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一冰進入她那秘密花園時,痛得慕容慧幾乎死去,然後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取代了那種痛,她這才發覺原來兩個除了心心相映之外還有這般身體上的愉悅,之後的日子,隨著蔣一冰的調教,慕容慧嘗遍了男女之間的情愛滋味,對蔣一冰更是難以割捨了,以至於不讓自己的丈夫納妾收通房,因此蔣一冰只能偷食。
慕容慧不知道的是,她不是蔣一冰的第一個女人,他雖然是讀書人,難免碰上一些情愛之書,自制能力差些便難以自持,尋個人圖點樂子自然不在話下。
「娘,我求求你,別讓我們和離,」慕容慧哭得比剛剛還要厲害,「娘,你救救我們,不能讓相公進牢房提公堂啊?」
「慧兒,你莫糊塗了。」老太君氣不打一處來。
「娘,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怎麼人心輕易叫女兒和離,相公雖然做錯了,可他可是不願意如此。」
大家都在糾結蔣一冰犯了錯如何彌補的問題,只有清顏在細想前因。
老太君指著蔣一冰說道,「慧兒你就不怕他一而再再而三嗎?早些離開不是更好。」
慕容錦見老太君堅持己見,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點,就為這檔子事情就讓妹妹和離,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娘,如果現在讓妹妹和離,怕是不妥,妹夫雖然犯了錯,也不是不能解決,納了那女子便是了。否則世人還以為我們慕容家仗勢欺人,幫親不幫理。」
「依你的意思?」老太君覺得慕容錦的話還是有些道理,自己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讓兒子先去找張舟帆探探,如若可以,也就使點銀子,只怕他萬一獅子大開口,所以兒子再勸妹夫納了她。」慕容錦說出自己的想法。
「對對對,娘你先好好休息,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們。」柳氏趁機打圓場。
慕容慧深怕老太君再讓她和離,拉著蔣一冰磕了頭就退了出去。
「絮兒,你二嫂怎麼樣了?」柳氏還未出去又被老太君叫住了。
「有大嫂陪著,娘放心吧,只是剛剛二哥追著書棋出去,還未回府,我會讓老爺去看一下,有消息了就來回稟娘。」柳氏回答道。
老太君點點頭,「都讓孩子們回去吧,我這兒有繡雲就好。」柳氏帶著清顏等人出了內室,清顏又找了個借口回了內室。
「四姑娘,你怎得又回來了。」周媽媽關切地問道。
「媽媽,我餓了,你給我準備點吃的吧。」清顏看著周媽媽說道,周媽媽看了一眼老太君,老太君示意她照做。
「四丫頭是否有話和祖母說?」老太君看向這個貌似有點懵懂的孫女兒。
「孫女兒是有話想對祖母說,但萬一說錯了也請祖母切勿責怪。」
老太君揉了揉清顏的前額,細柔的頭髮,摩挲著掌心。於是清顏緩緩道來,「這個張舟帆是個幕僚,俸祿一定不好,這是其一,其二,雖然姑父酒醉,可這一宿下來也有個六個時辰,倘若一般女子早已經驚慌失措,哪裡還會等這麼多人看她的醜態,其三,就算酒醉,也有醒的時候,為何姑父一點意識都沒有?」
老太君看清顏的眼神充滿探究,這個孩子真的只有八歲嗎?
「祖母,孫女兒說的不對嗎?」清顏眨巴眨巴靈氣的眼睛。
「顏兒為何有這般想法?
「當初因為姑姑的事情,所以對姑父有些偏見,自覺這事肯定是錯在姑父,所以和父親想得都是對策,」清顏見老太君並未生氣,繼續道,「而孫女兒覺得這對策也要根據原因來想,否則我們慕容家不是被別人任其宰割?」
任人宰割?老太君看向遠方,自己竟然不如一個女娃想得透徹,老二的事情讓她有些失了判斷。聽了清顏一番,老太君緊鎖的眉頭有些舒展,笑著說,「真是個鬼靈精。」
周媽媽停在了幔簾後面,聽見老太君發出的笑聲,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清顏在鶴園用了晚膳之後才回去,老太君找人叫了慕容錦過來。
「我細想了一下,下午為娘的確太過激了些,如今你妹妹都嫁他這麼多年了,總不能不拉一把,我看著事情也不是那般簡單,你先找人穩住張舟帆,好吃好喝相待,民不舉官不究,接著這事你就這麼般。」老太君對慕容錦耳語了一陣。
次日清顏去看了老太君,老太君精神不錯,還多喝了一晚湯,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慈愛,清顏看了沒事稍稍坐了一下就回去了。
第三日,清顏剛道老太君那裡,慕容錦就笑臉滿面精神抖擻地進來了,看道清顏遲疑了一下,清顏蹲身行禮喊了聲「爹爹。」
「你但說無妨,我讓四丫頭給我捶捶背,舒服著呢。」老太君並不打算避諱清顏。
「娘,兒子照著您說了去辦,想不到還真有貓膩。」慕容錦興奮地說道。
慕容錦聽完老太君的話,找了翰林院侍讀陳川幫忙,想不到陳川爽快答應。昨日便找了幾個文人學子喝酒吟詩,其中不乏富貴有錢人家的公子,那個張舟帆料定慕容府不敢聲張,所以也帶了人一同參與,酒足飯飽之後便說自己府裡的紫薇花開的正好,於是邀了大家前往。
這正和陳川心意,到了張舟帆府上,果然是一片大好紫薇花盛開,當即擺了桌椅,端了筆墨紙硯過來,大家即興又是一番消遣,接著便有公子說自己不勝酒力想要去歇息一下。來扶的就是那位清官兒。
今天早上張舟帆便帶著這個清官兒找上了陳府,清官兒我見猶憐,淒慘地說道,「我雖是身份低微,可也不是隨便的人,昨日陳公子見奴家貌美,動手動腳,奴家哪裡敵得過他,抵死不從,可最後……」剩下的話輕得只有她自己聽得見了。
「姑娘說的可是在下?」捲簾一掀,出來一個英姿颯爽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