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香兒第一次沒有落紅,韓楓也沒有多想,因為從雙修的效果他就能肯定,自己絕對是香兒的第一個男人,當然,也會是最後一個。
如果香兒不是第一次,這次雙修絕對不會像和蕭瑤那次一樣作用非常明顯,直接將自己從垂死的邊緣給拉了回來,讓自己的傷勢完全穩定下來。
還有就是,香兒通過這次雙修得到的好處,和蕭瑤也是差不多,都是從先天初期到了馬上就能晉級先天中期的程度。
只是當時韓楓結束雙修後,還需要靜靜休養,所以沒有多說話,而鬱悶的香兒更不會主動提及此事,卻是以為韓楓的沉默是對她的懷疑。
處女第一次不落紅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雖然多半的男人是不會相信,而多半的非處女在不落紅時還會說謊,可韓楓心裡卻非常明白,這種事情女人是無法對自己說謊的。
韓楓還在回味和香兒的溫存時,老傢伙就帶著那位教廷紅衣大主教走了進來。
將兩件教廷聖物交給那位紅衣大主教,老傢伙不忘提醒道:「閣下最好不要向薇薇安小姐那樣衝動,不然的話,教廷的聖物就會永遠和垃圾堆在一起,而你和薇薇安小姐都永遠都沒有再回教廷祈禱的機會了。」
「我能不能先見見薇薇安。」那位紅衣大主教先是點了點頭,然後以非常蹩腳的龍華語問道。
「不能,不過你可以放心,只要你能完成這個任務,就能帶走薇薇安小姐,當然,你帶走的是毫髮無損的薇薇安。」老傢伙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那位紅衣大主教也沒有糾纏下去,當下先是熟悉了下兩件聖物,然後才對韓楓進行魔法治療。
雙修的作用還沒有退散,再有這位紅衣大主教全力施法,韓楓的傷勢終於徹底好轉,只是需要一段時間休養就能完全恢復。
接下來,韓楓、老傢伙一道陪著那位紅衣大主教到了龍華大學的一處秘密實驗室裡,薇薇安就被囚禁在這裡,並有高手看著。
見到韓楓等人的到來,薇薇安顯得有點詫異,而當她看清那位紅衣大主教時,表情就更加難看了。
「薇薇安小姐,恭喜你,有人來接你回去了。」臉色還有點蒼白,可氣息已經非常平穩的韓楓,對薇薇安笑著說道。
「塞浦路斯大主教,您能給我一個解釋嗎?」薇薇安對紅衣大主教冷然問道。
「薇薇安,你和兩件聖物一樣對我們教廷太重要了,我不能不答應他們的條件。」那位紅衣大主教有點恭敬地說道。
「是嗎?僅僅是這樣嗎?」薇薇安冷笑著說道。
「只是這樣。」紅衣大主教點頭應道。
「那好,那我回去後,要幫內達大主教接任教皇,你也不會有意見吧?」薇薇安問道。
「不不不,內達大主教資歷尚淺,不足以勝任教皇這樣的高位。」塞浦路斯紅衣大主教連連擺手說道。
「可我覺得他對主的忠誠,還有對光明的理解比你更深厚。」薇薇安平靜地道。
塞浦路斯紅衣大主教的表情有點扭曲,他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憤怒地說道:「薇薇安,雖然已逝的教皇陛下對你信任有加,甚至還傳授了你大預言術,給了你兩個投票權,可你以為就憑這些你就能左右誰來當教皇嗎?」
「塞浦路斯大主教,我能不能左右,你心中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薇薇安笑著反問道,表情顯得十分自信。
「你無非就是能夠借助裁判所那群殺人狂!大家把你看做聖女,你卻用美色勾引那些紅衣大主教和裁判所的人……」
「塞浦路斯,我很難相信,向您這樣德高望重的教廷大主教會說出這樣的誹謗言語,單憑這一點,我就能把你送到裁判所,和地牢裡的那些老鼠渡過餘生。」薇薇安義正言辭地說道。就算她心境非常高,此刻也不免有點生氣。
「薇薇安,你應該搞清楚現在的狀況,現在是誰在牢房裡。你雖然可以左右誰來當教皇,可以後我卻能左右你。把門打開吧,我現在就帶她走。」塞浦路斯嘴角抽搐了幾下,對韓楓和老傢伙說道。他已經看出來了,現在薇薇安非常虛弱,只要自己將薇薇安帶走,然後對她施加一點手段,由不得她不配合自己登上教皇大位。
「我能拒絕和這位卑鄙的大主教一起離開嗎?」薇薇安對韓楓問道。
「只要你能保證以後不在龍華大區搗亂,不給我們製造絲毫麻煩的話,我想我可以考慮。」韓楓笑著應道。
「這個我可以保證!」薇薇安肯定地說道。
「不行,你們之前答應過我的,我必須要將薇薇安帶走。」塞浦路斯大主教說道。
「大主教,這裡是實驗室,是禁止喧嘩的。」韓楓衝著那紅衣大主教陰笑了一聲,「趁著其他神級高手沒有把你丟出去之前,你最好還是帶著你們教廷的兩件聖物趕緊離開這裡為妙。」
那位紅衣大主教這才回過神來,這裡可不是自己的地盤,這裡的神級高手都有不少,不是自己可以發威的地方,當他看著一位抱著青鋒長劍的神級高手不懷好意地看著自己的時候,立即心頭一顫,連忙匆匆離開了。反正自己拿到了兩件聖物,也有足夠的資本爭奪教皇之位了,既然薇薇安想留在這裡,就讓她留下吧,難道龍華大區的高手還能放她這樣的天才回去不成?
龍華大區的高手自然不會放薇薇安回去,這樣的天才若是放回去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變得比老教皇還強大,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捲土重來。
韓楓自己就是一個例子,他自己能取得的成就,相信一定也會有別人同樣做到,他還沒有自負到天下之大捨我其誰的程度。
「我要是你,我就會答應他的條件,先讓自己自由了,以你的聰明和能力,想玩死他還不和玩死一隻螞蟻一樣。」韓楓對薇薇安留下了這句話後,也沒有再多說半句,直接又和老傢伙離開了。