一個圈套。你呢,將騰哥兒照料好,到了年底正式過到你膝下。”
聽了慕容錦一番話,柳氏又喜又憂,多年的夙願終於得償,可想到那個孩子,哎,柳氏覺得到底美中不足。
柳氏將頭歪在慕容錦的肩頭,身上的幽香散了開來,“這香倒是比以前雅致一些,”慕容錦的目光在柳氏的身上流轉一下。
“爺要是喜歡,妾身以後就用此香。”經慕容錦一誇,柳氏便將清顏的事情拋之腦後,那孩子就算過到自己名下,也不比不得親生的,柔嫩的手伸進了錦被,朝慕容錦精壯的身上劃去,“爺~”柳氏嬌媚的聲音像是一種誘惑。
慕容錦抓住她的手,朝自己的下腹伸去,柳氏心中暗喜,慕容錦許久不成這般主動了,她握住了那熾熱的昂揚,隱約感受到它的律動和興奮。
可柳氏不滿足,一種莫名的空虛從腳底慢慢上升,“爺~”她再一次喚道。
慕容錦低沉地“嗯”了一聲,閉著眼享受柳氏此時的動作,柳氏抿著紅唇湊到了慕容錦的下巴,輕添了一下,臉頰泛紅,不知是被慕容錦特有的男性氣息熏得還是因為自己膽大的動作羞的。
慕容錦微睜了眼,柳氏的主動挑起了他心中暗藏的欲望,於是輕吻了一下柳氏光潔的額頭,柳氏的腿慢慢地越了過去,強烈的觸感從彼此摩擦著的肌膚處傳來,柳氏已經半俯在慕容錦的身上,見到慕容錦邪魅地看著她,那些羞恥感全被拋在了腦後。
她的手微微動了一下,將自己的身子撐了起來,找到那熾熱堅挺如鐵的尖端,對准自己早已濕潤的花心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
“啊。”“啊”
聲音幾乎同時從慕容錦和柳氏的口中發出,柳氏深深地感覺到了身體深處的脹熱和搏動,她回憶著柳媽媽給她找來的春宮圖的描述,慢慢地動了起來,那猶如隔衣撓癢的酥麻讓慕容錦不得盡心。
他抓住柳氏白嫩的臀部,配合柳氏上下活動,每一次深入都讓柳氏忍不住顫抖,她有些無力的撐著身子,慕容錦低笑了一聲,拖著她的臀部,那結實的腰部上下運動,讓柳氏的主動變成了被動,也讓她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了強烈的舒爽和高潮,意亂情迷。
慕容錦雙眼緊閉,直至眉頭緊鎖,悶哼地了一聲,才停止了動作,柳氏癱軟在了慕容錦的身上,不停地痙攣。
“爺,剛剛妾身像要飛了。”
“是麼,你是在抱怨以前爺不夠盡力嗎,”慕容錦嗤笑,手指彈了一下柳氏因為興奮而高挺的酥胸,惹得柳氏嬌喘連連。慕容錦原就沒有消耗掉多少體力,興致又被柳氏勾了起來,他翻身吹了燈,讓柳氏跪趴著,又一場歡愛隨之上演。
****琉璃閣內*****
清顏吩咐了春芽一點事情之後才梳洗上了床榻,望著如熒流紗,回想之前如夢如實的一切。被劈暈倒,而後發現自己被鎖在了漆黑的箱子裡,接著便是綁匪找自己要了信物,最後停留在冷冰如鐵的面具上。
自己怎會無緣故地夢道杜子晉,清顏苦笑,自從那次在梅園自己朝他發火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許是自己餓暈了頭腦錯亂了,可那手上的疼痛和面具的寒意卻是那麼真實。這一夜清顏好像又回到了那太虛游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